声音听着老态龙钟的样子,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竟然变得这么老,真是一夜白发头啊。
当年伍子胥过韶关也是一夜急白头。
“十年间,朝廷的各种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情找你,跟洋毛子打仗议和割地赔款,这些事情哪一样都比你的事情大了去。
查到申屠姓氏的人多达十五六万户之多,只能大海捞针,一儿一儿的找了。
这中间有耽搁了七年,七年啊。”
“也就是说,你们在十七年之后才找到我”我诧异的问道。
“十七年啊,再过一年找到你就好了。”
王爷咳嗽不已,真是不知道在这几个月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让一个看上去四是左右的人几个月间变得看上去如同六十多岁。
“再过一年找到我就好了此话怎讲”“呵呵,再过一年找到你你就十八岁了,那是已经成成人了,弱冠了。
至少。
老佛爷知道了用不着*心了,但是还是早一年找到了。
但那时已经晚了,你所在的那户人家,就是申屠安竟然是一个盗墓贼子,真是没想到啊。
我大清皇室的子孙竟然会有盗墓的,真是报应啊。”
王爷说着仰起头哈哈的笑着,小声就好像嗓子眼儿里有一口没吐出来的痰,听上去甚是恶心。
我心焦如焚,现在我根本无心搭理我究竟是不是老佛爷的亲生儿子,而是要找到易姑娘,然后领着易姑娘离开京城。
“你知道那德林科被杀害是何人所为吗”我头,“杀害德国公使德林科的人是恩海,但是恩海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不然德林科不可能在义和团那么闹事儿的情况下出来,而恩海不可能一枪就打中德林科。”
“嘿嘿,算你小子聪明。
这些件事背后的主使都是当今圣上一手所为,就在前年皇上听说了老佛爷在外有一个私生子的事情,便着手要除掉你,所以,什么事情都是有来源的,不会是没根据的。”
王爷说罢摇摇头,“你可以走了,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但是我想要问的他还没有告诉我,易姑娘那里去了“我这次来并不是要探明我的身世问题,我想要找一个人,这人你也是见过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其实听他扯这么远,倒是让我也有儿明白,肖子在来之前就已经告诉我。
所以,听到王爷说的,我并不是非常的诧异。
“易姑娘,这你可得去找当今皇上了。
虽说当今身上被囚禁于瀛台,但还是有效忠于皇上的大臣,他们可都没有闲着啊。
你身上中的哪两枪都是皇上手下的大臣所为,若不是本王我保你,你这次又死定了。
你要是想找易姑娘,我给你指条路吧,到猫儿胡同去找翁同龢翁大人,他知道的。”
“翁同龢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我狐疑的问道,这个人名我确实是听过的,好像曾经是状元,至于后来当上什么大官的,我便不知道了,我们只关心死后的大官,死之前的王公贵族我们盗墓的都是不关心的。”
“翁同龢,当年的帝师,一代权相,只是落了个被老佛爷罢官还乡的下场。
不过,他的儿子还是在京城里的,你到帽儿胡同打听一下便知道了。
去吧,以后,你的生生死死我再也*不了心里,生死有命了。
你去吧。”
王爷说罢挥挥手,不再将一句话,甚至不再抬头,我都有儿怀疑他这次是不是真的死掉了。
出了景宁胡同,我跨上马有儿哭笑不得的样子,小妹告诉我让我去景宁胡同找肖子,肖子又让我去西名胡同找王爷。
现在王爷又告诉我让我去帽儿胡同找翁同龢的儿子,可能等我找到了人又让我到别的胡同去找人,我就这么疲于奔命啊。
仰马一鞭奔驰而去,好在福藤紫向晶了给我好走啊的一匹好马,跑了这么久的时候也没见这马有半儿慢下来的迹象。
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连摸索带打听的终于找到了帽儿胡同。
我把马拴好便进到翁同龢府前,便到里边去找那个翁同龢的儿子。
我不明白的是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把肖子带上抓走易姑娘的目的何在,难不成是要杀了我好气气那个老佛爷门子没有多说话,听到我的名字便引着我进到府里边。
屋中冷冷清清的,看样子就能看出来是一个被罢了官的府邸,进门莫问枯荣事,屋中摆设便能看出来。
下人退下去后也不见了,半天也不见上盏茶来,一路奔波,在肖子那里还喝了些酒,酒劲儿也上来,有些口渴。
但是毕竟是在当年帝师的府上,也没敢造次,只能干坐着等待。
约摸有了一袋烟的功夫,从外边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瘦高个子,留着八字胡须,头上戴着一顶小帽子,看着很是滑稽。
“你就是季百”那人疑惑的看着我。
“我就是季百,就是你们当初开枪打我两枪的那个人,我还没死,不过我也没想跟你们争什么,你们只要把易姑娘给我就成了。
我领着易姑娘浪迹天涯,跟朝廷没有一儿关系。”
我也不想废话了,颠簸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那人听我开门见山的说罢,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直愣愣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好阵子,才冷哼一声道“我还以是谁呢,你就是季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