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一阵箭雨带走了鲜卑骑兵上百的xing命,反观西凉军的损失,阙机忍不住微皱眉头,鲜卑骑兵的箭支根本无法she穿对方的铠甲,只能激起朵朵的火花,只有少数倒霉的骑兵被she中落马。
慕容枫这才开始重视西凉军的装备,清一se的高头大马,持弯刀,身披坚甲,就连身下战马的要害部位也被铠甲保护,和这样的骑兵交,如何能胜?
鲜卑骑兵的武器砍在西凉军的身上,带起的是火花,而西凉军带起的则是血花,初一交,便立分高下。
不过小半个时辰,战场的鲜卑骑兵仅剩百余人,而西凉军,依旧有六百之众。
郭汜大发神威,一刀将阙机斩落下马,西凉军发出震天的吼声。
慕容枫面se微微泛白,阙机是鲜卑的西部大人,位高权重,而今竟然战死在雁门关外,死于骑兵之,这在向来自傲骑兵天下无双的鲜卑人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阙机在鲜卑大军中有着很高的威望,而今突然战死,对大军的打击可想而知,那些骑兵都是东部之中的jing锐,竟然只造成了四百西凉军的死亡,这样的伤亡,让慕容枫感到心惊,汉军有八千骑兵,粗略计算,己方的万名骑兵,竟然不及汉军。
魁头亦是惊讶的看着场中瞬间分出高下的两方骑兵,何时汉人的骑兵变的这么厉害了,怪不得jing锐的狼军都含恨在草原,对阙机的死,心中难免有些悲伤,不过想到东部将会成为无主之地,眼中闪过道道jing光,对着身后的万夫长使了个眼se。
见过郭汜带领骑兵取得大胜,贾诩命令道:“弩车上前!”
五百辆弩车在阵前一字排开,每一辆弩车由三名步兵缓缓的推上前,身后紧紧跟随着步兵,细眼看,便会发现这些步兵的不凡,整个人都包裹在铠甲之中,就连脸部都被铠甲覆盖,只有双眼和鼻孔暴露着空气中,持明晃晃的长枪,腰间悬挂着环首刀,贾诩身旁的吕义看到这样的士兵,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虽然只有一千人,可以想象这些士兵闯到了地方的阵营之后,会带起怎样的腥风血雨,用无人能敌来敌形容毫不为过。
慕容枫和汉人交战多年,自然明白这是汉军要大军掩杀了,只要这一场取得胜利,前两场的失败不值一提。
“让我来!”阙居言毕,拍马走向大军,点齐三千骑兵,准备冲杀,鲜卑大军中,有骑兵一万多人。
慕容枫想要阻止,看到阙居脸上的决然之se,微微点头,直觉告诉慕容枫,此战不易取胜,而今鲜卑的局势已经糜烂,狼军全军覆没,弹汗山王庭陷落,哪一件事对而今的鲜卑大军来都是致命的,但是这一战却是避无可避,被汉军追着打,只会增加草原上的勇士对汉人的畏惧,阙机刚刚战死,阙居再次率领骑兵奔赴战场,难道荣耀的大鲜卑真的没落了吗。
“这或许是近十年来鲜卑和大汉的最后最后一战了!”慕容枫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经过这一战,鲜卑定然会无力攻打汉人边境,阙机战死,东部无主的领地在鲜卑内部定然会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草原上各部落损失惨重,又是无功而返,度过这个冬天就是很大的问题,至于完全败到汉人的中,慕容枫心中从未这样想过,攻城战,鲜卑不及汉人,但野战,鲜卑士兵是无敌的存在,失了城郭的守护,汉人只会成为待宰的羔羊,即使对方的士兵完全包裹在铠甲之中,岂能阻挡骑兵的冲击。
三千骑兵在阙居的带领下,杀向汉军阵地,外围的弩车在鲜卑人的眼中不值一哂,不管汉人耍什么花招,只要骑兵攻入步兵阵营中,汉军面临的将会是一面倒的屠杀,这些弩车只会给骑术高超的鲜卑骑兵带来些许麻烦。
天se有些yin沉,似乎要下雨了。
临近西凉军阵地,鲜卑骑兵中的武器纷纷换成了弓箭,准备给眼前这群没有盾牌守护的步兵以重击。
“杀!”贾诩骑在战马上的身体微微一滞,大声命令道。
五百辆弩车几乎是在瞬间释放出三千支弩箭,弩箭带着破空声she向鲜卑骑兵,没有人敢忽略这些弩箭的威力。
从远处看,冲锋的鲜卑大军如同割麦子一般倒下,瞬间倒下了大半。
骑兵惊恐的看着前方倒下的袍泽,双忍不住轻轻颤抖着,一向以勇士自诩的鲜卑人,竟然产生些许退意。
慕容枫不敢置信的看着阙居带领的三千骑兵一瞬间变成了千余人,西凉军阵前是什么武器,竟然能够she出短枪般的武器,慕容枫亲眼看到三名骑兵被同一只短枪杀死,这些短枪的威力强悍无匹,己方骑兵身上的铠甲根本难以抵挡。
“床弩?”慕容枫的脑海突然记起汉人的这种武器,但床弩只能she出一支,为什么眼前的这些武器能够she出六支,而且威力丝毫不减。
鲜卑骑兵大乱,阙居竭力嘶吼,依旧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同伴瞬间的死亡,让鲜卑骑兵失了战意,仓皇四散。
突然,一声厉喝传来,却是小将马超,跃马挺枪杀向阙居。
阙居心神一震,抖擞jing神迎敌,马超虽然是少年,但一身武艺早已是登堂入室,枪法高超,数合之后,一枪将阙居刺落马下,翻身下马,将阙居的头颅割下,挂在战马上,纵横鲜卑的大将阙居就这般死在了雁门关外,死在了一个少年将领中。
等待多时的马腾带领一千骑兵杀入战场,只是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将混乱的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