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此人手中的武器闻所未闻,被刺中的伤口,血流不止。”颜良努力说道,血『液』的流失,让他感觉到浑身上下有些发冷,牙齿更是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袁绍亦是观察到了颜良的情况,一把抓住郎中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为什么还在流血?”
“盟主,小人也是能为力,伤口入肉颇深,而且极难愈合。”郎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回道。
袁绍脸『色』阴沉的说道:“我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颜将军身上的伤势治好,不然,哼!”他本以为刺客即使在颜良身上留下的些许伤势,以颜良的体格,挺过来不是什么难事,而今见到颜良的情况之后,袁绍遍体生寒,突然想到之前有一名士兵自称『迷』路路过自己的营帐。
“命令各方守将,严密把守,一旦发现有可疑人物,立即抓捕。”袁绍命令道。[
刚刚平复下来的联军大营,再次忙碌起来,一队队的带甲士兵往来巡逻,目光炯炯的盯着周围,颜良被刺的消息也迅速传播开来。
一个个郎中在袁绍的命令下赶赴颜良所在的营帐,在众多郎中齐心合力之下,颜良身上的伤势终于被稳住,不过本人也变的比虚弱,流失了大量的鲜血,颜良感觉昏昏欲睡。
走出颜良营帐,袁绍的脸『色』变的低沉,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出动高手前来刺杀己方大将,这也不能将联军内部的人排除,与自己有仇的,非就是曹『操』了。
“你二人密切关注曹军,如有异动,立即向我汇报。”
“诺!”两名士兵抱拳离去,迅速消失在混『乱』噪杂的大营中。
“快快带我去见牛将军!”一名士兵对着看守营帐的侍卫说道。
“你是?”侍卫疑问道。
“我军大营之中发现刺客,主公命我前来将牛将军请去。”士兵语气匆忙的说道。
侍卫也注意到了袁绍方面的大『乱』情景,闻言不疑有他,急忙将士兵带入牛辅的营帐。
“何事?”牛辅早已被大营中的动静惊醒,自从和李儒一起叛『乱』之后,牛辅对自身的安危比重视,他很明白西凉军的『性』格,睚眦必报,不会坐忍自己做大,说实话,当初李儒将董卓身死的真正原因告诉牛辅的时候,他根本不想反叛,那时他已经是西凉军中的高级将领,团将,和李儒叛『乱』之后能得到什么,他从来没认为这样的反叛能够成功,即使将西凉军的士兵留下了三万人,却不能为自己所用,说白了就是鸡肋。
与贾荣一般,李儒在董卓军中拥有着绝对的威望,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明知必死,依旧跟随。
“怎么回事?”牛辅早已将宝剑拔出,一脸戒备之『色』。
“主公命我前来将牛将军请去!”士兵不卑不亢的说道。
“为什么我看你那么面生?”牛辅疑问道,手中的宝剑微举,大有一言不合,立即挥剑的架势。
“小人人微言轻,在军中地位甚低,如何能入将军之眼。”士兵回道。
牛辅一剑刺来,大声吼道:“你撒谎!”
方才还有些唯唯诺诺的士兵疾步后退,拔出武器,毅然迎战牛辅,精妙的招式,高超的武艺,一时间竟然打的牛辅节节败退,士兵的招式很简单,一招一式,皆是直取牛辅的要害。
侍卫大惊之下,拔起武器加入战团,不忘对着营帐外大吼一声。
士兵见不能竟功,直取侍卫的面门,侍卫大惊,急忙撤回佩剑回援,士兵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半途中陡然变招,刺中侍卫的胸膛,不比颜良的警觉,士兵被刺中的心脏,双目圆睁的瞪着士兵。[
闪身离开牛辅的营帐,轻飘飘的说道:“你所欠的债,早晚会还的,背叛西凉军者,杀赦。”
牛辅闻言,脸『色』大变,愣愣的看着地上侍卫的尸体,有些不知所措,报应还是来了,而且是那么的快。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在将营帐彻底清理之后,士兵才在主将的命令下休息。
一夜之间,被刺杀的联军大将有五十多人,伤者十余人,他们身上的伤口皆是郎中前所未见的,付出很大的努力才将流血的趋势止住,自然是失去了战斗力,不能够再次上战场。
一层阴云笼罩在联军大营的上空,一场突袭袁绍军的粮草物资几乎燃尽,刺杀让联军将领人心惶惶,认知中,本以为不过如此的西凉军再次将其强大的一面展示了出来。
“将领死亡了五十多人?”袁绍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尤其是李儒麾下的将领,几乎全部遭到了问候,这些将领也不愧是昔日董卓手下的强将,除了受伤之外,竟然没有一人死亡,更让人惊骇的莫过于神出鬼没的黑衣人,他们手中的武器让诸侯将领闻之『色』变,高超的藏匿技术,即使到了现在,还没有一名黑衣人被发现,仿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颜良,冀州军中的上将,也被黑衣人刺伤,黑衣人的可怕程度在将领中间迅速上涨,将领人人自危,能做到将领地步的,都是经过了一番不利拼搏,经过了多少次的生死,谁也不想就这样失去。
贾荣听到张绣汇报的消息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得『色』,诸侯大军又能怎样,一个刺杀,一个烧粮,军心惶惶,这些刺杀的手段往往来的比战争还要更加的令人畏惧。
“既然不退军,就让他们鸡犬不宁。”贾荣冷声道。
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