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灌说完,不待贾荣有任何反应,一把将青釭宝剑从贾荣的手中夺走,反复的检查着,生怕贾荣刚才挥舞的时候把宝剑损坏,见没什么问题,才将宝剑回鞘,而后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说心里话,这把宝剑贾荣十分的中意,青釭剑在历史上那也是大大有名的,曹cao有两把宝剑,一名倚天,一名青釭,倚天剑cao自带之,青釭剑赏赐给夏侯恩携带,在长坂坡大战中青釭剑为蜀将赵云所夺,相传此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没想到这把宝剑竟然在河东卫家,而自己也有幸目睹。
贾荣无奈的看着卫灌怀里的宝剑,就那样眼巴巴的瞅着。
画面就这样诡异的定格在了这里,只见一个人拿着一把剑紧紧的抱在怀中,而另一个人却眼也不眨的看着那个人怀中的宝剑;那眼神仿佛就是一个几年没碰女人的刑犯突然看到一个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是贾荣率先打破这安静的局面,说道:“我说卫家主啊,你现在拿着这把宝剑也没什么用啊,卫家现在是经商,没有习武之人,宝剑放在你这里,只会白白的埋没了它的威名,不若将它赠送与我,待来ri我用它在战场斩将夺旗,让世人见识卫家宝剑的威力。”贾荣说完,不断的打量着卫灌的脸se。
看着卫灌不断变换的脸se,贾荣继续劝道:“家主放心,我也不会占有这把宝剑的,只是借用一下,待我大汉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之际一定亲自上门奉还给家主。”
卫灌思来想去,眼神闪烁着似在想着什么,最终对着一脸期待之se的贾荣说道:“还是不行。”说完一脸歉然的看着贾荣。
贾荣气的直翻白眼,感情自己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没能说动这个老狐狸jing,身为卫家这样家大业大的家主,卫灌肯定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贾荣没有自大到凭自己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就能白白拿走卫家的祖传宝剑。
卫家世代经商,商人最重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瞬间,贾荣发现金钱是那么的可爱,假如自己有个几百万两黄金,一把砸给卫灌,这把宝剑肯定就到手了,哪还用的着费这样的口舌。
看着贾荣目不转睛的看向自己怀中的宝剑,卫灌心中直骂自己糊涂,怎么就带着贾荣来看什么祖传宝剑,真是给自己惹麻烦,一脸的懊悔之se。
不过卫灌也不想贾荣为难,贾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是放在其他的事情上,自己早就答应了,可这是祖传宝剑,自己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得到手的,肯定不能给贾荣。
卫灌劝慰贾荣说道:“志远不必伤心,这把宝剑是祖传之物,即使我是家主,也不能做主将宝剑赠与志远,否则我会遭到整个家族的唾骂,就是万金收购,也不会卖的;其实内心里,我是想把宝剑赠与志远这样的英雄的,所谓宝剑配英雄嘛。”说罢,卫灌脸上闪现出惋惜之se。
贾荣也不知道卫灌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没功夫去考虑这个,只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把青釭剑给弄到手;什么万金也不卖,还是自己没钱,只要有足够的钱,还由得卫灌不卖。
猛然间,贾荣想到了钱,对啊,自己是有钱的,就是不知道自己那个年代的钱在东汉价值几何。
反复的思量之后,贾荣不着痕迹的将手伸向自己衣服最里面的一个被针线缝着的口袋里,稍一用力,将口袋撕开,而后贾荣随手从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贾荣一看手中的钞票,嘿,十元,贾荣平时最喜欢的就是那些崭新的钞票,这些钞票在贾荣的口袋里放了那么久还是如此的崭新,贾荣随意的甩了甩手中的钞票,弄的哗哗作响,将正在胡思乱想的卫灌惊醒,迷茫的看着自己。
贾荣抖了抖手中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老脸微红的向卫灌说道:“卫家主,我看了卫家的祖传宝物,也让你看看我的家传宝物;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此物的价值,家主世代经商,想必能够看出此物价值几何。”
卫灌听完贾荣的话之后,顿时来了兴趣,轻轻的将怀中的宝剑放到朱漆匣子里,合上剑匣;而后疾步来到贾荣的面前,从贾荣的手中接过那十元的人民币就认真的研究起来。
十元的人民币正面是毛领袖的头像,卫灌自然不识得毛领袖何许人,背面印的是长江三峡,整个币纸的颜se呈蓝墨se。
卫灌一时间看的惊呆了,且不论他人认不认识币纸上的人物、风景,卫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一幅画,巧夺天工的笔法,将人、物栩栩如生的画在了不足巴掌大小的纸上,更为奇特的是,不知用的是什么颜se的画笔,竟让整个画十分的多姿多彩,人的肌肤也是那么的真实,而且轻轻的抚摸还能让人感觉到画上面传来的凹凸之感,只是看了一眼,卫灌顿时惊为天物。
看着卫灌的眼中又闪现出之前抚摸青釭宝剑的神se,贾荣心中一阵窃喜。
贾荣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卫灌的动作,而后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若不是卫家主慷慨,肯将宝剑拿出来让我观赏,我也定不会将此画拿出。”
“不瞒家主,我的这幅家传之宝相传为一仙人所赠。”贾荣继续说道。
本着骗死人不偿命的方阵,贾荣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一脸期待之se的卫灌说道:“我祖上是猎户出身,一ri,先祖在山中打猎之时,遇到了一名受伤的老者,先祖仁慈,将老者带到家中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