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嫉妒这种东西,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好在现在的齐海涛,已经比之前要来得更加理性。
老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两天前的马头山之行,可是把齐海涛给吓怕了,现在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所以哪怕心里那股嫉火已经可以烤熟一头牛,可在现实当中,齐海涛却不敢付诸任何行动。
此时的他,最多也就只能在心里暗戳戳地咒骂对方一顿。。
不过正当齐海涛想再念个什么咒语,把眼前这对狗男女给咒没的时候,帮徐扬擦完嘴角的赵倩如,却已经开始赶人清场了。
“出去出去,都通通给我出去,你们这些家伙就没有一个靠谱的,就只会在这捣乱。”
很显然,赵倩如轰人的技能,明显要比齐海涛暗戳戳的咒骂要来得有效。
这不,就见她张开双臂,像赶鸭子一般,把站在房间里那几个只会捣乱的家伙,一个不剩地赶了出去。
这其中,也包括齐海涛这个想借助非自然力量,来达成自己心愿的家伙。
照顾人这种细活,还是得让心细的女生出马,那些尽帮倒忙的糙汉子们,只能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所以在接下来的这两天时间里,徐扬也算是享受了一把齐人之福。
赵倩如、钱仙儿等几位女生,可是轮番上阵看护。
哪怕是百花谷的那个36d姐,也已经和徐扬冰释前嫌,有事没事,也会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只是这么一来,却愣是把徐扬这个身受重伤的家伙,给整得浓身不自在。
没办法。
并不是他有注孤生的潜质,而是因为徐扬实在受不了店里那些糙汉子见到他时,那一双双像刀子一般会割人的眼神。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
徐氏酒肆里住着十几条男性光棍,而适龄女青年却只有五位,本来就属于狼多肉少。
但现在,仅有的五位女生居然全都围在徐扬身边打转。
被五位女青年所包围的他,怎么可能不招人恨?
都别说马太侯与齐海涛这种有旧恨的家伙,就算是张天翔、刘小虎这样的老铁,心里也难免生出几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来。
但凡他们见到徐扬一次,就非得用那种幽怨而又锋利的眼神,割徐扬一回不可。
若是这些家伙能够收敛一点,徐扬还能假装眼不见为净,安心享受他的齐人之福。
可那一群见不得他好的瘪犊子玩意,却是三不五时就跑到他的床前转上一圈。
美名曰:关心身受重伤的残障人士。
其实这些瘪犊子玩意,就是怕徐扬背着他们,与那几位适龄女青年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苟且之事来。
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徐扬哪还能安心躺在床上享受那一群美女的照顾?
他觉得自己要是敢在那张床上多躺上一秒,就非得被这群吃干醋的王八蛋给咒得折上几年寿不可。
所以等到第三天上午,内伤虽然还没养好,可是身体已经能够动弹的徐扬,就死活非得从床上跳下来不可。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张天翔,还假惺惺地开口劝道:“我说掌柜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可不能随便乱动。”
徐扬当场就给了他一双卫生球般的白眼。
特么的,眼前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就不是什么好鸟。
刚才见到36d姐把他从床上扶起来的时侯,这小子还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开,好来一个取而代之。
现在居然还有脸凑过来装好人?
等到36d姐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徐扬立刻搂住张天翔的脑袋,严加拷问道:“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喜欢周姐姐这种类型的?”
被徐扬锁住喉的张天翔,当场就老脸一红。
只是当他从徐扬手上挣扎开后,就立马矢口否认道:“掌……掌柜的,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我可没有喜欢过谁。”
说完这话,张天翔却又做贼心虚般地扭头往门外瞧了几眼。
徐扬脸上微微一哂,然后很是不屑地撇了撇,“你小子在家可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以这般见异思迁?”
张天翔顿时脸上一黑,忙不迭地扑过去捂住徐扬的嘴,气急败坏道:“掌柜的,你可不能随口瞎说,我哪有什么未婚妻?”
不过话说到这,他却显得有些心虚。
于是又加了一句:“老头子定下来的那位,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可是不认的。”
徐扬斜瞄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能由你一个毛头小子置喙?”
听到这话,张天翔很是郁闷地抱着头,蹲到房间的角落里画起来圈圈来。
他娘的,要不是因为这点破事,他堂堂飞鹰堡的少堡主,又怎么会跑到这个犄角旮旯的小镇上受苦?
见到对方已经倍受打击,徐扬这才心满意足地化身为午夜电台里的知心哥哥。
一本正经地劝道:“张天翔同学,你身为飞鹰堡的少堡主,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得有被联姻的觉悟,再说了,你连那位姑娘的面都没见着,又怎么能断定人家好不好?”
被徐扬这么一说,本来心里已经很是郁闷的张天翔,这下就变得更加纠结了。
这些大道理他现在是懂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因为突然得到消息的他,当时心里甚是气愤,所以当场就和他的老爹闹翻了,哪还能想到这些?
想当初,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