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又回了堂屋,将饭桌搬来。
刘勤照着油灯,只觉得胃里越来越火辣,看来刚才那小子的一下,将自己砸的够狠,这一次,怕是没有十天半月难以康复了。
饭桌被摞在了床上,只是这高度还是差一点。
房顶上倒挂的那人,刘勤已经看清楚了,这厮叫做陆康,却是郧阳人,虽然距离刘勤家乡所在的西岐相距很远,但也算是秦国老乡了,是以颇得刘勤重用。
刘勤爬上床头,询问道:“阿康,汝怎么样?”
陆康苦笑道:“百将,吾不只是幸运还是不幸,小腿上穿了一箭,被挂在房梁上了,说不幸吧,死不了,也没有一头栽下来摔死,说幸运吧,这条腿估计要跛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