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儿,来帮我宽衣。”
还在一旁扭捏的茯苓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帮他宽衣?她哪里下的去手!
阮肖钰见茯苓杵在一旁不动,提醒了她一番,她这才扭扭捏捏走过来,脸红得像个苹果。
一双白皙的手解开了他腰间的金玉腰带,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又攀上他的肩,将他最外层的衣赏小心翼翼剥了下来。
“还要继续吗?”茯苓红着脸道。
“恩。”
鼻尖传来她的发香,她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发香便一阵接一阵钻入了他的鼻孔。
还剩最后一层,解,还是不解?茯苓犹豫不决。
阮肖钰见她脸红得通透,让她住了手,茯苓如蒙大赦。
“我要去沐浴,你可愿陪我?”
“不了不了,我沐浴有怪癖,为免坏了夫君的雅致,我随便找地方泡泡就好了。”
阮肖钰没有强求,瞧着茯苓迅速跑掉了。
“苓儿。”
茯苓心底一凉,又有何事?
“以后叫我阿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