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前段时间才长出来的,娘娘以前的头发都是黑色的。”云理给她梳理着头发,“娘娘若是好奇,可以问问天帝。”
茯苓奥了一声。
一身白衣胜雪,云髻飞扬,明眸皓齿,轻启朱唇,云理看着茯苓,夸赞娘娘是她见过最美的人,还顺带夸了夸天帝的眼光着实的好。
茯苓谢过她的前半句,至于后半句,她听着心里堵得慌。
她今日还有大事要做,把自己同阮肖钰的那点事给弄个清楚明白,于是拉着云理聊了一整日。
她觉得阮肖钰有意欺骗她才说二人是夫妻,甚至还搬出洞房花烛夜来,她现在一概不信。可是云理说她确实是阮肖钰的妻子,还是唯一的妻子。她觉得云理是被阮肖钰买通了,和他一起来骗她,可云理却说这事天界无人不知,她自可去问别人,验证她所说是否属实。茯苓觉得云理说得不似有假,暂且信了。
茯苓问她和阮肖钰是如何相识的,云理说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天帝受伤去了趟人间,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凡人女子,也就是茯苓,后来他们就成婚了。
看来相识也不是作假,那就只有洞房花烛夜做了假。
茯苓羞红着脸吞吞吐吐半天才问出来她和阮肖钰是否有夫妻之实。
云理一听也羞红了脸,一个尚未嫁人的仙婢听到此事也难免羞涩。微低着头说她也不曾亲见,那一夜阮肖钰支走了附近的宫人,说是不让人打扰。
茯苓思索一番,觉得问题一定出在那夜,不过她十分好奇,到底是何种原因让她逃离了阮肖钰的魔爪?她百思不得其解,试图从云理那里问出点什么,却见她脸还红着,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茯苓觉着这天上的事千奇百怪,听云理讲着讲着竟还来了劲头,一整天的时间,她把这天宫的事大大小小问了个遍。只可惜如今许多人都已经不再了,话说她还挺想见见夏河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