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坐在炕上给孩子喂奶,听着孩子均匀的吞咽声,看着院子里这么多夸赞自己的声音,心里顿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虽然有时候萧哲会跟自己嚷嚷几句,但大部分都是为了自己,她也不会记挂在心上。
这不,萧哲端着一碗面条进来了,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来了,饭来了,吃饭,今天还有你喜欢吃的咸白菜呢?”
李荷花一听是咸白菜,高兴得嚷嚷啊:“什么啊?咸白菜?哪里来的啊?”
萧哲沉吟了一会了,故作神秘的说:“你猜猜,要是能猜得准的话,就给你个惊喜,如何?”
李荷花抿着嘴笑了,声音如银铃般的香脆:“惊喜?你能给我什么惊喜啊,不是哪里有病人需要我医治,就是自己想出去疯了还能有啥惊喜啊。”
萧哲叹息一声:“哎呀,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在你的眼中竟然落魄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我就这样的不济吗?”
“好,那你说说,有什么惊喜给我呢?”李荷花刺激了半天,原来就是想得到这个答案。
萧哲无奈,只好说出了答案:“唉,不就是我自己跟刘婶学的吗?”
“啊?你跟刘婶学的,腌的咸白菜,就你?啥时候,我咋就不知道呢?”李荷花表示非常的惊讶。
“那还有假吗?前几日,刘婶说到腌制白菜,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婶说了,刘婶还夸了我一番呢,当下就高兴地答应了下来。”萧哲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希望能从李荷花的脸上寻觅到一点开心。
李荷花捂着嘴,终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哈哈,你居然学腌菜,跟刘婶,我都难以想象刘婶是怎么教会你的啊?”
萧哲原以为李荷花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没有想到李荷花竟然取笑他的不开窍。
“好了,好了,我倒掉算了。”萧哲呼啦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咸白菜,就要去倒掉。
李荷花比萧哲的速度更快,跳起来,对准萧哲的脚踩了下来,大声喊道:“谁让你动我的咸白菜了?放下!”
萧哲脚疼得呲牙咧嘴地叫道:“我的脚啊,你这个毒辣的女人!”
“我毒辣还是你毒辣,好不容易学着腌制了小白菜,竟然要倒掉,这不是欺负我呢吗?”
“你不吃我不倒掉干嘛?”萧哲反驳。
“谁告诉你我不吃了?我不仅要吃,而且要天天吃!”李荷花嘴上没说一句感激萧哲的话,可她的行动却恰恰证明了萧哲的可爱。
萧哲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哼,明明想吃,还不知道感谢我,肉臭了,架子始终不倒。”
李荷花感觉这是满月以来她吃得最香的一顿饭,小白菜嫩嫩的,还有辣椒,又辣又脆,真是她喜欢的味道。
萧响声喜滋滋的,这日子越过越有奔头,看着自己的家里房子也建起来了,孙子也有了,要知道这样的日子在黑河村也是为数不多的。
李志成回家就扛着锄头上地了,李杰总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李志成的身后。
掌柜的顺便将一半的定金付给了李荷花,李荷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有了这些银子,可以帮家里修补一下房子,也没有什么不妥啊,于是,她便拿好了银子从裁缝店走了出来。
一路上,竟然有好多人都围着她看,对她指指点点的,李荷花不是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相反很自豪,她知道,这些眼光的聚集,大部分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
果然,有两位年轻的姑娘迎上来,热情地问道:“小姐,请问这件衣服是在哪里买得,我们小姐也想要买这样的衣服呢?”
李荷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如果能开这样一家店铺,像现代的服装设计一样,我可以帮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和太太们设计她们喜欢的衣服的款式和式样,相信她们一个个出手都是阔绰的,有这样一家店面的话,一定会顾客盈门的。”
老寡妇是什么人?怎么能看着萧哲被葛如意欺负呢?老寡妇看中的是萧哲的仗义和善良,再加上这段时间她看出自己的女儿云岚对萧哲的好感,她更加觉得保护萧哲的义不容辞。
葛如意在葛家洼那就是个不务正业偷鸡摸狗的人,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村子里谁家丢只狗,少只鸡的,自然都会想到葛如意,但是因为葛如意与镇上那帮混混在一起,因此,即使看见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实巴交的村民更怕招惹出什么祸端来,对家里人不利,也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唯有老寡妇不怕,用她的话说,不就是一群混混么,有什么好怕的?
葛如意清晰地记得偷鸡的那事,至今浑身还被老寡妇用棍子戳的生疼生疼呢?
恨老寡妇只是一个方面,更让葛如意痛恨的是萧哲,这个不明来历的外乡人竟然让自己受到这样极致的侮辱,这才是让葛如意憎恨的地方。
雪莲花掀开了门帘,跟着李志成走了进来,随即埋怨不断:“给你说好的,就娘面前不要这么叨叨,你就是不听,我就想问,李杰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你看看你,经常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这个家里就没有你要关心的事情吗?”
“好了,你别嚷嚷了,该吃饭总要吃,李杰这辈子不会来了,难道我们一辈子就不吃饭了吗?啥事不要管,先吃了饭再说吧,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事的,担心萧燕是因为她没有一个人出过门,现在萧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