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都了多少次了,以前的事情莫要再提了,当时父亲和母亲的苦楚你也知道,现在咱们在杭州不是挺好的吗?”和惠县主安慰弟弟道。
“这里好是好,但是到底离京城太远,不得圣用。如果有机会回京城……”杜召泽还没有完就被和惠县主打断了。
“阿泽!母亲当时为什么离开京城你忘了?以后莫要再提回京的事情,惹的母亲在泉下不得安宁!”和惠县主面『色en怒。
“好好好,弟弟不提便是。杜召泽表面应着,心中却暗道自己的姐姐果然只是个『妇』人,胆量的很,什么事情都不敢做。”
窝在这杭州有什么好的?整日跟那些寒门出来的知府衙门斗有什么好的?如今新皇登基,根基不稳,不如去京城闯『荡』一番,新皇知道自己是大长公主的血脉必定会礼让几分,到时候别是一个安抚使了,就是大将军大都督自己也是做得的。
和惠县主心中明白,自己这个弟弟完全是被父母惯坏了,加上几十年间杭州没有人能够真正撼动长公主府的地位,阿泽现在只怕觉得自己是下第一无人能及了。不过,这样也好,和惠县主心想:长公主府在杭州经营将近二十年,杭州离京城如此近,自己也不相信会有什么力量会撼动长公主府的地位。
杭州富庶,官员们盘根错节,皇帝为了稳定杭州官场,自然是不会像这次一样大动干戈的派来一个亲王作为钦差。只要这次,成功的将穆王糊弄过去了,下次派来的官吏就好解决了,如此一来,大长公主府少也有十年风光在杭州永不动摇。十年之后,就更没有人能对大长公主府做什么了。
“阿泽,等过几日,你我二人一同去看看这位穆王和王妃,再跟方志豪那些人做足了表面功夫,应该能成功将穆王糊弄回去。”和惠县主道。
“姐姐,既然要过去跟方志豪他们示好,为何昨日咱们不去宴会上,那样不是更方便吗?为何要单独去一趟,还要谎称父亲已经病重呢?”杜召泽不解。
和惠县主道:“派到京城的人回来汇报,着穆王并不像传中的那样什么蠢笨,相反,穆王如今已经成为了新皇的左膀右臂。那么,他必定会在进入杭州之前就派人打探消息,是以很快就知道了咱们大长公主府和姓方的之间的矛盾。如果昨日去,不免有做戏的嫌疑,反而让穆王觉得不对劲。昨日不去,方志豪一系定是了很多大长公主府傲慢之类的话。”
杜召泽立即激动起来:“那咱们不是失了先机了,姐姐啊,我就是嘛,我们大长公主府应该比方志豪那帮人更早的接近穆王才是,你非不听,这下可怎么办。”
和惠县主瞪了自己弟弟一眼,不过是个武将,头脑就是简单:“昨日方志豪他们了大长公主府的坏话,今日穆王必定会过来亲自了解情况,我是不是这么跟你的?”
见杜召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何慧县主接着道:“穆王亲自看到了父亲的病情,也让自己带来的御医查看了,如此一来便是知道咱们确实因为父亲病重而没有去宴会。过几日,咱们再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去他们面前示弱,你穆王会怎么想?”
杜召泽恍然大悟:“如此一来,穆王就会怀疑前几日甚至是他打听来的消息都是方志豪故意放出去的,心中存了怀疑穆王便对方志豪的每一句话都产生怀疑,如此一来,我们大长公主府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和惠县主微笑,自己这个弟弟也不算无可救『药』。
第二日。
玉菀推掉了所有下帖子来拜访的人,和穆宣二人带着阿路春华泛舟在西湖之上。
三月的气,万物复苏,草长莺飞,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玉菀打算一一看看有名的西湖十景,便一开始泛舟来到了“柳浪闻莺”。
泛舟来到岸边,岸上的回廊曲折悠长,一步一景,十步一亭,飞鸟戏水,黄莺在树梢清脆鸣剑玉菀觉得十分得益,这里不仅空气好,景『色』也美。
“这里原来是御花园,因为园中多柳树,风摆成浪,莺啼婉转,故得提名‘柳浪闻莺’,玉菀你听,这鸟儿唱的可好?”穆宣见玉菀十分兴奋的站在湖边,知道带她来西湖是来对了。
玉菀站在湖边,闭上眼睛,微风拂面,柳枝摇摇,时不时的有细长的柳叶轻轻亲吻着玉菀的脸颊,好不惬意。
玉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平静的感受到春的气息,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温柔的空气中,心中畅快。穆宣从后面抱着玉菀:“不要离湖边那么近,心掉下去。”
玉菀一开始觉得穆宣有些打扰到自己感受地之气了,而后一想穆宣也是担心自己,身体微微往后靠了靠:“不是还有相公你的吗?”
穆宣听到玉菀全身心的依赖自己,心情大好,笑道:“是是是,娘子尽管靠,为夫一定接住你。”
玉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闭上眼睛,用心闻草木的芬芳,,顿时觉得人生无限好,风光无限魅力。
“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诗中有言:‘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西湖,春赢苏堤春晓,’‘柳浪闻莺’,夏日赢曲院风荷’、‘花港观鱼’,秋日赢平湖秋月’,冬日赢断桥残雪’。即使到了傍晚和晚上也分别赢雷峰夕照’和‘南屏晚钟’,除了这几个有名的景点之外,还有各种数不清的寺庙或者景点,都是有典故的,怕你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