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窗乙:“穆世子今年虽然才一十八岁,但是却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精通六艺,而且啊世子的骑射可是当今皇上亲手教授的,当然有资格教咱们那些四肢不勤的男同窗了。”
男同窗甲:“嘿,谁四肢不勤了。”
女同窗乙:“谁对号入座就是谁喽。”
“……”
“……”
大伙讨论的热火朝天,玉菀准确地抓住了一个信息,穆王世子来书院不是求学的,而是教授骑射的。幸好,在女子的必须选的科目里面没有骑射。
在五马书院里,男生员和女学生所学科目是不一样的,男生员中诗书礼是必学的,其次是骑射,而琴棋书画中则选择两项即可,当然都选更好,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天赋决定;而女学生便轻松很多,除了礼仪和基本的建造三观所需要的《女论语》之类,还有就是女工,其他如琴棋书画中选择两项,易乐射中选择的一项即可。当然,书院奉行“先生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原则,不管是必修选修都不会有太硬性的考核,但是会有一年一度的各科比拼,比拼中的佼佼者一般会在科考中取得良好的成绩,第一名甚至会写在五马书院的历史中。
五马书院紧收宽放,只要是在某些领域有所造诣的人都可以前来开设学科,但要经过一定的审核,只要想来求学的人也都可以参加入学考试,过了就可以享受全大炎最好的先生知道。奉行“有教无类”,不仅有四书五经君子六艺,还有琴棋书画,女工等,除了上述科目外,还开设了医学,也请到了一些在易学上颇有造诣的能人异士,加上大炎民风开放,各个领域争奇斗艳,百花齐放,从书院出来的学子也都自豪无比。
这一年一度的学科大比是全大炎的盛世,不仅全国就是京城的人也会过来参观。
五马书院之所以能发展到这么大,得益于先皇,太后和先皇相遇与永州,太后是永州人,在永湖泛舟之时遇到了微服出访的先帝,二人以文会友,当下未出胜负,相约十日后再次比赛。十日后的永湖畔,太后为首的永州才子佳人,赢了先皇已经先皇当时带的人,先皇许诺在永州建立一个全大炎独一无二的书院。不久圣旨下,太后被封为妃,又过了几年当时的皇后殡天,太后封后,和先皇琴瑟和鸣过了一生。
先皇驾崩之后,太后越来越重视五马书院,皇上为表孝心便大力扶持五马书院,五马书院现在的院公又是太后的亲胞弟,当今皇上的亲舅舅---赵寅赵院公。一时间,五马书院风光无比,除了京城的太学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其实,五马书院跟太学谁也看不上谁。
“一群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五马书院如此评价太学。
“一群不务正业的疯子。”太学绝不示弱。
玉菀不想参加一脸兴奋的同窗的讨论,玉柔也没多大的兴趣,便和玉柔一起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里。
由于五马书院的生源遍布各地,所有干脆扩展了数百亩地,分为东西两个院子,书院的各间书房教室分开东西两元,东院住着男生员,西苑住着女生员,又根据各个生员的经济情况建造了各种不同规格的住所。
江恒虽然是永州太守,但是在书院里却又比父亲的官职做的更大的,因此,玉菀玉柔和宁国将军的赵飞燕住在了一个小跨院里,虽然小但是倒也安静。
躺在床上的玉菀身心疲累,飞燕今日穿了一身束腰长袍,把头发高高束起,不愧是将门之后。
飞燕看着床上躺尸的玉菀,推了推她,说道:“玉菀,你打算选什么选修科目啊。”
玉菀做起来,“书、画,易经和医学我还没想好选什么。”
飞燕不解:“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学骑射的吗?你怎么能够犹豫不决呢!再说了这个月的骑射可是穆王世子穆宣教授啊,多少人想一睹穆王世子的风采,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宣到底是不是长者三个头六只手吗?”
玉菀促狭眨眨眼:“三个头六只手的那是哪吒,你也说了,大家都想一睹穆王世子风采呢,那我也报这个学科岂不是拉低录取率吗?你是将门之后,这个机会当然是要留给飞燕你了。”
飞燕点点头:“这么说也对,但是人人都报,你我也不一定能报上,何不一起碰碰运气呢?”
玉菀叹气道:“我的大小姐,你的骑射在书院所有女同窗之中是顶尖的,你一定能报上,我就不一样了,射箭,你看我什么时候射中过;骑马就更算了,看到马我就心里发憷。”
飞燕还以为是她不自信,便说:“你也要突破一下你自己啊,我帮你一块把报名志愿填上了,也省的你跑一趟。”说着就跑了出去。
玉菀见她帮自己填写,对她大声说,“骑射就别帮我填写了,填了我也报不上。”
几个时辰后的穆宣看着一叠报学骑射的纸张,其中一张写着“江玉莞”的名字,不禁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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