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全是。”
他艰难地开口,每个人在承认自己错误之前,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阿雪,那时候——
我对你,存在着很深的误解,而你的行为从清明节开始,又反常,我不能不防备。”
防备!
天啦!
对一个读高中的妹妹,他也可以用防备这个词语。
“所以一切都是王若初和我两方面的原因造成的,跟你和秦若阳无关。”
我冷声慢慢地替他把话说完。
然后从一边捡起衣服开始穿,他看着我,也没阻止,木愣愣地,半天竟然还是挤出那么一句话:“无论你想法有多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跟秦若阳以前是朋友,现在和将来,也只会是朋友!”
“胡说!我亲眼看见她搂着你!”
我失态地大吼。
他被我吼得莫名其妙,无辜道:“没有的事,什么时候!”
我跳下床,摔门而去,临走前还丢下两个字:“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