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一行人在密林中快速的行进着,踩踏着泥泞的路,他们必须在暴雨停止前赶回安拉贡中,否则肯定会被守护兽察觉,那么等待着他们的便只有灭亡了,而且安拉贡恐怕也会难以立足,被周围的小贡排挤下,最终也极可能走向灭亡。
......
卡沙河畔,狂风大作,暴风雨将本来平静的河面打破,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风之守护兽-格尔和火之守护兽-习林索尔并肩而立,都是满脸忧色的看向塔尔密林,那血魔族的气息突然消失与这混杂了卡沙河的圣水暴风雨定然脱不了干系,导致它们很难判断那血魔族究竟逃向了哪里。每一个血魔族对诺德大陆都能构成巨大的威胁,万一不是一个血魔族而是一群血魔族呢?它们可不愿那样血洗一般的情况在诺德大路上卷土重来。
“你觉得会是那小子吗。”格尔淡淡说道,巨大的蓝色身躯倒映在河面上,如同一座冰山一般,一双眼神如同利刃一般试图将重重干扰割开,然而它还是失败了。
习林索尔浑身火焰燃烧,在圣水的刺激下,它燃烧的更加旺盛,如同一颗巨大的火球,却毫无热度只是给人感觉到单纯的温暖,“我倒觉得不是那小子,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希望之火。”
格尔晃动了下身子,道:“既然你都如此说,我也就放他一马。”
“你可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小气。哈哈哈!”,习林索尔仰天长笑,浑身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发出闪耀无比的光芒!,一旁的格尔眼神仍然阴沉无比,那混小子竟然敢于他对视,倒是让他印象深刻,已经十万年了,这少年还是第一个敢于它对是的人类。
“我倒是很期待他成长起来,希望之火吗?”,格尔眼神涣散,看向滚滚奔腾的卡沙河,喃喃道,“按理说那少年应该不会是血魔的对手,难道是那血魔放了那少年一马?”
习林索尔这也才沉寂下来,道:“应该是这样,可能因为某种原因,那血魔也得知了那少年的来历,因此放过他一马也是怕招惹那位大人吗?”
格尔暗叹一声,呼出的气直接将卡沙河吹起一个个水龙卷,“恐怕是的,那血魔要是逃跑的话也是很有可能的,她极有可能逃向北方,北方的密林黑暗气息浓重,最适合血魔进行隐藏。”
“那我先去一趟,你自此向西边的密林搜寻!”,习林索尔纵身一跃,化作一轮耀阳,向着北方狂冲而去。
格尔也是最后看了一眼塔尔密林,便化作了一道黑影向着西方狂冲而去,席卷起一层层水浪!
......
密林中的树叶被暴雨打落,马上又有新芽从中伸出,这样神奇的景象在塔尔密林中不断地上演着,本来已经得了重伤的生灵以及被黑暗气息污染的生灵也都恢复正常,倒是让亚莎十分心痛,那可是一只只行走的魔晶石啊!
在他们归来的路上,却发现在路边还倒下了一群死去的战士,不过看装束应该是其它贡的战士,死因也是因为剑伤或是刀伤,显而易见的是不知与哪只队伍发起了冲突,在密林中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很少见的,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话,战士们肯定是不会在如此恐怖的密林中自相残杀的,这种事情通常只有一类人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只有那些万恶的贵族护卫们。
他们常常仗着贵族的权威,欺压像安拉贡这样的小贡,如若不从便是杀,战士们也因为实力与装备均不如那些护卫的情况下,如若反抗便是作死,在安拉贡的西边,三十年前,本还有一个规模比安拉贡稍小的贡,便是因为得罪了某位贵族,那位神秘的贵族一怒之下竟然命令护卫将那小贡通通火烧,因此也遭到了安拉贡以及周围其它小贡的反抗,一共三百人的队伍,最后光是伤亡占了大半,惨败而归。
最终那位贵族更是派出了更多的护卫对那小贡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杀,而其它小贡也因为元气大伤,根本无法前去支援,只能将这恨意埋藏在心底。也是拜这些所谓的贵族所赐,他们每个小贡只能拥有二十件数量以下的法器,百纹法器更是一件没有,如若多出来,便要将一件法器销毁,以此来削弱他们本就薄弱的实力,让他们更加无从反抗,对于贵族的话只能言听计从。
贵族的淫威远不止于此,他们还从这些小贡中挑选出有实力的战士,将他们或收在麾下或送进魔法学院进行培养,借此来在贵族圈子里争名夺利,得到更多的赏赐,而那些不从的战士,则会被强行掠走,或豢养成家奴,或送进角斗场,更有甚者会将星礼所赐予的法戒强行掠走,当成物品交换给那些极为有钱的富商们以作备用。贵族们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都可以说是最大恶极,却又让他们这些普通的战士们无从反抗。
因此卡利那日见到身穿破旧红袍的洛天才会恶言相向,在平常贵族们是轻易不会跑到他们这些偏远小贡里的,能来到他们这里的通常都是被家族所抛弃的废物,是家族中权力斗争所产生的牺牲品,每年都会产生这么一两个被抛弃的贵族,这些贵族的下场通常都是极惨的,就算没有死在密林中,通常也会有家族雇佣的杀手进行铲除。
这种弃子就算被战士们杀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所以他们的死相往往无比凄惨,不知何时起欺辱他们便成为了战士们对贵族们的压迫的一种宣泄方式,不过这一切洛天直到目前还不得而知。他一直以为贵族就和地球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