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见二位叔叔,丰神俊朗,雄伟不凡,正自心猿意马,不想被张震叫破了心事,不由心下着恼,羞愤道:“叔叔,恁地如此看轻你家嫂嫂?何况哪家女子不想嫁个好男人?”
张震微笑道:“嫂嫂休要着恼。我家大哥,虽然三寸丁谷树皮,世俗庸医不知,此乃罕见病症,因而打下没治好,便如此罢了。我还你一个俊伟男子便了,日后定英雄无比。”
潘金莲不由喜道:“叔叔休息取笑你家嫂嫂,还我一个俊伟男子,他在哪里?”说完,一双含情带笑的春眼,泛着无限秋波,暖暖的在武松、张震二位叔叔脸上逡巡,莫非他们中的一个?
“嫂嫂休要胡想,不是我二哥,更非我,你的姻缘天定,等下见了大哥,便有分说。”张震不点破,“只是嫂嫂得了如此美郎君,倒要收心拴马,不能再信马由缰。”
“你家嫂子如果有美郎君,谁会落人话柄,徒然叫我嚼舌根?”潘金莲气恼无比,这位叔叔真莫名其妙。
“兄弟,好生与我家嫂嫂说话,休得无礼!武松虽然乃粗人一个,听不懂兄弟说些什么,倒也瞧了个七八分。如此知书达礼的嫂嫂,能嫁得我家大哥,乃我家大哥福份,只是委曲了嫂嫂。”武松道。
“耶!二哥,想不到你能如此说话,令兄弟惊讶莫名,原来我家二哥,并非不懂人情世故,只是未曾得遇良配。”张震嘿嘿取笑道。
“兄弟,休要取笑你家二哥。兄弟可有家室?”武松转移目标,潘金莲亦含情脉脉的望着张震,欲知答案。
“我乃逍遥公子,爱我的美人甚多,家室不少,心下着实烦恼,怕伤了内人们的心,误了他们的真情。唉!”张震说的此乃真心话。
“原来兄弟也有烦恼事,谁叫你如此遭人垂爱,若我是一名女子,料不定也会芳心大动。”武松取笑道。
张震呵呵笑道:“二哥在我心中的印象从此改变,原来我家二哥原非榆木脑袋,却也如此知情识趣。”
张震瞧见潘金莲春光大放,芳心噗噗乱跳,脸红耳热,便知她心事,于是不再胡言,高声喊道:“大哥,自家兄弟,简单些便了。兄弟还要送你一场造化。”
武松惊讶道:“兄弟,你要送我家大哥什么造化?”
张震故作高深道:“到时方知。”
大郎送上来好酒好菜,却也丰盛无比。他原本老实勤快,乃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只是面貌丑陋,嫂嫂心下不喜。
“大郎,远亲不如近邻,叫隔壁王干娘来喝杯寡酒。”潘金莲吩咐武大郎道。
“大哥且慢,不必叫她,此人面相不好,心术不正,害人匪浅,不可深交,嫂嫂当谨记我的话,别徒惹是非。”张震道。
“叔叔怎生如此说干娘,她平日颇多照拂于我,我们理当敬重。”潘金莲心下不喜,遂说道。
张震嘿嘿笑道:“你们不识我本事,当然不信我。我可是逍遥公子,天地江湖任逍遥,世间百事皆知晓;翻云覆雨手中掌,风云际会真英豪。”
潘金莲越发爱慕,不由夸奖道:“叔叔作的好诗!想不到叔叔非但俊朗伟岸,更是一位文武全才的英雄。”
武松亦赞叹道:“兄弟英雄气概,愚兄佩服。”
武大郎击掌道:“想不到三弟如此人物,乃世间奇人。”
张震笑道:“我所说皆真。隔壁王干娘乃表面和乐,内里骚媚贪财的皮条客。不说她事,大哥,兄弟给你一声造化,只是你得忍着痛。完事,你我兄弟再喝酒无妨。”
武大郎莫名其妙,看了看武松,又看了看潘金莲,二人俱皆摇头。
“嫂嫂,你与我家大哥,准备好洗澡水,等下有你惊喜。”张震吩咐道。
“叔叔有命,奴家乐意遵从。”说完便下去准备。
张震伸手一点,将玄阳诀、先天功、全真掌法、全真剑法、全真身法,悉数传给了武大郎,“大哥坐好,且吃下这两颗丹药,我帮助你伐脉洗髓,筑基修炼,你自熟悉玄阳诀,按其路线运转。”
张震给了武大郎一颗洗髓丹,一颗筑基丹,以武大郎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灵力洪流,但有张震帮助他炼化药力,伐脉洗髓,打通奇经八脉,沟通天地之桥,矫正并牵引武大郎骨骼肌肉,再次生长发育。
武大郎痛得死去活来,仿佛万蚁蚀骨,好象上刀山下火海下油锅,几欲晕迷过去,均被张震控制住,磨砺其意志心性,对武大郎日后修炼,极有好处,终于伐脉洗髓完成,筑基成功。
哇!好臭!臭不可闻!武大郎停止了修炼,忙跑去清洗污垢。待武大郎沐浴更衣出来,武松张大了嘴巴,大哥身材相貌完全变了,竟与他一般无二,甚至身材更为魁梧,相貌更为俊朗帅气,个子差不多一米八几,根本不再是三寸丁谷树皮。
潘金莲震憾无比,惊讶莫名,嘴巴久久合不拢,哇!这还是武大郎吗?还是哪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丑陋矮子吗?还是哪个世人嫌恶的三寸丁谷树皮?还是自家男人吗?如果真是自家男人,也不枉来世上作一回女人。
张震嘻嘻笑道:“嫂嫂,我已还你一个俊伟男子,而且还是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武林英豪,身手比二哥都要好太多,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叔叔,你真乃奇人!竟有这般本事。”潘金莲衷心感谢道。
“梦神,替潘金莲种下灵魂烙印,留下深深的暗示,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