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坡端的好风水,树木苍翠,绿草遍地,百花盛开,百鸟争鸣,蜜蜂唱歌,蝴蝶起舞,走兽嬉戏,灵气拂面,清香扑鼻。
如今风景更胜往昔,神树遮天蔽日,庇荫着皇宫也似的建筑,又一座逍遥楼突现十字坡,吸引了南来北往的商旅行客,逍遥酒香飘四面八方,招来四海好汉觊觎。
张青、二娘遵从主公教诲,正经做起诺大生意,再无图财害命之意,人肉馒头从此绝迹江湖,更兼时常救济穷困人家,布施过往乞丐,惩处恶贯满盈之徒,一时侠义之名传遍九州。
江湖上说起紫青双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提起逍遥门,更是翘起大拇指,无限神往不已。更有不信邪之辈,图谋起逍遥楼来。
十字坡,十字坡,可南来北往,可东行西去,端得个好去处!江湖不乏打家劫舍之辈,世间多有占山为王之徒,更有剪径行窃之独行大盗,何况强似土匪的豪门世家。
十字坡逍遥楼,货真价实的摇钱树,名符其实的聚宝盆,肥得冒油的好去处,哪个不心动?谁个不眼红?就连皇帝老儿都有想法。
这不,你看底楼的酒客,二楼的豪客,三楼的贵客,除了过往商旅行客,大多桌靠朴刀,身佩腰刀,喝着上等好酒。当然不是逍遥仙酒,除了少数豪客、贵客外,谁喝那么贵的酒?偶尔来一两杯还可以。
也有不信狠的,欲强喝白吃,欲点喝仙酒而不得,正自恼怒。
当是时,逍遥楼又进来一条好汉,分明道人装束,身高八尺有余,皂衣高冠,手持拂尘,背插双剑,龙行虎步,闯入逍遥楼。
“老板,切两斤黄牛肉,来一瓶逍遥仙酒。”道人掀开长衫,用脚踢开木凳,跨步坐下。
张乾微笑着跑到道人面前,热情回答道:“道长,黄牛肉很快切来,只是这逍遥仙酒,必先付银钱,方能得饮。”
那道人横眉一竖,喝斥道:“将来便是,酒钱我自少不了你的。”
张乾依旧微笑道:“一千两白银一瓶,不二价,先付清银两,再品尝仙酒,这是逍遥楼的规矩。”
“你这小二,好不晓事,叫你拿来就拿来,聒噪啥?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来。”道人蛮横的说道。
“老板正忙。不必请我们老板,我自己可以做主。”张乾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那你去给我切黄牛肉,拿瓶逍遥仙酒来。”道人冷冷看着张乾。
“好的。一千两白银拿来,给你一瓶逍遥仙酒,黄牛肉免费。”张乾伸出手来要银两。
道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挥拂尘,狠狠扫向张乾手掌。张乾手掌微动,便抓住了拂尘,稍用力一扯,拂尘便夺了过来。
“好哇!诸位酒客都看个明白,小二欲欺我飞天蜈蚣王道长,那就怪不得贫道了!无量天尊!看剑!”飞天蜈蚣抽出背上双剑,挽个剑花,挥舞双剑,向张乾刺来。
张乾不慌不忙,待双剑袭到身边,手中拂尘一扫一缠,立时扫中道人手腕,缠住双剑用力一收,飞天蜈蚣双剑立时脱手,张乾左手一抄,将双剑抓在手中,右手拂尘丝轻拂两下,废了飞天蜈蚣双掌双脚。
飞天蜈蚣鲜血四溅,倒地惨嚎不已。众酒店俱皆变色,逍遥楼一个小二就这么厉害?逍遥楼端的厉害非常,紫青双侠名不虚传。
“众酒店听真:飞天蜈蚣王道人,图谋蜈蚣岭下张太公女儿美色,竟屠杀张太公全家老小几十口,紫青双侠正欲前往为民除害,却不料这恶道自己撞上门来,合该他灭亡。张雷,押下去好生看管。”张乾吩咐道。
蜈蚣岭下张太公一家惨案,轰动四方,却原来是这恶道所为,四乡无不切齿痛恨,今终于落入逍遥楼之手,众酒客无不拍手称快。
张雷闪身出来,提起飞天蜈蚣便进入了关押室。紫梅连忙吩咐姐妹打扫痕迹,重整桌椅,摆放好酒具茶具。
张乾呵呵笑道:“大家继续饮酒吃菜吧。”
张乾的功夫了得,底楼、二楼、三楼有心之人瞧得明白,暂息了动手之念,觉得应该仔细计划计划才行,紫青双侠可不是好惹的。
不说他们开动脑筋,谋议强夺逍遥楼之事;且说众客官正自吃酒吃菜,夸赞逍遥楼小二功夫了得,却听得逍遥楼大门轰的一声响,呼吸之间,闯进来二三十人,个个佩口腰刀,手提朴刀,如凶神恶煞般。
当中领头一巨汉,身高九尺,如铁塔般,背插鬼头刀,手提双板斧,“咚!咚!咚!咚!”走进逍遥楼来。
那条铁塔好汉嗡声嗡气的高声喊道:“老板,老板娘,好酒好肉,尽管拿将来,过后一并算与你。哦,酒要逍遥仙酒!”
手下喽罗发一声喊,手提朴刀,将他们周围酒客赶走。
张坤连忙出来,冷冷喝道:“好汉,你可知这是逍遥酒楼,不是你家后院?那些客官可是逍遥楼的贵客,岂容你等蛮横无理,驱逐他们?”
那好汉道:“洒家想驱逐就驱逐,只要洒家愿意。我等要一起吃酒,岂容他人在旁?理当赶走。”
张坤冷冷道:“你二三十条好汉,如若想一起吃酒,我们安排便是,岂容你任意驱逐?”
那条壮汉嗡声嗡气的吼道:“驱逐便怎的?你敢将我等怎么样?快快叫你老板娘,切几十斤上好黄牛肉,将逍遥仙酒尽管拿来。”
张坤道:“对不住,我逍遥楼不欢迎恶客,你们请出去吧。”
“哈!哈!哈!如此甚好!今日我等便夺了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