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千羽目光骤然变冷，身上的气场全开，花灵忍不住打了寒颤，小包子拉起花灵的手：“别惹主人生气。”
花灵紧抿着唇瓣，红着眼睛放下信慕，乖乖的走出了房间。
信慕缩在地上，千羽没走进一步，信慕不知何为就要后退一步，似乎很怕千羽。
“小东西。”千羽开口，声音如以往温和，但是信慕还是忍不住打了颤，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主人，我……我知道都怪我，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我……”
“小东西，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不知道……”信慕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琥珀的眸子不敢看向千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主人要是怪我的话，主人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杀了我也好，怎么样都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小东西……”
“我知道！都是因为胡闹，都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千灭怎么可能会死！”嘶声竭力，悲痛的声音让千羽的心微微发疼。
“我说了，不用自责，我从来没怪过你。”
她怪的只有自己，如果足够强大怎么会让千灭为之付出代价，如果她足够强大，千灭又怎么会为了她跟别人交易……
从始至终，她责怪的只有自己。
“怎么不会怪，千灭那么好，有那么厉害可以保护主人，可以不给主人闯祸，不像我，除了会给主人闯祸以外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当时死掉不是我。”
其实千灭的死，最难过的人是信慕。
因为每次千羽炼丹的时候，自己会抢了所有丹药，千灭虽然表面很生气，但是他从来不会跟他抢，而且还会把东西让给他。
除了主人以外，对他最好的就是千灭了。
那个一脸嫌弃，却又对他很好的人是自己害死的。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信慕无措看着千羽，琥珀色的眸中不停的流下泪水，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怪过你。”千羽抱起信慕，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怎么会不怪我，怎么会！”信慕像是魔怔了一样，不管千羽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千羽微微皱起眉头：“小东西……”
“喵呜！”刺耳的叫声，锋利的爪子划过千羽绝美的侧脸，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口。
信慕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爪子，再看看千羽脸上刺眼的猩红，他慌乱的从千羽身上跳了下来，退后了几步，看着地上流下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那般刺眼。
“我……”他竟然抓伤了主人，他竟然伤了这个世界对他最好的人！
信慕不敢去看千羽的眸子，转身夺门而去。
“小东西！”千羽顾不得脸上的伤口，就追了出去，而门前许久不见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袭红衣妖媚无比，他双手紧紧握成双拳：“他抓伤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感受到你心疼的感觉，我怎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