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海的案件让她的当事人很不满意,后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学校拿出大部份的钱给她的当事人才结案,为此,她恨毒了黄一曦。
她和林思铠还有周柳方家都在榕州,每个星期来白水州培训太麻烦了,为此她想把培训的地方改在榕州,张媚也同意了,却被商洛宇拒绝,她不恨商洛宇,却觉得这肯定是黄一曦的主意。
她哼黄一曦也哼了,还以为她想见她呀,抱歉,没什么胃口。
想到林玲是自己千方百计来的而自己还是柯文秀请来的,黄一曦不由地涌起优越感,抱歉,我可是个优秀的好宝宝。
要是知道林玲的想法肯定呵呵了,以为她是太阳呀,谁都是绕着她转。
柯文秀通知的时间是早上9点钟,黄一曦她们进来的时候是早上8点52分,也就草草交流几句,会议室的门又打开了。
乌鸦鸦的一群人鱼贯而入,在黄一曦等人对面分四排入座。
黄一曦偷偷数了一下,竟然有四十八人,里面除了柯文秀和分管司法的吕振山副市长,还有几名培训他们的导师,其他二十几个中,除了许博思许博士、王飞玉副教授,马萍教授外,都是新面孔。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出动了这么大的仪仗。
这放在宫斗戏里,这妥妥是选妃的节奏呀。
可放在这里,有点象三堂会审,好象是谁要倒霉的样子呀。
不能再乱想了,没见许博士的眼刀子象小李飞刀一样咻咻咻地射过来吗。
黄一曦看到许博思等导师,有点心虚,那次去学校,许博思让她们每个星期都过去一趟,开始的几个月她都坚持了,开始治疗的时候知道每天都要打针,她就没有过去了。
许博思还特意打电话给她,听到她放弃的消息还把她大训一顿。
她原本还想,等他们气消了再去负荆请罪,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他们了。
这下黄一曦顾不得好奇,眼也不敢乱漂,她低眉顺眼地坐直身子,双手放身前。
“瞧见没?瞧见没?每逢她犯错误都是这小样儿。”
许博思倾着身子,怒其不争地用食指点了点黄一曦,对马萍说。
谁都知道,这次的比赛机会有多么难得,犹如野鸡和凤凰分割的鸿沟,只要有了名次,立马飞天成凤,即使没了名次,也能和人吹嘘,老子某年上过全国辩论比赛的,你算个锤子呀。
哪个律师有这种机会不是一门心思想往上钻,可是三年就一次机会四个名额,要钻营哪里那么容易的,背景、本事、人脉,说错了,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人钻营,而且钻营和很成功,看看多塞进来的这四个律师,哪个不是付了巨大的代价换了这个机会。
唯有那个蠢货说不要就不要了,当时他听到气得差点没昏过去。
马萍看着有点憔悴的黄一曦目光闪闪:“没错,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哪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你得好好说她,要不然,让商洛宇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说起商洛宇,许博思就一肚子气:“你以为我没说他呀,他就是口水说干了也没用,这小子就是妻奴,黄一曦说什么他就什么,要不,也不可能放弃读清源京都大学的机会来读我们白水大学了。”
“这倒是,不过你也不用太生气,有些人就是这样的,钻营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什么用,有些人是人家把机会捧到她手上的。”
马萍看着许博思那副烦燥的模样,眼底不由地拂过一抹怜惜,随即她转过头:“你说他们以前可以说年青不懂事,怎么现在还这么任性,说他们的时候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真是愁死人了。”
一说起这个许博思的面色顿时更有些不满了,“捧到她手上也得珍惜呀,那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我和他们两个人认识,起码短了十年寿命。”
他们在说黄一曦,其他几个人也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这八名风华正茂,英姿飒爽的年轻律师坐成一排,个个龙章凤姿,但不得不说,还在黄一曦和商洛宇的气势更强。
“这两个人的气势果然与旁人不同,看起来一顶一的精锐,走出去不会没了我们闽越省的名头。”
榕州大学的法学教授眯着眼睛,他常年带着学生辩论队伍辗转各个赛场,看着商洛宇和黄一曦坐在哪里,他便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浓烈的气息,那股让他血液沸腾的战意。
“我倒觉得那个叫张媚的更不错。”
说话的是嘉禾大学的法学教授林教授,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有这八个人的详细资料,她早就发现,张媚是她们大学的学生。
“得了,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护短呀!说话得实事求是,你看林玲够优秀吧,她是榕州大学的法律校花,我都没说起她。”榕州大学的法学教授黄教授扫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这是不想愉快地玩耍了吧,嘉禾大学的法学教授磨了麻牙,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你说他们让我们这么多所大学的教授集中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来之前他们只是接到通知,要她们一个大学出两个法学教授,除了要求法律专业外,还指定英语非常熟练,能用英语书写和表达法律意思。
而且还让他们每个人准备一到二题的法律辩论题目,要用英语表达。
另一个教授听了大笑:“你们哪么大年纪了性子还那么急干么?是骡子是马一会儿不就溜出来了吗?”
“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