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无人接听。
她去哪了?已经回去了吗?还是跟哪个男职员躲在哪个角落里厮混?。。。。。
越想心情越差,皇甫一鸣干脆搭乘电梯去了一楼保安科。
“皇甫先生?”保安科科长认识皇甫一鸣,见到他忽然来这,有些吃惊。
“你好,打扰了。”皇甫一鸣一脸严肃,“帮我在监控里找个人,可以吗?”
“这。。。。”科长有些迟疑,毕竟这监控重地闲人不得进入。
“好吧,您请进。”
“闲人”还得分人。混了这么多年当上了科长,他自然掂得清什么人需要讨好。
“皇甫先生,您想找什么人?”科长让坐在监控台前的工作人员站起来,自己坐在那操作。
“一个年轻女人。你把二十分钟前十六层宴会大厅门口的监控调给我看,我自己找。”皇甫一鸣没有说的很详细。他的女人当然他自己找。
保安科长没有多问,很快便帮他调出了之前的监控录像。
皇甫一鸣盯着屏幕。
果然,过了一会,便看着穿着红色抹胸短裙的她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大衣。
她是一个人。
她好像有点茫然,在走廊上站立了一两分钟,才又迈开了脚步,走进了电梯。
“看看她去哪?”皇甫一鸣迅速地说。
“好,等等。”科长又很快地找到了柯澜乘坐的电梯的监控录像。
她按下了酒店顶层的按钮。
皇甫一鸣微微眯起眼。
“谢谢。”说罢,他迈开大长腿走出去了。
电梯到了顶层。
门一开,皇甫一鸣便感到了这里的凉意。
酒店顶层通着天台,敞开的大门,即使楼层里的暖气再足,也比楼下的温度低了好几度。
皇甫一鸣匆忙地去找她,又匆忙地上来,没穿大衣。突然骤降的凉意让他蹙了蹙眉,还是走了出去。
顶层的光线很昏暗,只有墙角里亮着一些壁灯,发着幽幽的蓝光。
他环视了一圈,确定四周没有看到人以后,朝敞开的通往天台的门走去。
走到天台,就更冷了。
凛冽的冬风肆无忌惮地刮着,甚至开始飘起了小雨,一点点湿润了他昂贵的西装。
原本开放的露天饮吧,因为是冬天,所以暂时停业了。但有些桌椅还摆放在一边,错落有致,也阻碍了他一眼望过去的视线。
皇甫一鸣再往前走了走,目光跳过那些桌椅,借着攀岩在栏杆上的彩灯的光亮,继续搜索着。
走了十几步,他眼眸一亮,看到了一直在寻找的人,穿着大衣的女人。
这样长款修身的大衣真的很适合她,纤细的腰肢,修身的下肢,就连背影都那么的好看。
她站在天台的角落里,微微靠着栏杆,撑起左手,托着下颌,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好像在想心事。
皇甫一鸣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此时是喜是忧。
“怎么跑这来了?”
他在她身后说话,声音低沉。
她身体一僵,犹豫着,缓缓转过身来。美眸里浮上他没有察觉的惊喜。
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出来透透气。”她仰头看他,眼里有星星点点的亮光。
他是特地来找她的吧?看他没穿大衣,应该是匆忙找来的。她的心颤了一下。。。。
“今天的你很不一样啊,”他一把搂过她的细腰,贴紧了她,“被一群男人围着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他轻笑着,眼底却尽是恼怒和嘲讽。
一语惊醒她,欣喜也一闪而过。她不该一见他就什么都忘了。
柯澜垂眼低笑,曼妙风情的样子,双手搭在他微湿的肩膀上,然后又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样不好吗?至少在公司里,谁也不会把我和你联系在一起。”
他一愣,一时竟无话可说。她说的没错,她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谁又能想到他才是她的男人。
“那也不能穿成这样和一堆男人挤在一起,”他极力抗拒着她眼神的魅惑,沙哑地道出自己一整晚的不快,“你恨不得自己被揩油或是被他们意yin吗!”
“一年一次的年会,公司里哪个女人不好好打扮自己。”她眨眨眼睛,无辜的表情,“而且这是今天下午买的新衣服,买了不就直接穿上了。不好看吗?”
“好看!”他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半是调/情半是警告地说,“不过只许穿给我看!”
她咯咯地笑,故意直往他怀里钻,一副娇柔作态的样子,“好霸道的男人啊,五万八的衣服只让我在你一个人面前穿,真浪费。”
他不喜欢听她这样的笑声,甜得有些发腻。
蹙了蹙眉,他把手从她腰上移开,扶正了她,“别笑,我是认真的。”
“好吧,你的钱你说的算。”她还是柔若无骨地往他身上靠,声音越发得甜腻,“你的未婚妻呢?”
“纠正一下,不是未婚妻,是准未婚妻。”虽然知道那是迟早的事,不过皇甫一鸣现在还拒绝听到这个束缚自己自由的称谓。他在人前可以对薛雪儿呵护备至,礼数周全。但在人后,这个太让自己觉得无聊的女人,他能不提就不提。
“好吧,准未婚妻。”她轻笑,“你不怕她找你,发现我们吗?”
“放心,”他不屑地耸耸肩,“他们已经回去了。”
薛家的人来参加他们的年会,但中途就回去了。这是他们一贯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