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寨主所言不虚,我们也在等着这天的到來!”
“王先生今日前來蜗居,想必不是來和我说这些的吧!未知……!”殷丞终于不愿再绕圈子了。
“那是,那是,说來惭愧,此次前來确有要事相商,还望殷寨主能鼎力相助!”说这些话的时候,王玫很仔细地观察着殷丞的表情,见他的表情只是好奇而沒有为难,又接着说道:“家父去世后留下我们兄弟三人和一个妹妹,我们兄妹之间感情极好,特别是对年幼的小妹,家母生下她后不久就病故了,八岁不到家父又撇下我们走了,小妹就是我们三个哥哥一手带大的,疼爱地不得了,小妹虽然自幼便失双亲,可有我们这几个哥哥关心,应该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可是?就在父亲过世那会儿,小妹突然得了怪病,缠绵至今已有十载,我王家也算有些钱财,为了替小妹治病,我们不惜重金广邀名医前來朱提,可连找了数十个都束手无策,这么多年下來,小妹的病体已经成了我们兄弟的一块心病!”
“令妹有疾当寻郎中救治,殷丞可不通医理,王先生不会是來找我看病的吧!”殷丞有些郁闷了,怎么真把我当警察啦!什么事都來找我。
“治病之事自然不敢劳烦殷寨主,王玫只是希望殷寨主能让华神医屈驾前往蔽宅一趟,如果连华神医都无能为力的话,我们只能死了这条心了!”王玫用极其客气的语气说出了最终目的。
华佗,又是华佗,刚到朱提的时候殷丞被华佗逼着外出寻找罂粟花实在是逼烦了,之后他就尽量躲着这个老头,最近事情一多还真把他给忘了,连王玫刚才提到看病的时候居然也沒想起他。
“华神医,王先生如何得知华神医來了朱提!”殷丞的印象里华佗应该还待在别院研究他的医术吧!他的身份连别院里都沒几个人知道的,王家又是如何晓得的呢?
“华神医在景來别院设了个草庐,如今朱提谁不知道,我们王家又岂能例外!”王玫对殷丞的问題很是诧异。
还……还有这事,,这老头果然是闲不住啊!居然会在别院开医馆,怎么事先也不來和自己说一声啊!看,现在在王玫面前丢脸了不是。
“这个……啊……哈哈……华神医來此之前就有了这个想法,前些日子一直不得空,也许最近闲下來了,我也沒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医馆开出來了,这些天一直忙着处理鸡肠寨的事,有段日子沒回别院了,不过,既然神医开了草庐,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那里找他诊治,反而大老远跑來我这里做什么?”王玫的做法让殷丞想到了缘木求鱼这句成语。
“王某刚才不惜唇舌地把王、孟两家的恩怨据实相告,目的就是这个,神医草庐开在孟家的景來别院,以王、孟两家的关系实在不方便贸然找上门去,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华神医原來是跟随殷寨主來的朱提,居我们这几个月的观察下來,殷寨主似乎并非孟庄下属,因此才会斗胆前來拜望,还望殷寨主能够通融一二!”
“原來如此,想必殷丞初到贵境之时,王家还以为是那孟庄派來的吧!呵呵!”当初听说朱提有这个王家的时候,殷丞就知道他们肯定会对自己多方留意,现在看來果然沒错。
“那到沒有,如果是孟家派往别院的下属,不会像寨主这般扶老携幼,当时是猜测哪个家族投靠到孟家旗下,被邀往朱提落脚而已,可后來看寨主行事却非如此,无论捞寨还是现在的鸡肠寨,所有人员都只有殷寨主带來的那些人,并沒有任何一个原先别院的家丁加入,如果寨主是投奔孟家,在寨主的势力范围内,多少都会有孟家的参与,说的好听点是协助,说难听点是监视,既然沒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家兄认为寨主和孟家当非从属关系,不然也就不会有今日在下这鸡肠寨之行了!”王玫是有求于人,对某些事情自然不能说得含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