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在华天宇家里玩的比较晚,索性就住下了,上次她住的房间被褥还在,至于没带洗漱用品也没关系,明早华天宇再送她回镇上,不耽误明天的生活。
马上要要去首都出诊,不知道耽误几天时间,为此华天宇也是豁出去了,因为病人扎堆,他破例的每天看五名患者,愿力吸收的有点多,但还扛得住,能多为几个病人解决痛苦,自己晚上多花时间化解愿力,他也心甘情愿。
这就是“医者仁心,大爱无疆”。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张亮六点钟就开车来接他,华天宇拿好药箱和一些个人用品就上了他的车。
张亮直接开车到机场,机票他已经订好了,早上七点半的飞机,到首都是九点半,中午之前就能赶到中京的医院。
两人路上只有简短的沟通,张亮在嘱咐华天宇谨言慎行,而且在见到病人前还会有安保检查,希望他能理解。
“没事。”华天宇认可了,他也没有带什么违禁物品。
因为这次的出诊需要相对保密,华天宇就没有发朋友圈之类,下了飞机后,给爸妈和梁婉君报了平安,他们就坐上了一个接机公务员开的车,直奔中京军警总医院。
到了医院,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到了有武警站岗的特殊病房,在门口果然有安检检查,仪器扫描一下,他和张亮一起进到医院内部。
他们的目的地是02号特护病房,这里面相当安静,路上遇到的医生护士全都穿着整齐,表情肃穆。
在病房外,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老的大概五十多岁,小的约有二十多岁。
张亮小声介绍:“那就是瞿老的儿子瞿东山和孙子瞿彬,他们不太认可中医,你要有心理准备。”
华天宇了解了,看来这次能来,是瞿老本人的意愿了,想想也是,子女肯定不希望老人接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医治疗。
这瞿家父子俩看到张亮过来,目光上下打量面生的华天宇。
“张亮,这就是你爷爷推荐的那位神医?”
瞿老的孙子瞿彬首先发话,他表情戏谑,有些嘲讽的意味,态度表露的这么浅白,明显是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张亮道:“瞿叔、瞿彬,这就是华天宇,医术绝对独树一帜,我爷爷的病就是他看好的,前后只用了一个多月而已。”
头发略有花白的瞿东山不置可否,眼神带着怀疑之色。
张老的病情他们是知道的,整个人下不了床,可是短短两三个月没见,就忽然看到张老来中京看望他父亲,让他们瞿家人惊掉了下巴,心道这还是那个病入膏肓的老头吗?于是纷纷询问老爷子在那家医院看好的病。
张老就把华天宇给他看病的事说了一遍,在了解了瞿老的病情后,着重推荐了华天宇来给他看一看。
瞿老和张老是年轻时候的战友,建国后的同僚,只不过一个退休,一个在位,关系好着呢,有好医生当然要分享。
瞿老相信老朋友,同意让华天宇来给他看病,但是子女瞿东山和瞿彬可不信,认为张老是老糊涂了,要不然哪有这么牛叉的中医,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但瞿老在家族里一言九鼎,态度强硬,家里人见状不敢反对,但是心里肯定不愿意,以至于有了刚才的一幕。
“既然是我父亲同意的,那就去见见吧,不过我们要全程监督,不经我们允许,不能擅自治疗及用药。”瞿东山道。
这时瞿彬忽然说道:“爸,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他?中医讲究经验,你指望一个二十多岁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学生来给爷爷治病吗?”
“哦,那你有什么想法?”瞿东山假意相询。
其实这是他们父子俩演的双簧,就是打算验验华天宇的成色,如果连他们这关都过不了,说明是招摇撞骗,就不用带进病房了。
瞿彬瞥了华天宇一眼,颐指气使的说:“过来给我号号脉,看看我身体有什么问题,说对的话,就让你进去见我爷爷。”
看他眼神里就带着不信任,估计是很难配合了。
“瞿彬,这是瞿老的意思,希望你不要为难华天宇。”张亮说道。
“我爷爷的事我关心有问题吗?”
瞿彬并不给张亮好脸色,他也是官三代,而且他爷爷目前还在位,这是货真价实的“少爷”,平时蛮横惯了,可不管说话对象是谁。
若是以往,碰到这种看不起自己的情况,华天宇绝不会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不过他是张亮带来的,这位好哥们帮了他不少忙,不能给他丢了面子,于是就要给瞿彬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了。
“坐下吧,我来给你号号脉。”华天宇道。
瞿彬大咧咧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他随意把手伸出来,让华天宇号脉。
华天宇三根手指搭上去,然后开始询问瞿彬的一些生活状态,比如睡眠和饮食情况。
“就那样呗。”瞿彬并不配合,根本没有给什么有用的信息,这给号脉带来很大的难度。
因为有些疾病的脉象差不多,但是病情却迥异,如果不参考病人的生理情况,很容易误诊。
既然对方有意刁难,那华天宇决定露点真本事了,他用愿力透入经脉去探寻,同时开启了望气,眼睛中微光一闪,用上了透视微观的本事,观察血肉间气血运行情况。
这样双管齐下,对于愿力消耗相当大,好在华天宇最近修为大涨,短时间内坚持得住。
种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