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真是哪里都舒服啊!花雨、花浓立马勤快的准备好热水,伺候花醒洗漱。挥退了他们要伺候她洗澡的意图,再腐败也不习惯异性帮自己洗澡,花醒从来不会一面享受下人服侍一面假惺惺的提倡人人平等,存在即有道理,人只能适应社会,有多大的能量让整个社会适应你呢?从有历史以来,奴隶就是存在的,你和人说平等,不说奴隶觉得你疯了,就是旁边的人也会看不起你,只有站在一定高度上的人才有资格怜悯别人,现在的自己还不想惹人笑话。
被挥退的花雨兄弟在外厅等待,对视一眼很是忐忑不安,他们刚来主家,被老爷指给小姐做贴身侍从,他们是官奴,9岁时家里犯事了被充为奴隶的,辗转被卖过二次,皆因兄弟二人身体弱被卖回奴隶所,自从成为奴隶起兄弟二人就没吃过一次饱饭,直到在主人家醒来,这几天的日子如在天堂,兄弟俩不想再被卖了,他们年纪大了,今年都17岁了,来挑人的看了他们之后都嫌弃不要他们,这次如果不是主人家自己兄弟二人可能就死了,即使好了也只能被卖给男楼了,所以二人非常在乎这个机会,只想好好伺候小姐,可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小姐不高兴了,竟然没让他们伺候洗澡,不知道会不会被退回奴隶所,他们好怕。
等花醒出来,二人手脚麻利的给她擦头发,收拾剩水。看着小姐没反对二人相视一眼放下心来。
花醒可没差觉到二人的眉眼官司,走之前这二人刚能下地,这是第一次来侍候她,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还是有些陌生的。不过头发倒是擦的不错,没扯到头发,感觉还挺舒服的(然君:没见识,贴身伺候的敢将主人头发扯到他还要命不了?给尔等普及下:这时代奴隶不是人,和物品宠物一样,主人家完全可以决定他的生死,官府是不管这事的。)
找个舒服的方式靠在椅子上,“你是花雨还是花浓?”
“回小姐,奴是花雨,左眼角有颗痣,花浓没有!”花醒看了看,花浓也机灵的走近让她比较,果然一模一样的脸上就是差个痣。
“你们身体都好了吗?如果还有不舒服的直接告诉我或者和管家说,只有身体好了才能做事不是?”
“都大好了,谢小姐关心!”二人同声说道。花醒头次见到长的这么像而默契这么足的双胞胎,很有兴致的和他们聊了起来。
花醒跟父亲带着几个下人整理这次带回来的东西,因为这次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还要加上君晟睿那份,几人忙了起来,“怎么不见阿勇?”
“阿勇回来就闭关了,在冲击中阶武士。”
这次出门阿勇的收获也很大,回来就要晋级了。阿仁和阿义即高兴又羡慕,实力越高家里就多一分保障,而自己没有修为,这辈子只能是凡人了。
正忙着,其实是大家忙着,花醒围着爹爹捣乱加卖萌中度过一个上午。花父抱着撒娇的女儿亲昵的时候,就听外面哭闹声,几人出去一看竟然是隔壁,不是林美男的布庄,是另一边的吴家杂货铺。
花家父女和几个邻居一起在吴家铺子外面围观。花醒扁扁嘴,吴家总是欺负他们父女,都是开杂货铺的,吴家的铺子却比花家大了三倍,生意自然也更好一些,但吴家是一个大家子,当家的是吴家夫人,娶了五六房屋里人,孩子也7、8个,她女儿和花醒差了二岁,吴夫人看不起花子轩一个没嫁人的男子带着孩子,家里还穷,所以教导自家女儿和儿子不要和花醒玩,照理说都是老邻居了,可人就是那么势利,总和邻居和客人说些店里的不好,贬低他们父女。
同在西城女学读书,她女儿从不和花醒说话,一副上等人的样子,整天追在西城府官的女儿后面当小妹。
平时她家都是一副官府有人高大家一等的的派头,今天怎么了这是?和花家父女一样想法的人很多,不过大家相互打了个招呼在旁观看,没人前去询问。
一群彪形大汉将店里翻得乱七八糟的,值钱的都拿了出来堆在店门口,一个高阶大武士对着哭成一团的吴夫人一家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差三万两,限你五天还清,不然就拿这铺子和你儿子抵债!”律法规定女子不能随意买卖,可没说男子不能,说完带人就走了。
看着能有8千两的货物被人抵了5千的债,大家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看人走了,附近店铺的人才走近他们铺子,“吴相公这是出什么事了?谁这么大胆敢来你家铺子捣乱,不怕官府治罪!(你们家不是官府有人吗)”这也不知道是真担心人家还是来幸灾乐祸的。
吴相公心里这个苦啊。要不是认识他们自己家也至于这样啊!
“这可让人怎么活啊?”吴夫人的一个姨爹起身捉住另一个姨爹,是吴小姐的生父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我们没享着她的福,先被她连累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说完俩人就打了起来,毕竟男人都是有些武力的,所以大家没人去拉架反倒离远些,从他们口中零星的言语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听的大家真叹气,这儿子教养不好随便找个人家嫁了就是,这女儿如果教养不好,那可就要害死全家了。
这吴家姐儿被家里人要求要巴结府官的女儿,整天带着哥哥弟弟跟人混一起,就盼能看上家里哪个能结个亲家,哪想到亲家没结成,祸倒闯不少。这世上一家能有一个女儿不断根就算是高兴的了,而有二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