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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舍就在学生活动中心过去不远,沿着荷花池过了三教,穿过大场,便是一舍的后门。。
后门车棚里有个修车师傅,有个洗衣服的铺子。
易天行在省大读书的时候没修过车,也没舍得花钱洗衣服,所以和这两个铺子的老板都不大熟悉。
这带来的后果便是:
他进不去。
如果想从女宿舍的正面上去,那难度更大,门口那位大妈号称千手观音,连雄性蚊子都不会漏放一个进楼。
如果易天行施展自己的神通,想爬上五楼偷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毕竟是大白天,又到了饭点,学生们拿着饭盒从他的身边络驿不绝地走过,如果这时候变身蜘蛛侠,他害怕自己明天又要上报纸的新闻版,自己又得去麻烦六处帮自己善后。
有些大二的学生认出他来,嘻嘻笑着和他打着招呼:“东方不败回学校了?怎么呆在这后门?是不是准备上去偷哪家妹妹啊?”
易天行苦笑着摆摆手。
正说着,从一舍楼里下来了一个剪着短发的女生,那女生看见易天行,愣了愣。
易天行眼睛一亮:“钟大团支书,咋的把头发剪了?这模样,可俊的俺快认不出来了。”
姓钟的女生是易天行原来班上的团支书,看见易天行站在后门本来就愣了,然后听着这轻薄话儿,脸上不由一红,啐道:“还是这么油嘴滑舌!”
易天行嘿嘿笑了,两个人说了一下别后各自的生活情况,团支书忽然笑道:“我知道,你是来接你女朋友的,我可不拦你,我打饭去了。”
说完便准备走。
易天行赶紧拦着:“帮个忙,帮我上去喊一下。”
团支书没好气道:“拜托,这是五楼好不好?”
易天行嘻嘻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略有些丰满的身材。女生看着他那若有所思的目光,先是一窘,接着暴怒吼道:“我不用减肥!”
“行行好啦,我自己喊也成,但我家那口子脸皮薄,我怕她呆会儿下来扭我耳朵。”易天行显得可怜兮兮的。
团支书噗哧一笑:“你也有今天。”
“彼此彼此。”易天行笑道:“上次来学校,听班长说你现在和财院的一个家伙在谈恋爱?那人咋样?”
团支书脸一红,啐了一口:“你等我。”转身便上了楼,眉间却不自禁有些失神。
易天行大喜,唱了一个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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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在盘间轻轻一划,一道香喷喷的鱼腹便被划了下来,再小心翼翼地挟起,缓缓送入一个小碟里。
易天行傻笑着看着小碟的主人
邹蕾蕾夹起来送入唇中,叹了口气:“至于这么紧张?说,到哪儿去了?”
“能不紧张吗?难道告诉你我差点儿嗝屁?”易天行这般想着,说道:“陪斌苦大师去江西参加了一个佛学研究会……”
“装,继续装。”
邹蕾蕾好笑地看着他,指指他的胸口:“这伤是怎么回事?”
易天行愣了,问道:“你能看得见?”
邹蕾蕾醒过神来,呀的一声轻叫:“对啊,你穿着衣服,我怎么能看见你里面的伤口?”
“你是有神通的嘛,早跟你说过了。”易天行开始刨碗里的大米饭。
蕾蕾丫头开始蹙眉抖唇,十分可怜:“我不要当妖怪。”
“肯定是仙女,哪有这么可爱的妖怪。”易天行打起十分精神安慰道:“再试试能不能看见?”
饭馆里人声鼎沸,热闹喧天,靠店角一张小桌上,小姑娘紧张兮兮地用力看着对面那个少年郎的胸口。
不知道看了多久。
蕾蕾揉揉自己的眼睛,道:“怎么这时候看不到了?”
“你那是在瞪眼,泼妇自然是没神通的。”易天行哈哈大笑。
……
……
吃完晚饭,两个人开始压马路,走着走着,易天行忽然说道:“我带你去看个地方。”邹蕾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应了声。
上了公汽,坐不了几站,两个人便下了车,来到一大片正在改造的城区。
“这条街就是得胜街。”易天行指着脚下的这条马路,“这一大片城区就是鹏飞工贸拍下来准备做改造的地方。”
蕾蕾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一片工地,工地正中,已经有几幢楼房将要建成,远处还有几处旧宅子没有拆,宅子上写着某某工程力公室的字样。满地砖砾里,各式建筑机器正在进行着吊装,戴着安全帽的工人们正在其间忙碌着,此时已要入夜,却没有收工的迹像,好一片火红场景。
易天行双眼看着这片工地,缓缓说道:“还记得以前我们在高阳县城时,我说的话吗?”
“嗯。”邹蕾蕾用力点点头,拉住了他的手,“咱们要住大房子。”
“不错。”易天行微微一笑,“这一片将来会改成住宅小区,一定能有我们的大房子。那时候我想办废品回收公司,准备让所有拣垃圾的同行都有得住……”
“还有洗澡的地方。”邹蕾蕾笑着插了一句。
“……是啊,来省城了,莫名其妙地有了钱,这才想到,虽然不能办废品回收公司,但能让那些捞偏门的家伙有点儿正经事情做,也算是积德的事情。这事情还得谢谢叶相一直鼓励我。”
“叶相现在还经常去夜总会说法吗?”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