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清身子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好几步,撞在了柱子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胡冰清没有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心中是又怒又怕,捂着胸口直喘气。
“不过是一个贱婢,你竟对我下如此狠手!”胡冰清咬牙道。
但见樊连一脸的冷漠,只怕她不将人交出来他是不会罢手的。
最后只好恨恨道:“贱婢一个,既然国师大人要,清清自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也不至于这么狠心动手吧,毕竟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
樊连却根本就不搭茬,冷冷道:“一个时辰内,本君要见到人。”
“你!”胡冰清被他冰冷的态度呛到,但此刻身受重伤,根本不敢反驳。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还未松一口气,脑海中再次响起那个男人冰冷无情的声音。
“关于乔容与身上的伤,你最好给本君一个解释。”
人离开了,还不忘记威胁自己。
胡冰清气的摔了房内的花瓶摆件,满脸都因为愤怒扭曲,看着可怕极了。
绿意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去。
一进来,就瞧见满地的碎片,吓呆了。
“娘娘,娘娘,您还好吧?”她上前一步,扶住了胡冰清,担心她被碎片伤到。
胡冰清花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一点心中的愤怒,见着来人,立马又火了。
直接赏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丝毫没有留情,绿意根本就没有防备,被打的摔坐在地,捂着脸一脸委屈不解地看向了胡冰清。
却没有换来她的丝毫怜惜。
胡冰清怒气未消,看着她的眼神狠厉,像是想要活剐了她一般,绿意吓得捂着脸连连后退,小声地抽泣着。
胡冰清想到樊连走前的话,冷冷道:“来人,将绿意绑起来,送去国师府,就说是本宫给他的交代。”
几个宫女立刻上前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绿意。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宫女颤颤巍巍地问道。
“将夏荷那个贱婢也一同送去。”似乎意识到不妥,末了又加了一句:“将人伺候好点,出事了,唯你是问!”
“是,奴婢遵命。”宫女低眉顺眼地应道。
绿意此刻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娘娘突然抓她,交代又是什么意思。不停地求饶,但都没有用。
胡冰清现在是受了伤,还有一肚子的气,想到给自己捅了大娄子的绿意,就心烦不已。
哪里还会理会她的求饶?
*
果然,在胡冰清的吩咐下,宫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一个时辰不到,就将人送到了国师府。
夏荷是被马车送来的。
此刻她经过了太医的简单包扎,身体暂时无大碍,但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太好。
迷迷糊糊地被塞入马车,迷迷糊糊的到达了国师府,又迷迷糊糊地躺到了柔软的床上。
一路上都是被动承受着。
就在她疑惑那些人怎么会给她如此好的待遇的时候,她被告知她现在是在国师府,她才惊觉,于是立刻表示要去见娘娘。
那人却以娘娘要休息为由,拒绝了她的要求。
她虽然有些不安,但想到两人现在相隔如此近,自己能够得救,一定是容与的安排,也就安心了一些。
*
“国师大人,贵妃宫里来人了,说是给您的交代送来了,您要见吗?”侍卫小心地问道。
毕竟前任的悲惨经历历历在目,所以不敢有丝毫不规矩的行为。
樊连皱眉道:“带进来。”
他倒是要看看她准备怎么解释。
什么让刑部的人审问,他看那样子就是想要屈打成招,弄死她。
他就不信,若是没有胡冰清的吩咐,下人敢随意动刑!
想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
本来他答应那人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再加上……所以最近开始已经不再管这些事情。
但若是事关他在意的人,他不会轻易罢休!
“国师大人饶命,饶命啊!”绿意到了此刻哪里还不知道娘娘的意思,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樊连皱了皱眉,觉得这声音实在是吵闹,冷冷道:“拖下去处理了。”
绿意闻言吓得脸色苍白,求饶道:“求求您饶了奴婢,奴婢是听从贵妃娘娘的吩咐,不关奴婢的事啊!”
侍卫看到樊连脸色更冷了,不敢耽搁时间,立刻将人拖了下去。
室内再次恢复安静。
*
容与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夏荷,根本就睡不着。
再次听到门开的声音,她立刻就看到了过去。
看到来人是樊连,期待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不少。
樊连有些不悦地凝眉。
“怎么,看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容与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只是我有些担心夏荷,国师大人,找到夏荷了吗?”
樊连抿唇不语,就在容与失望了的时候,他淡淡道:“她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
“真的吗?谢谢你!”容与感激地道。
“对我不用这么客气。”樊连听到这声谢谢感觉两人之间太过疏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哦。那我想看看夏荷,可以吗?”容与小声问道。
樊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先吃饭。”
容与心中有小小的失望,但看着他冷冰冰的面容,不敢再问了,乖乖地先把饭吃了。
结果就在他离开之后,乔容与见到了夏荷。
*
夏荷听到可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