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和肖飞扬心里都很不爽,但是想了想,我们竟然没有什么理由好反驳他的。
过了一会儿,我问道:“安德烈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因为伊万是楚科奇半岛的人,所以这次我们也会被带到楚科奇半岛去?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去莫斯科呢?”
安德烈笑了笑,说道:“你觉得,车上拉着这么多的违禁品,能过莫斯科的海关吗?”
我被他问的沉默了下去,因为他说的有道理,伊万他们的棕熊皮几乎已经都换成了货物,车上的这一张估计是卖剩下的,所以伊万的下一步动作应该是补充货源,至于瓷器,肯定只能慢慢一件件的偷运到莫斯科出手,不然卖古董跟批发似的,谁还会稀罕呢?”
这一次,我真的要到西伯利亚去了,果然应验了之前的预感。
不过就算是去楚科奇半岛,可能也不会像安德烈说的那么好,因为就算到了那里,也不可能去猎鲸,或者像平常人一样的活着。
因为被一帮恶匪带到鸟无人烟的荒原,成为奴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我们三个人说着话,也渐渐忘了车厢里的炎热。
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明显感觉到气温似乎没那么高了,天也变得阴沉了起来,而两边通气口里的风声,也变得更响了。
而且,我们明显的感觉到,汽车开始颠簸了起来,不时的还有上坡和急转弯的感觉。
显然我们已经从平原地区,来到了山地。
安德烈看了看手表,说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应该快到他们送饭的时间了,你们现在最好老实点。”
听他这么说,我们都觉得有道理,于是将周围被我们弄乱的地方收拾了一下,又坐回了原地。
刚做完这些,果然车停就了下来,然后我们听到了集装箱铁门锁链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