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却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是啊,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们的确是在这里闷太久了。这样吧,我出去之前,先带你们去看看,如果雾散了,我们就提前行动,而bey那边嘛,估计要解决完还早,晚点去也没关系,毕竟,我把你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调查遗迹。”
大雄一拍桌子,哈哈笑道:“这太好了,我早就手痒了!”
“手痒?”安德烈皱了皱眉头,问道:“手痒什么?你们不是科学院的研究员吗?我想这样闲着搞研究的时候,也挺多的吧?”
大雄嘿嘿一笑,说道:“哦,没什么,我是说想找点文物回来研究。”
我一阵无语,心说这家伙真的是太不靠谱了。
这一顿饭,我们吃的很开心,因为得知可以出发了,我们都来了精神。
拉比诺维奇夫人做鱼的手艺确实不错,加上那哲罗鲑本来就肉质鲜嫩,真是让我们大饱口福。
饭间,安德烈再也没有问过关于老胡的事情,也让我们松了口气。
关于湖里寨桩的事情,我也问了村长,他说是以前有一次海啸将村子的寨桩冲走了,掉到了湖里。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后来他们按照原来的摸样换了一根新的,没想到这根会这么有缘的被我们看到。
我们对于村长的说法都没有表示怀疑,我想这也是唯一能解释寨桩的说法,毕竟村里人是不可能自己把神圣的寨桩丢到湖里去的。
吃完饭后,我们就回到了房间,各自准备起冒险的装备。
因为这一次是去地面上的遗迹,所以不用带太多的绳索,照明设备也没有太高的要求,但是火具和食物还是要的。
我们向拉比诺维奇夫人借了一些晾干的腌肉带上,又装了一些黑麦面包,甚至带上了安德烈最爱喝的那种烈酒。
这种酒的燃点和汽油差不多,还可以御寒,是个好东西。
做完这些,我们就安安心心的躺上床睡觉了。
夜晚的风又大了起来,我听见屋外哗哗的响,不知风雪又折断了多少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