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呼吸渐渐平稳,我心中也稍微的缓和了下来。(凤舞但是正在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的时候,我们清楚的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沉重,而且非常慢,缓缓的向着我们的房间走了过来。
“又来了!你们听到了吗?”我问合川美子和医生。
他们纷纷点头,都表示听见了。
“这么晚,谁会在外面走呢?按理说医院的大门都关了,只有急救车送来的人才能够这么晚进医院,但是也没听到急救车的声音啊。”干瘦的医生补充了一句。
一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层楼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能够自由活动的人了。
就连扫地的大妈,这时候也回家休息了。
还有能够四处走动的,只有那些半夜起来瞎逛的病人。
但是这一层毕竟不收治精神病,而且每一间病房都有独立的厕所,所以他们出来上厕所的几率几乎为零。
最关键的是,病人没有穿靴子或者皮鞋的,但是门外的声音是穿皮质鞋子才能发出的声响。
说完,医生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是不是谁忘记回来拿东西了?”
我急忙说道:“别!别去,说不定是那发疯的病人又跑出来了!”
医生等了我一眼,扶了扶眼镜,说道:“那就更要去看看了,没人管让他乱跑怎么行?”
说完他就要去开门,拉也拉不住。
他是医生,今晚大雄他们能不能挺过去还得靠他,所以我也不能对他来硬的。
拉也不敢拉,拽也不敢拽,只能看着他像门口走去。
还好这个时候忽然大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大雄站起来以后,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床板上,一动也不动。
医生见此情况,急忙转过身来,说道:“这怎么回事,把他按住,不然他会很危险。”
接着我们三个人就七手八脚的将大雄放倒,然后盖好被子。
但是刚安顿好大雄,解宇霆那里又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我们让合川美子看好大雄,然后我们俩又重新把解宇霆按了回去。
这时候合川美子那边一声惊叫,大雄又再次坐了起来。
我们知道这样来来回回不是办法,所以最后医生找来了几根绷带,将大雄和解宇霆都老老实实地的绑在了床上。
这时我们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歇了一会儿,我才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您以前遇到过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我曾经治疗过几个狂犬病人,也是力大无穷,但也不会像这么难对付。”
我心说他们不是因为得病才力大无穷,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打架的一把好手,有一股牛一般的力气。
我现在是伤员,这医生瘦得就像一根棍子,而合川美子一个女流之辈,真的还是要费点劲才能制服这两个病人。
来不及多说话,我们就发现被困住的大雄和解宇霆全身都在不停的抖动,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十分诡异。
离近了一开,他们还嘬着牙花子,就好像是隆冬季节掉进了冰窟。
但是摸大雄的身体,又觉得热的不得了,全身都是汗。
医生脸色一变,说道:“不好了,这是冷热病,快!快把柜子里的被子都拿出来。”
冷热病在我们那里叫做打摆子,通常都是因为发高烧、霍乱或者是误食了微毒的水果,导致的忽冷忽热的现象。
打摆子的人身体上会受到极大的煎熬,一会儿像是在冰窟里,一会儿又感觉是三伏天的大太阳下,几下就能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且极容易发生休克,致死率很高。
于是我不敢小觑,依照医生的吩咐,把病房柜子里的几床被子都拿了出来,铺在两人身上。
见他们呼吸渐渐平稳,我心中也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的时候,我们清楚的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沉重,而且非常慢,缓缓的向着我们的房间走了过来。
“又来了!你们听到了吗?”我问合川美子和医生。
他们纷纷点头,都表示听见了。
“这么晚,谁会在外面走呢?按理说医院的大门都关了,只有急救车送来的人才能够这么晚进医院,但是也没听到急救车的声音啊。”干瘦的医生补充了一句。
一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层楼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能够自由活动的人了。
就连扫地的大妈,这时候也回家休息了。
还有能够四处走动的,只有那些半夜起来瞎逛的病人。
但是这一层毕竟不收治精神病,而且每一间病房都有独立的厕所,所以他们出来上厕所的几率几乎为零。
最关键的是,病人没有穿靴子或者皮鞋的,但是门外的声音是穿皮质鞋子才能发出的声响。
说完,医生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是不是谁忘记回来拿东西了?”
我急忙说道:“别!别去,说不定是那发疯的病人又跑出来了!”
医生等了我一眼,扶了扶眼镜,说道:“那就更要去看看了,没人管让他乱跑怎么行?”
说完他就要去开门,拉也拉不住。
他是医生,今晚大雄他们能不能挺过去还得靠他,所以我也不能对他来硬的。
拉也不敢拉,拽也不敢拽,只能看着他像门口走去。
还好这个时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