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5
这些全是英文字母一般的文字,例如“m”、“y”,但还有一些奇怪的字母,比如反过来写的大写字母“”。
大雄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像是一样的字我认识,这是俄语中的,读音是ya,意思是我。这里写的是我xx危险,禁止xx,最后还画了个骷髅。”
我没想到大雄还能看懂俄语,问他哪里学的。
他就说他其实是东北人,小学有个俄罗斯族同学,就跟着他学了一些。
我点了点头,看着门上的字,想到它的意思,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一般用红色的字迹写出来的都是警告语,既然这个人在这个地方写下这些话,显然就是要警告想要进入里面的人,那个骷髅头代表着死亡,也许进入这里面会死。
大雄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不过想了想,他就对我说:“自古华山一条路,现在回去也是等着那些巨蜥来吃,我想前面就算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过了这么多年也该不存在了吧?咱们不如闯一闯?”
我叹了口气,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办。”
商量决定以后,我们先是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却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之前那种男人低声说话的声音竟然消失了。
大雄问我:“是不是那家伙听到我们的动静了,所以不再说话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大雄踌躇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去推那铁门,但是门却丝毫没有动,一用劲就刷刷往下掉渣,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黑色小虫从门缝里爬了出来,慌乱的四处乱窜。
见他无法推开,我也上去帮忙,我们俩几乎使出了全身力气,终于那扇铁门向内微微移动了起来,缓缓的打开。
铁门刚一打开,一股浓重的霉味就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晕过去。【92ks. 】
大雄一边咳嗽,一边骂了起来:“我靠,这什么味道,太难闻了!”
我拉着大雄往后退,暂时退到门外,等那味道先散去一些再进去,不然很容易中毒。
这种强烈的霉味一般是因为密室内封闭太久造成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毒,只是二氧化碳含量比较重,人容易窒息。
而且只有水分充足的地方东西才会发霉,所以我怀疑这扇铁门后面是比较湿润的。
等气味散的差不多了,我们才探头进去,用手机一照,我们俩都皱了皱眉。
之前的猜测的确不错,这里面是有水,但并不是一般的水,是用来浸泡标本的溶液。
在美国电影中时常看见这样的情景——某间实验室被主角偶然发现,里面有许多巨大的标本罐子,罐子里装着奇形怪状的生物和器官,有的看起来根本不是地球上的东西,这时候往往有个罐子里的标本还是活的,会冲出来袭击主角。
但是现实毕竟和电影有许多差别,我们面前的这些放标本的罐子内的溶液都十分浑浊,有的甚至是漆黑的,不少罐子都破掉了,有的在不断往外漏水,有的却已经蒸发干涸了。
来到一个破掉的罐子旁,我们仔细看了看,发现从罐子里流出的东西已经完全干掉了,那是一种沙漠植物的标本,可能是芦荟之类的东西。
罐子里的溶液流到木桌上,导致木桌腐烂发霉,使得这里的环境非常恶劣。
大雄捂着鼻子对我说道:“这里应该不是普通的房屋,可能是某种研究基地。”
他指了指一个标本罐子上的俄语对我说道:“而且这不是中国的研究基地,很可能是俄国人的。”
我点了点头,回忆起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中苏关系非常好,当时有大批俄国科研小组进入中国进行各种研究合作,可能这里的建筑就是当时俄国人建造的研究所。
不过俄国人的研究项目许多是不向外公布的,传言苏联人在罗布泊进行过一系列神秘的研究,比如挖出一个通往地心的洞穴,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这个研究所一定不寻常。
我们仔细查看了四周,发现这里主要研究的似乎都是植物,不仅标本瓶里泡着大量的植物,而且研究室左侧的工作台上放着几个老式显微镜,旁边的消毒盒里全是植物切片。
我是干什么的?对于植物学我太在行了。但令我奇怪的是这些植物有些是沙漠中能生长出来的,有些则是沙漠中不可能有的,比如我看到了只有在森林中才能生长的一种绞杀植物藤蔓。
大雄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摆弄着那些显微镜,看能不能卖钱。翻弄了一会儿就失望的把它们都放下了。
他又翻开工作台下的每一个抽屉查看,拿出一叠一叠发黄的资料。
我凑上去看,只见那些资料上全是手工记录的研究笔记,还有许多手绘的植物外形以及切片结构。
我虽然对植物十分有研究,但毕竟看不懂俄语,就问大雄里面写的是什么。
大雄挠了挠头,说道:“这个嘛,还真看不懂了,我也是俄语的初学者,只能看懂一些口语,像这种科学术语是及其复杂的,就是叫一个普通俄国人来看都不一定能看懂。”
我想想也是,不管是语法还是发音,俄语都是世界上最复杂的语种之一,那些科学术语更是晦涩难懂。
没有办法,我只好拿了几张看起来比较有意思的放进兜里,回去仔细研究一下。
大雄没有翻到明器是不肯罢休的,完全忘了我们现在是在找出路。
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