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他们发现,这只怪鸟哪边的兵都吃,根本不是任何一边的。完全就是乱入进来的妖怪。
三眼鬼王子狡猾一点,他发现怪鸟冲进了齐国军队的战阵,就在一边看热闹。
齐国的校尉鬼王不干了,他调了一队精锐去围剿怪鸟,要杀掉捣乱的鸟妖。
这队精锐有二十来名厉鬼鬼卒,由两个筑基期高阶的鬼将率领。
然而,这完全是给阿珍送菜,送大餐。
阿珍愉快的将这队精锐全吞了。
校尉鬼王虽然打错了算盘,但结果却让他满意。怪鸟吃完那队精锐后,就如他所愿的飞走了。
阿珍不想走的,但没办法,她吃撑了。
阿珍飞回郁青瑶肩头,捂着肚子说:“主人,我要休息一下了。”
郁青瑶失笑道:“好吧!”
郁青瑶飞出十多里地,安下木屋,重新开始睡觉。
阿珍花了一小时,炼化完了吞下的死气,交代阿福守夜,她又急火火冲回阴兵大战的战场去吃大餐。直吃得实在吃不下了,她才会飞回来练功。
一个晚上,阿珍来回奔波了五趟。
第二天晚上,阿珍又去古战场等阴兵出来。
郁青瑶便在附近安居下来,每日与阿秀嬉戏,逗逗阿福,等阿珍把那边的阴兵吃完再上路。
郁青瑶到大草原的第十天,平天观内院,孙执事正在忙碌的传达命令。
齐周两国大战全面爆发。孙观主是总指挥,孙执事做为观主的长子,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助手之一。仙凡两界都等着观主的命令,孙执事要参与各种决策,还要负责传达父亲各种命令,协调各种军政和道院事务,他的事多着呢!
站在他左边的贴身随从收了封飞信,伏在他耳边,悄声道:“大执事,已有确信,郁青瑶抗拒征调,潜逃不知所踪。”
孙执事点了下头,取过一张纸来,落笔如云烟般写就一张通缉令。他下令自即日起,齐国全境通缉郁青瑶,各家道院如发现郁青瑶的行踪,格杀勿论。杀郁青瑶者有重赏。
那随从见了,想起郁青瑶的美貌和善良,不免面上现出不忍之色。
孙执事眼角瞥见,冷冷的问:“怎么?觉得我不近人情?”
那随从听了,不由出了一背的冷汗,低声陪笑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她真是不智,竟然做出这种傻事来。”
孙执事语重心长的说:“郁青瑶善名卓著,但是也正因为她太有名,其他道人都盯着她。我要不征调她,其他散修的道人会有怨言。他们都会问,凭什么她就可以例外。他们会说因为她美貌,我们动了色心,故意徇私。我这也是不得已。”
那随从陪笑道:“大执事说得是,您顾虑周全。”
孙执事淡笑道:“她既然敢抗拒不从,当知后果。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尔等须知,我若不下通缉令,不格杀勿论,如何以儆效尤?”
那随从心中叹息,面上恭敬的说:“是,大执事说得对。”
孙执事淡淡的说:“处上位者,不可有妇人之仁。”
“是!”众随从都恭敬的应了一声。
孙执事伏首继续写他的公文。
到中午,处理完公事。孙执事乘午餐时间,打理自己的私事。
对孙执事来说,最近最重要的有两件私事,第一件是他要结婚。其实不算是新婚。因着大战,急需要虞家出力。孙执事终于同意将新娶的小妾扶正,立为夫人。这事虽不算新婚,也要摆次宴席,正儿八经的请次客,广而告之一下。
另外,家谱上也得记下新夫人的名字。这事虽不大办,也得一应礼数俱全。
这一件事好办,观主同意了,虞峰主高兴的答应了。请柬也发出去了。宾客们都开始送来贺礼了。万事俱备,只等黄道吉日。
第二件事是,他开始张罗给私生子怀梦德订一门象样的亲事。
从孙执事的立场看,怀梦德这个儿子,虽不能公开认祖归宗,可毕竟是自己儿子,而且他还很有出息。身为父亲,他得为怀梦德多操点心,以多补偿怀梦德一些。
儿子年纪不小了,二十好几了。凡人家的孩子十几岁就结婚了。儿子就算是道人,不说结婚,至少也该订门亲了。
可是该订个什么样的亲呢?思来想去,孙执事想到了让怀梦德娶陶问香。
怀梦德身边出没的那些女子,孙执事心里都有数。安若兰太小,太骄气,上不了台面,当个小妾还可以。台文倩年纪相当,端庄大度,八面玲珑,性情倒是合适,根底浅了些。陶问香年纪大了点,然而陶问香是金丹级高手,二来她是孙家一系的人,她嫁过去,可以更方便掌控怀梦德。
孙执事问过婚宴的事,便写了封飞信到前线给怀梦德讲这事。
这天,李怀德正在军营中休息,陶问香三女及众随从在边上陪着喝茶。
李怀德收到便宜父亲的飞信,心里有点奇怪,打开来看过后,就不由头疼万分。
安若兰好奇的问:“公子,谁来的信?”
李怀德含糊说:“一个师门长辈。”
台文倩看出公子神情不对,含笑问:“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李怀德尴尬的笑了笑,说:“一些私事,师伯要娶新妻了。我正发愁送什么礼好。”
台文倩不信信中只讲了这种事,她看出公子隐藏的不悦和苦恼,不过她是聪明世故的人,见公子不想说,便不提,她开始热心的给公子参谋送什么贺礼。
李怀德对她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