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不由握草了。
安若兰等了一会,不见公子行动,却见他看着自己的枪发呆。她有点懵,好一会,她回过味来。事都到了,总不能就此放弃,对吧?她含羞尝试用自己知道的一些方法去磨洗公子的枪,想让它变成一件能上战场的凶器。
然并卵,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公子的枪就一直柔软如绵,温柔如水,一点都凶不起来。
努力半天后,安若兰傻掉了。
今晚一切都如她所想,进行的顺利无比,谁料公子居然不行?
李怀德尴尬死了,难堪的直想一头撞死。
郁青瑶笑得在床上乱滚。
哎呀呀,好有趣。缴了你的枪,我看你还怎么玩。玩啊!有本事,你接着玩啊!你倒是玩啊!你能再玩下去,姐就墙也不扶就服你。
咳,这真玩不下去。
李怀德黑着脸下了床,安若兰心灰若死,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发呆。
她想,特么的,怪不得我以前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上勾。握草,原来他不行的。这可怎么办?本小姐难道要守活寡一辈子?
我还要不要争怀夫人这个位置?
他都不行,我争来又有何用?
不过,都进行到这了,放弃未免可惜。哎,怀公子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师妹,你好好休息!”李怀德穿好衣服,很是狼狈的逃出了房间。
他现在没脸见师妹。
安若兰也懒得动了,就在李怀德的床上睡了一晚。当然,她这一晚没睡好,一直在想以后怎么办。
次日清早,众人起身来敲怀公子的门。
李怀德惊醒过来,打开门,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跟众人解释。
解释什么?当然是解释下郁青瑶为什么会在他房里。
众人见怀公子眼圈发黑,显是没睡好,正诧异时,又见安若兰眼圈发青,神情慵懒的从公子房中走出,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裙子。游轩等人不由互相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暗想以后对安若兰的称呼是不是要改一下了。
台文倩和陶问香两人的脸,那黑得都不能看了。她们心都快气炸了。
千防万防,一个不防,就让这小狐狸捡了便宜,公子真是不争气,她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忍不住?你就不能来找我吗?
安若兰扫了眼众人的神色,立刻体会到自己的地位与往日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往日,游轩这些人对她的态度,虽面上笑,可眼神里总带着些轻蔑。然而,现在他们都在讨好的朝她笑。
陶问笑和台文倩两女脸上,几乎掩饰不出的妒恨,更是让她暗爽不已。
安若兰立时摆正心态,挑衅的轻蔑的扫了眼陶问香和台文倩,意思是说你们这两个老女人,还敢跟我争。
随即,她装出妻子状,一脸贤惠的开始帮公子洗漱。
李怀德此时有点懵,因为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卧室出来的不是师妹郁青瑶,却变成了安若兰。
几世的伪装经历,让李怀德很是沉着。他并没当场发作,从容自若的接受了安若兰的服侍。一切只等他弄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会做出相应的决断。
陶问香和台文倩也没当场质问公子,两人暂时忍了,只待秋后算账。
她们都是熟知人情世故的人,绝不会当众现出妒妇泼妇的嘴脸,对待不可饶恕的情敌,她们只会不动声色的让敌人消失。
众人都对安若兰清早从公子房中出来一事,视若不见,好似平常安若兰就睡在公子房中一样。但每个人,对安若兰的态度都变了。个个面上都春风满面,显得很是关切照顾。
一行人很快又继续上路了。
飞行时,本来安若兰是乘着自己的飞宠自己飞的。
这次,李怀德却直接拉着她上了自己的座骑。
众人对此都理解,公子对刚睡过的女人,自然会格外照顾一些的。
安若兰昨晚刚服侍了公子,身上只怕有些不便,格外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安若兰心情复杂的坐到了公子身边。
起飞了,望着脚下的大地,李怀德眯起眼睛,低声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安若兰低头小声说:“我昨晚给公子送茶,公子酒后忽然要对我那样那样。妾身本心爱公子,不忍拒绝,只好从了公子。”
李怀德听后皱眉。对于昨晚的事,他有些印象。只是在记忆里,他有一段时间空白。这段空白就发生在安若兰端茶给他喝之后,以及师妹出现之前。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李怀德厉声问。
安若兰有点心虚,强自镇定的说:“一些解酒的灵药。”
李怀德却不肯信。他不知安若兰在茶里放了什么,却能肯定自己中招了。
安若兰虽不肯说,李怀德却决定快刀斩乱麻,冷冷的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下不为例。”
安若兰一听,心里不爽。你一个太监,本小姐没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上劲了?
她低笑道:“公子,你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吗?”
李怀德脸不由黑了下来,说:“我有什么事怕你对别人说?”
安若兰玩味的笑道:“公子,你不行!”
李怀德的脸不由黑得象锅底一样。
对那件事,他也感觉很糟糕。
正常来说,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不行的。不行的,那还叫男人吗?
不行的男人,简直就没有爱任何女人资格。
他都不行,那还怎么娶师妹为妻?对吧?
李怀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