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无语了,算一算,她刚好象扔了六七张,就是说眨眼工夫,她扔了六七十万两银子。
再看看她手上那一叠,吴将军吞了口口水,麻披,这个美女院主好有钱!
郁青瑶指着郑安的无头尸,对程标说:“给我搜搜他身上,看有什么?”
她下去那会,许达已利索的砍下了郑安的头。
程标搜了会,搜出些碎银子,五张二级符,二十张一级符,两瓶丹药,一个祖母绿戒指。
郁青瑶收了其他东西,银子没要,又留了一级符,一瓶培灵丹,说:“程师侄,你跟着我来这,也没得什么好处,这些你先收着。”
程标这时已确信小师叔是大土豪,欢天喜地的收了东西,说:“谢谢小师叔!”
郁青瑶想了想,抽了三张二级符给他,说:“拿去,留着保命用。”
三张符,一张是防护,两张是火蛇符。
战场上会出什么事很难说,万一顾不到,程标有这三张符,保命的机会总大一点。
程标欢喜的收了,再次道谢。
许达在边上看得眼馋,只是不好伸手讨要。
郁青瑶看了下他,说:“许执事,好好做事,我不吝赏赐。”
许达开心了,连忙答应。他亲眼看见,这美女院主真心大方,程标得的东西,算一算也值几十万银子了。他干了什么?就搜个尸体而已。
不过,人家是院主的师侄,这关系太亲密,自己比不了。
“吴将军,把首级挂起来,让他们看看,这就是敢攻打我们城的下场!”郁青瑶道。
吴将军赶快命士兵把郑安的头高高挑起来,挂在城门上。
梧州军左路军主将宋亚坤得知消息后大吃一惊,亲自到城前远远看了一眼郑安的头。
他心中郁闷死了,这叫什么事啊?
本还想依仗你的道法破城,现在还没开打,你的头就挂那了。
金顶观其他道人得知后,不敢相信的跑来看,看了后个个无语。
当时他们都在兵营里,连郑安这批人怎么死的,都没人看见。
最后还是从守营门的士兵那得知一个大概。
士兵隔得远,只知道那群道人冲上去,然后又跑回来,只有郑长老留在城门口。然后城上飞下一个美女,不一会郑长老就被拎上城了。然后那批道人又冲回去,那美女又飞下来打,然后那群道人连人带马就消失了,仿佛被大地吞没了一样。
剩下的道人听得胆寒,听起来那美女超级厉害啊!
握草,这么猛的美女守在这,郑安长老一下就挂了,我们冲上去不是找死吗?
他们连忙找宋将军商量,他们是希望暂缓攻城,等金顶观派来高手支援。
宋将军无语,说:“要等多久?”
领头的弟子说:“我们已通知总院,马上会有消息,来人的话,快则三天,最迟七天。”
宋将军只好点头。
他也没闲着,命令士兵四处砍伐树木,制造攻城的军械。象箭楼,长梯和撞城车。
郁青瑶守了一阵,见敌军没有来攻城的意思,她也懒了起来,坐城楼上发呆。
乌珍将郑安死时的死气吸了,又飞到城下,将那些弟子死亡的死气也吸了。
她打着呃回来,躲在房中安心练化。
一个养气高阶道士死掉诞生的死气,抵上百头牲畜。郑安一个人死掉,抵得上那十二人几倍的死气。
一下得了这么多高质量的死气,乌珍心里美滋滋。
练化今天吸到的死气,足够她升两级了。
她暗想,这里要打仗了,打仗就要死人,哇,这么多人,该有多少死气啊!美呆了!
守到晚上也没见人来攻城,郁青瑶觉得无聊起来。
本想找个人或妖诅咒玩,可是想想不对,要是敌人晚上偷城怎么办?要是赶到我用完了法力,或是修练的时候,岂不糟糕?兵不厌诈,我不能不防。
郁青瑶只好连这种娱乐活动都放弃了。
长夜漫漫,她命人找了几本送来看。
虽然古代没当代的好看,那也是对吧?
反正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郁青瑶也不在乎好坏,有个故事看就行。
金顶观的人得到郑安长老阵亡,左路军求援的消息,大吃一惊,马上向上面汇报。
陈观主接到消息,很是郁闷。
郑老头,你搞毛线啊?我平日还说你老成可靠,派你独当一面,你一去就阵亡给我看,几个意思?你这是用生命来跟我开玩笑吗?
特么的,跟着你的也是废物,居然连你怎么死的都讲不清楚,我要他们何用?
吐了一会槽,陈观主觉得此事还是必须重视起来。毕竟郑老头的死不是假的,有他的首级为证。左路还得派人去。派谁去好呢?总得选个比郑老头更厉害的才行。
陈观主考虑了一会,派了个筑基九层的韩南智去。
韩长老临危受命,带上自己两个徒弟,就一路往铜鼓飞奔。
用了五天时间,韩长老赶到军中。
宋将军见来了个更老更厉害的长老,心情好转起来。
次日,吃罢战饭,梧州军擂起战鼓,大军出营,推着攻城车和箭台,扛着长梯向铜鼓城而来。
郁青瑶正在城楼上喝茶,听到战鼓声,她急奔出房间,跑到城楼走廊上,扶着栏杆向前眺望。
乌珍站在边上,瞪着大眼睛说:“好多人!青瑶小主人,你要完蛋了。”
郁青瑶呸了一声,说:“胡说,我才不会完蛋。”
乌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