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瘦削萧条的小背影,我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乔子涵在这个年纪一定是众星捧月。
他是走着回家的,我一直都跟在他的身旁,走了很久很久,一座小土屋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个小土屋我有点印象,以前跟踪凌楚轩的时候,我来过这里,还见过他的养母,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太太。
“楚轩……你回来啦……”此时的老太太三十多岁的样子,可能是经历了很多沧桑,所以看起来有些显老。老太太听到响动声,沧桑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笑容,慌忙杵着拐杖摸索着他的身影。
凌楚轩走过去抱着老太太的腰,悲伤的哭道:“妈,我爸爸呢,为什么我没有爸爸……我真的是你捡回来的吗?”
“楚轩,你怎么突然这么问……”老太太听到他的哭声,顿时心痛的抱着他,说道,“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好孩子,妈妈永远都爱你。”
“可是我要爸爸,我要向他们证明我不是野种,妈妈,我爸爸呢……我想要爸爸……”
“这……”老太太的脸上顿时浮满了忧伤,抱着凌楚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为凌楚轩感到难过,也为老太太感到难过。凌楚轩此时也才六七岁的样子,他本来就是老太太捡来的,老太太纵然心疼他,可是又到哪里去给他找个爸爸。
画面又变换了,还是这个小土屋,但是土屋里多了一个男人。一脸奸诈和猥琐的男人。
老太太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小男孩依偎在老太太的怀里。
“你愿意做楚轩的父亲吗?”老太太抱着童年的凌楚轩低声问。
那个男人一脚踩在凳子上,扣着鼻屎说道:“做他的父亲当然可以,不过你每天必须得给钱我,不然我可不会白白的当这个小野种的父亲。”
“他不是小野种。”老太太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
男人微微一怔,半响,嘻嘻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算我说错了,当他的父亲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有个便宜爹当,不当白不当。”
“那好,以后你就是楚轩的爸爸,但是,你还是自己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娘俩过我们的生活,互不干扰,不过你放心,我每天都会给点钱你,让你一天三餐温饱。”
“好,就这么说定了。”难说爽快的答应了,奸诈的嘴脸浮起了一抹恶心的笑容。
待那个男人离开后,凌楚轩依偎在老太太的怀里,低声问道:“以后我就有爸爸了么?”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摸着他的头柔声笑道,“楚轩以后有爸爸了。”
画面突然又转换了,是一个晚上,地点还是在小土屋里。土屋里亮着暖色的灯光,凌楚轩正趴在桌子上做作业,老太太在一旁织毛衣,虽然老太太眼睛看不见,但是做起事来还是挺利索的。
突然,大门被人狠狠的撞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老太太脸色一变,慌忙将凌楚轩抱在怀里,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楚轩?”
“是爸爸来了。”凌楚轩低声开口,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眼睛里明显闪过一抹厌恶。
“哦,他来干什么?”老太太嘀咕着,微微放开了凌楚轩。
她刚放开凌楚轩,手臂骤然被那个醉汉狠狠一拽,然而她整个身子瞬间被醉汉拽得摔倒在地上。
“妈妈……”凌楚轩一惊,慌忙去扶老太太,却被醉汉一脚踢开。
“你干什么?”老太太慌了,手到处摸索着,焦急的喊道,“楚轩,楚轩……你有没有事啊,楚轩……”
“妈妈,我没事。”凌楚轩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踢打着那个醉汉,吼道,“给我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们家,滚出去……”
“你们家?”醉汉一把提起凌楚轩,醉醺醺的脸瞪着他,吼道,“别忘了,我是你爸爸,你们家就是我家,我想来就来。”
醉汉吼完,将凌楚轩狠狠一抛,凌楚轩瘦弱的身子瞬间撞到了桌子上,最后随着桌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老太太听到声音,脸色一急,大喊道:“你干什么,楚轩……楚轩……”
凌楚轩疼得在地上挣扎,却已经爬不起来。
我心中焦急,想帮帮他们却又无能为力。
“妈的……”醉汉谩骂着,直接跨坐在老太太的身上,恶狠狠的吼道,“天天就给那么点钱给老子,老子连找个女人都不够,好,老子没钱找女人,老子就来干你……”
醉汉说着,就开始扒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吓得脸色惨白,胡乱的挣扎着喊道:“不要,你滚开……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救命,救命啊……”
“你喊啊,这村里的人不是老头子就是妇女,谁还敢管你们娘俩……”醉汉恶狠狠的说着。瞬间撕开了老太太身上的衣服。
老太太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突然,凌楚轩拿起地上的椅子狠狠的砸在醉汉的头上,最后闷哼一声,回头狠狠的瞪了凌楚轩一眼,这才软软的倒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老太太吓得脸色骤变,颤声喊道:“楚轩……楚轩……你在吗,楚轩,发生什么事情了?”
凌楚轩将已经晕倒过去的醉汉从老太太的身上狠狠的推开,然而抱着老太太悲戚的哭道:“妈妈,对不起,我不要爸爸了,呜……我不要爸爸了,不要爸爸……我只要妈妈……呜……”
“可怜的孩子,是妈对不起你。”老太太抱着凌楚轩,同样凄惨的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