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入戏太深,叶飘零骂柴染染,白九姝就感觉跟骂自己是一样一样的。
自家男人出墙了,出墙的对象还说自己坏话,简直不能忍。
继续忍。
白九姝按耐住想弄死叶飘零的冲动,继续套话,“你的意思,柴染染破坏了你的幸福,也就是说,你和圣王先认识的?”
“当然!”叶飘零一脸气愤,“我和圣王认识四五年了,我对他一见钟情,他对我也……”
顿了下,继续说道,“他厌恶女人,曾经跟我有同样的爱好。
我们相互理解,出双入对,不分彼此,他打仗,我为他抚琴助兴,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
直到……”
叶飘零神色有几分落寞,“我家里有点事,离开了几个月。就是这几个月,柴染染趁虚而入,女扮男装接近圣王。
等我从家里回来,柴染染已经成了圣王的侧妃,还怀有身孕。
你懂那种心痛的感觉吗?
天都塌了!
我盯了这么多年的好白菜,就这么让猪给拱了!”
白九姝:……
叶飘零脸色难看,“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有心机的女人,圣王明明喜欢的是男人,她却用无耻的手段,让圣王……”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说,这女人恶不恶心?”
白九姝:……
叶飘零看着白九姝,“你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合理,还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合理?”
白九姝勉强一笑,“前者真爱,后者只为传宗接代。”
“对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叶飘零脸色好看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眼前的少年可是给他下毒的人。
叶飘零冷脸,“来人!拿绳子来!”
小厮很快将绳子送上。
叶飘零握住白九姝的手腕,将她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绑在一起。
白九姝皱眉,“你做什么?”
叶飘零冷冷地盯着她,“你以为本少会轻易让你离开?从今天起,本少一天不解毒,我们就一天不分离。”
白九姝:……
“叶少,我还准备坐关城的第二把交椅,不会消失不见的,你大可不必如此。”
叶飘零冷笑,“那可未必!以后你想去哪里,本少跟你一起去!”
“那若是我想上茅房呢?”
“本少陪你一起!放心,就你这丑样,tuō_guāng了本少也不会多看一眼!本少只钟情于圣王一人!”
白九姝:……
“叶少,按着你说的,圣王以前喜欢男人,后来喜欢女人,那现在,圣王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柴染染?”
叶飘零眯眼睨着白九姝,“与你有关系?”
“……我好奇。”
“好奇害死猫!”
“……”
叶飘零冷哼,“圣王喜欢的至始至终都是本少,他只是被柴染染那个坏女人迷惑了,懂吗?”
“……”不懂,很糊涂,还有一种失恋的感觉。
……
另一边,宗玹昱在别院沐浴,换了一桶又一桶的水。
不是嫌弃叶飘零脏,而是……恶心。
“王爷,叶少的人也在暗中找寻侧妃,动作很大。”
夜隐在门外恭敬禀报。
宗玹昱凝眉,“柴染染不在他手中?”
“可能我们弄错了,侧妃娘娘并没有被抓。”
“轰!哗啦!”
浴桶碎裂,水撒了一地。
“派五千精兵,围困枫雅轩!给本王废了叶飘零!”
宗玹昱语气之冷,杀意之重,连夜隐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替叶飘零默哀。
叶飘零正等着属下的消息,眼皮忽然跳个不停,很是不安。
门卫匆匆来禀,“少爷!圣王的大军杀来了!气势汹汹的!”
叶飘零心一紧,“那个柴染染呢?有消息没有?”
“没有。”
叶飘零拽着白九姝就跑,慌不择路,早就没有了他贵公子的清贵优雅。
“跑什么呀?”白九姝不解。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不跑就死定了。”
白九姝皱眉,“你的意思,圣王要杀你?”
“不是杀我,是……情人之间闹别扭,你不懂。”
白九姝:……心好塞。
叶飘零拉着白九姝跑去了后门,门一打开,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士兵,吓得一下又将门给关上。
白九姝狐疑,军队都出动了,不像是闹别扭啊。
“跑不掉了,只能躲一刻算一刻了。”叶飘零自言自语,拽着白九姝走向树底下的枯井,手揽住白九姝的腰,一下跳了进去。
井里没有水,还很宽敞。
“你腰好细呀,而且好软。”叶飘零狐疑地盯着白九姝。
白九姝白了他一眼,抬头望天。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加上大树的遮掩,井底几乎没有光亮,看起来倒是蛮安全的。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躲?
“叶少,之前你和圣王还拥抱了,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怎么忽然就……”
“你不懂。”叶飘零张开双手,死死地贴着井壁站立,“白四,快,像我这样,贴着墙站,不容易被发现。”
白九姝无语,照做,“叶少,我这心里莫名很不安,麻烦说实话。”
叶飘零叹息,“说来话长,反正你不安就对了,本少今天大概会死得很惨。
你跟本少在一起,也不会死得太好看。
我们就祈祷,这圣王的属下眼瞎,找不到我们两个。”
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