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煜闷头喝茶,不言不语。
“只是我很奇怪,按照靖州沈致那性格应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她既然知道连云寨那事由你策划,为什么还会原谅你,真是有意思了。”
见司马煜眉头深锁,似有愧意,司马明纬赶紧说道,“你也没必要自责,她不过只是在连云寨受了点皮外伤,你为了她断了条腿,伤了身子,差点死在城门口,这些本就是她该还的。”
司马煜闭眼,显得有些痛苦。
他一点都不相信他们口中的皮外伤,堂堂靖州沈致落入连云,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只是,当他自残命悬一线之时,当他连命都不要为她求取苍魂珠之时,当他不远千里赶来靖州替她疗伤之时,她抚琴纵歌,笑靥如花,那样耀眼的她,他从未见过。
她…真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吧。他想。
是啊!即便四面楚歌,即便被连云寨围攻,天下像她那般的武功心智的人又有几个,怎么可能有人伤得了她?
下人回禀,连云寨一切完好,只是少数人有轻伤,她又能伤到哪里去?
司马煜自嘲一笑。
“陛下已经容不下司马家了,我们必须要快,若是等太子继位,那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这一步棋绝不能走错,如果不能再进一步,我们都得死。”
司马煜叹息道,“是啊,如果不能再进一步,整个司马家都将不复存在。”
“所以煜儿,我们和靖州的事不能再拖了。”
司马煜眉头紧蹙,颇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乱世纪文*诸侯列传*司马明经》:渝北高帝二十八年,北州骑大败项楚,勇夺永承两州,致使项楚四分五裂,天下盐铁之都的靖州五城亦宣告脱离项楚,自立门户,北州七城至此扬名天下,声名更盛,以至于渝北百姓眼中只知司马,不知拓跋。高帝恐变,暗使其他州侯围剿北州以夺权,然事发,杀向夫人,秘不发丧,明经察觉,恨意丛生,明则称病多日不早朝,实则暗中招兵买马,一代名相,已有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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