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世子妃和卫远将军都在干什么,沈致的右脚被沈陵左手紧紧握着,身体悬在半空,而沈陵的右手上则被逸灵的绸绫恨恨绑住,他很怀疑这一刻他是不是看花了眼,见陈诚进来,沈致和沈陵立马停了下来。
“启禀世子妃,北州军已至承州外三百里。”
莫远笑道,“先下手为强啊!这位司马二爷速度真快啊!”
“报!定远将军从永州赶回,现已至城外,马上即可入城!”
沈致朝一旁的流鸢点了点头,某人便像离弦之箭一样奔了出去。
“北州来袭,郡主下令吧!”
沈致起身,看了看沈陵,还有旁边的许,程两位将军,“既然北州已出兵,我靖州也不必躲闪,阿远的人马刚回来,急需修整,所以这一仗还是要靠三位了。沈陵听令!率十万兵马迎战北州,程,许两位将军从旁协助。”
“是!属下领命!”三人异口同声。
“司马煜不会去安然将精力投放在西境,所以在北州一定会有所牵扯,所以记住,凡事不可冒进,三思而后行。”沈致嘱托,心下却还是有些不安。
沈陵退出去之际,朝沈致笑道,“我们怕是要从西门出,看来见不到阿远,郡主替我转告他,练好酒量,等我回来!”
“好!”沈致眼珠一转,“我便要看看,流鸢如何将你…”
还未说完,沈陵一个身影便慌忙消失在了大堂内。
靖始三年六月初五,南梁与渝北在西境渠城第一次大决战,萧城与司马煜个字领兵大杀四方,不分上下。
“启禀世子,伤员已作妥善安排。”
萧城微微摆手,那人连连告退。
“世子可有对策?”
萧城盯着舆图,缓声道,“第一公子,倒也名不虚传。”
叶如戚点头,“只是,现在我们久攻不下,加之水土不服,军心士气都有些动摇。”
“渝北难攻所为何?”萧城问。
叶如戚思考了一下,“其一城池坚固,其二统帅睿智,其三,常年阴寒之气,渝北军自是不惧,可我军皆南方之人,难以适应。”
萧城笑了笑,走出偏殿坐下,“再坚固的城池,再睿智的统帅都会有漏洞,而那份阴寒之气,才是关键。”
叶如戚不解。
“渝北确实常年阴寒,不过却有小部分的时间能为我们所用。”萧城微微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盛暑天要来了,朕倒要看看渝北这层天然屏障如何保他周全。”
叶如戚恍然大悟,“对啊!盛暑天,阴寒之气即使再重,都会有所收敛,我们只需做好准备等待时机!”
“开窍了。”萧城抬眼,睿光四射,“传令三军,不必与渝北拼死厮杀,只需要引得他们不断追击便可。”
“世子英明,司马煜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一定会拼尽全力在盛暑来临之际解决战斗,正好引得他们疲于奔命!”
靖始三年六月十八,南梁与渝北在西疆北境第二次大决战,此战双方兵力尽出,布奇阵,出奇兵,大战三天三夜,不休不息。
因此战,双方奇阵频出,史家称将此战作为双王大战中最精彩的一个篇章。
“小姐!吃饭了!阿远!吃饭了!”大堂中的两人朝门外之人挥挥手,示意马上就来。
“吃饭了!吃饭了!吃饭了!”
庭院另一边的人已经十分焦躁,这次倒好,连手都挥一下了!
“沈陵他们现在到了兴城,数日内应该不会再进了。”沈致指着舆图分析道。
莫远蹙眉,“司马明纬本是意欲先发制人,现在一路败退是干什么?诱敌深入,还是畏于沈陵声威,又或是有什么其他的计谋。真让人费解啊!”
沈致也有点想不通,“兴城周围并未有什么特殊地势或是奇怪的地方,这个濮阳季到底想干嘛?”
砰!舆图上重重地摆上了几道菜肴和米饭,两人抬眼看着怒气冲冲的流鸢,立刻将舆图收了起来,笑道,“哟!这么多菜啊!”沈致拉着她坐了下来,嘻嘻地望着她。
“真是白费了我一下午的苦心。”流鸢十分憋屈地说道。
两人当然知道她为了熬这锅鸡汤,一下午都守在火炉前。
“真香!”莫远大笑,极力安慰,“嗬!我最爱吃鸡爪了!”
流鸢一会便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给你乘!”
“哎呀呀!有了夫君,就忘了我,寒心呐!”沈致捶胸顿足,好不悲戚。
“哎哟喂,我只有一双手好吗?!”流鸢笑道,将莫远的碗放下,端起沈致的碗,直接乘了块鸡腿。
莫远无语地看了看碗里的鸡爪,低笑不已。
“我还有个重大喜讯要宣布!”
两人从鸡汤中抬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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