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成用似乎能看透人的目光注视这高怀远,但是却没看出高怀远说话中透出任何虚伪的神色,于是沉吟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么纪某倒是很好奇,高少爷既然不想为官,那么何以会私养如此多的家丁又是为何?高少爷想什么,可否坦诚相告纪某呢?”
高怀远闻听心中一惊,纪先成比他早到老宅两天,难道他从老宅这边便看出了什么端倪了不成?
“先生此话何讲呢?我这里不是也就这么多人吗?”高怀远强自镇定一下,装作不解道。
“少爷何苦如此相瞒呢?纪某这两天可是听说了高少爷这几年不少善举,恐怕现在少爷收养的孤儿没有五百也不下三百了!从这些天和高少爷的接触来看,纪某自诩还不算愚钝,也看得出高少爷心中一些所想,虽然纪某尚不知高少爷到底积累了多少家底,但是在下也看得出,以高少爷目前所养之人,没有雄厚财力是不可能的!
纪某很是好奇,高少爷如何在短短数年之间,便打下了这番基业,但是纪某相信,高少爷仅凭老宅这点田产,想要做这么多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高少爷年纪轻轻,到底想要做什么呢?难道只是想成为一个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不成?不像!实在不像!以高少爷的本事,纪某倒觉得高少爷似乎在为做什么大事做准备一般!假如高少爷不信任在下的话,那么尽管不用告诉纪某了,纪某留下也没什么意思,明日一早纪某便启程回绍兴去便是!”纪先成看四下无人,于是神情也严肃了下来,对高怀远正色说到。
高怀远的表情也随之沉了下来,双眼盯着纪先成的双眼,半晌没有说话,二人就这么相对而视,都不说话,屋子里面顿时静了下来。
良久之后,高怀远才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先生果真是明眼人呀!看来高某什么都别想瞒过纪先生的眼睛呀!我想问纪先生一个问题!我能信得过纪先生吗?”
纪先成眨巴了一下眼睛之后,捋着下颌的胡须,微笑答道:“不见得!信与不信全在少爷!”
高怀远渐渐的露出了笑容,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番之后,一起放声仰天大笑了起来。
柳儿此时刚好煮好了茶送了过来,不解的看着高怀远和纪先成二人如同癫狂一般的放声大笑,不知道他们生了什么。
当纪先成将卧虎庄转了一圈之后,不由得感叹道:“纪某虽然不知道高少爷有何奇遇,但是看罢高少爷这个庄子之后,纪某不得不佩服高少爷的这些奇思妙想!原来近年市面上这些炙手可热之物,居然全都出于高少爷之手!难怪高少爷能有如此雄厚之财力!
既然高少爷信任纪某,那么请你放心,纪某定当助你完成你的心愿便是!纪某以前自负一身所学,不敢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是也敢说能让我心服的人着实不多,但是今日纪某却要说,对于高少爷,在下是心服口服了!”
“纪先生客气了!这些东西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高某如此所为,也不过只是为了我们汉人以后着想,绝无更多的野心,假若有一天天下真的如同高某所料的那样的话,希望有能力为我们汉人做点什么,也不枉白来这个世上一场!即便失败了,高某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高怀远站在纪先成身边,俯视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这个卧虎山庄,不由得豪气大起来。
当高怀远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纪先成之后,纪先成便随高怀远来到了卧虎庄之中,从此也表明,高怀远已经将纪先成视作了自己人,再无什么可瞒着纪先成的了!
二人边走边看,高怀远带着纪先成将山庄中转悠了一遍之后,看着卧虎庄的规模还有那些各种各样新奇的产品,纪先成也不得不为高怀远的才智所折服,一个人能创造出一种新事物便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可是高怀远却一连创造出了如此多的新奇事物,这便于理不通了,在纪先成眼中,高怀远现在似乎是浑身妖气,如果他没有什么奇遇的话,那么便绝对是个天才。
这一点纪先成也曾试图了解一下,以高怀远十二岁之前的经历,他不应该会懂得这么多东西,可是高怀远对他的回答,令他多少有些不满,因为高怀远告诉他,十二岁那年,自从他被雷劈之后,脑海中便出现了许多东西,至于是何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听了高怀远的话之后,纪先成也无法解释其中原委,最后只能归结为,这应该算是高怀远的奇遇!
等参观过了高怀远的卧虎庄之后,纪先成这才了解高怀远背后隐藏着多么大的财力,以他眼下这些上市抑或是没有上市的产品,哪一样都绝对是市面上的抢手货,单凭一个神仙醉,便足以令高怀远赚个盆满钵满了,更何况其它那些东西,可以说高怀远短时间之内,财富再翻几个跟头也没有一点问题。
以这样雄厚的财力,假如高怀远想要做点什么事情的话,还真是易如反掌,更让纪先成感到惊奇的是,高怀远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很好的隐藏了这些事情,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