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的疯狗走了,佟文菲和陈泽伟都开心了,两人一左一右陪坐在老爷子身边,听老爷子讲起半岛战争的一些事情。老爷子仿佛回到了战争年代,他讲起战争残酷和双方装备极度的不对称,由于缺乏空中掩护,我方部队只有在夜间才能开展行动,常常是敌人白天占领了阵地,我方利用夜色的掩护冒着敌人的炮火把阵地夺回来。敌人的空中轰炸太猛烈了,他讲到敌方的轰炸机在阵地上空投弹后,他所在的排三十多号人只剩下他和一个班长的时候竟然哭了,在座的无不为之动容。
未来的战争仍将是不对称的,只是这种不对称将会调换,华夏国将彻底站在优势的一方,陈泽伟为自己感到自豪。
鸡炖好后和此前已经做好的菜端了上来,客厅里三桌,加上餐厅里的一桌总共四桌。陈泽伟带来的鸡只杀了一只,分成四份仍然分量很足,大家都赞不绝口。佟文菲此前带回来的大甲鱼被整个做成了清蒸,端到了武老爷子的桌上,同桌的还有陈泽伟和佟文菲,武太太和几个内亲。
“这王八味道不错,看来是纯野生的,是谁送的?”
“爷爷,你又忘了?”佟文菲说道:“前天带回来的时候就告诉你是小陈在郊区的野河里抓到的,等开春暖和了,我和小陈带你去那里玩一玩,小陈抓鱼可厉害了,随便抓上小半天,比您一年钓的鱼都多。”
“真的?”老爷子一下来了兴致,“论钓鱼比我强的人可不多,改天我可真要向小陈讨教两招。”
“爷爷,小陈不是钓鱼,他是跳进水里摸鱼。
……
吃晚饭送走客人之后,武老爷子说头有些疼,想要休息一会,就不陪大家了。
“爸,等一下送您去医院做个头部ct吧。”武副局长关切地说道。
“都做了多少次了,”老爷子说:“这几年那里越来越疼,医生也无能为力,算了,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该去陪陪那些老战友了。”
“爷爷,您又开始说胡话了。”佟文菲抱怨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在我走之前文菲要是能给我生个重外孙子多好,我们家世代都流淌着军人的血液,从一百多年前我的爷爷开始,他参加义和团打洋人;我的父亲在东北跟着杨靖宇抗战多年,后来死在了岛国人的枪下;我好歹也去了半岛,打下来过m国人的两架轰炸机,打死的敌人也有十几个;你爸爸就差远了,当兵十多年愣是没上过战场,最后混了个营长退役了;现在轮到了你和小陈,你是个女孩子当几年兵就退役了也说得过去;小陈现在是特殊部队的人,想必也立过功,希望你继续努力,代替我们家文菲把我这些年的缺憾补上去。”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佟文菲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不光是她,大家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爷爷,您这里有没有头部的扫描照片?”陈泽伟问。
“我这里有,”武副局长说道:“小陈想看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找。”
一分钟之后,武副局长从楼上拿下来一张底片。陈泽伟接过仔细分析了一会,觉得取出弹片并且不伤害周围脑组织的把握很大,就对老爷子说道:“请爷爷随我到房间少坐片刻,其它人不要进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单独为爷爷疗伤。”
“小陈还会看病啊?”大家都觉得很奇怪。
“看病的我不会,但爷爷的这种情况碰巧有人教过我,还是能治好的。”
“那就快进卧室,”武副局长说道。
“我能进去吗?”佟文菲问。
“不能,”陈泽伟说。
“呵呵,”武老爷子走进来卧室,坐在躺椅上说:“小陈放心大胆地看吧,看好了是你的,看不好是我的,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就当给你当试验品了。”
“您躺好,不要动,我开始了。”
陈泽伟开始运行隔空移物之异能,意念之力缓缓进入到老爷子的颅内,环绕在弹片周围。及其小心翼翼地发力,指甲盖大小的弹片慢慢离开周围组织,穿越颅骨落到陈泽伟手中。
“爷爷,现在感觉如何?”此时的武老爷子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了。
“不错,感觉好多,头不疼了,思维清新,我好像年轻了二三十岁。”老爷子立刻反应过来说道。
“咔嚓”,卧室门被佟文菲推开了,武副局长夫妇也跟着走了进来。
“爷爷,真的不疼了吗?”原来佟文菲这丫头一直在门口盯着。
“不疼了,我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们都听到了。”
“文菲你听好了,”老爷子严肃地说道:“小陈不是一般人,以后他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支持他,他给我取弹片的事情你们都不要传出去,刚才小陈不让你们在现场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太多秘密,你们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和爸爸都是军人,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是爷爷您很早就教导我的,我妈妈也不是那种爱炫耀爱说三道四的女人。”
当晚,陈泽伟又混了武家一顿饭,然后骑着摩托车离去。半道上接到了陈四海的电话,陈四海希望他能赏脸接受明天的宴请。
这几天是怎么了?净是有人请我吃饭,且看这个老东西能整出什么花样,陈泽伟答应了。
来到新小区,陈泽伟到新房看了一下,所有的扫尾工作全部完成,举得明天搬家比较合适,就给赵志刚兄弟联系了一下,赵志刚当即表示有空。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