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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除了羽静和珍珠,这次出游的人都感冒了。”徐觅说完狠狠的在咖啡店打了一个大喷嚏。
珍珠递上一个干净的纸巾:“上次我发烧过,抵抗力增强,这次才没事。”
徐觅用纸巾捏在鼻翼两侧,眼眶浮肿:“我看不是,前天下大雨的时候梁敬安可心急了,没看到他整身都淋湿了吗?”
珍珠低下头来,对着刚端上来的咖啡发愣。
徐觅见她不语,也不勉强,直接把话锋转向羽静:“倒是你,怎么没事?”
羽静一副侥幸的模样:“我!平时我在咖啡店劳动惯了,那点风寒对我起不了作用。”
珍珠哪里不知道,她低声提醒:“念祖都发烧了,还没事。”
羽静睁大眼,心急道:“可是他在电话中跟我说他没事的。”
“他是不想让你担心。”珍珠想起梁敬安也是如此,他们把大衣脱下,贴身的衣服湿哒哒,回家肯定也不好过。
羽静顿时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羽晴见状问:“你们当中,念祖的年纪比你们都小是吧!”
“念祖是珍珠的亲弟弟,年纪自然是最小。”徐觅补充,纸巾扔在垃圾桶的时候,忍不住把大衣的领子往中间靠拢。
羽晴往羽静身上递了一个意会的眼色,羽静刻意转头望向店外,今天店里一样是冷冷清清。
“难道你不想原谅梁敬安会长吗?”徐觅重新坐在珍珠身旁,轻声:“他可是很有心。”
珍珠转头仔细打量徐觅:“你莫不是他派来打探的吗?”
徐觅面有难色,立即露出原形:“哎呀!他拜托柳飞,柳飞又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你说他是我未来的顶头上司,我不听他听谁的?”
“可是你也不能出卖珍珠?”羽静来到徐觅旁边,确实是转移话题的机会。
徐觅嘟起嘴,哀求:“不然,你告诉我一个交差的理由,别让我难做人。”
“你告诉他,谢谢他帮我做的那些事,既然我们平时没有什么交集,就这么过去吧!”
“哦!”徐觅低头思忖,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给人想象的空间极大,至少不会让她在柳飞面前难看。
珍珠鼓起勇气,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反正还有半年大家都要毕业,大家相安无事,也没什么好挂心。”
一道光影划破店内,她们纷纷往门口的地方看,李进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孔闪过一丝丝诧异,他没想到店内有这么多的女生,而且都是坐在柜台前方在高脚椅边上和羽晴聊天,应该是非常熟悉的朋友。
他经过她们身旁时,她们已经开始聊其他的话题,倒是李进感觉十分拘束。
羽静上前替他点餐问:“前几天怎么没见到你?”
李进沉稳回答:“我们有一个项目进行到为尾声,必须提前赶紧把事情做完。”
羽静明明知道他不会看菜单,还是把它平放在他的桌上:“完成了吗?”
“完成了,给我一杯黑咖啡。”李进把菜单往旁边一推,加强语气:“不要你泡的。”
羽静把菜单收在胸前,皱起眉头:“什么嘛!你不怕我去我姐那告你一状。”
羽晴听见他们在嘀嘀咕咕,忍不住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李进扬起头注意到她的目光,改口轻声:“麻烦你。”
羽静回到柜台,羽晴问:“要什么?”
羽静把菜单往桌上轻轻一甩:“黑咖啡。”
羽晴替他冲泡一杯黑咖啡之后,李进不到十分钟喝完又点了一杯。
这次是羽晴端上前给他,他问:“这些是你的朋友吗?”
羽晴笑说:“不是,是我妹的朋友,不过她们时常帮忙,也快成为我的朋友。”
李进不知道为什么涨红了脸,他摸摸头:“我长这么大,还没跟这么多女生在同一间屋子。”
羽晴把头一转:“她们都很漂亮不是吗?”
李进看了她们,最后把目光落在羽晴身上:“是,不过她们一来,这间屋子都热闹起来。”
羽晴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疑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没事,我的工作刚好到一个段落,只是来这里看看。”李进怕失去谈话的机会,他问:“听你妹妹说前几天你去了天湖农庄?”
“是!”羽晴坐在他的对面,眉目间充满光彩:“那边的空气很好,老板对人也很和气,多亏了徐龙师傅。”
“徐龙师傅?”李进从羽晴眼中看出不一样的仰慕之情。
“他是树方面包店做面包的师傅。”
“树方面包店?是不是巷口出去,隔两条街的面包店?”
“你知道?”
“我每天工作都会经过,很多同事都买他们的面包吃。”
羽晴喜笑颜开:“是吗?我的一些手艺都是从那边来的。”
“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会做甜点?”李进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是树方面包店已经很久没开,虽然店门口贴了一张内部整修,可是实际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解决吗?”羽晴倏地想起罗贵经理说的话,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什么还没解决?”
羽晴着急的走到店的角落,拨罗贵的电话号码,罗贵在电话中难得轻松:“正巧,事情刚解决,天湖农庄的老板愿意借钱资助,我早上把钱转给老板娘,告诉她钱的去处,她告诉我,让我把钱退给天湖农庄的老板。”罗贵在电话中沉沉的叹口气:“她心里最终还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