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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出校门口,前方出现一阵骚动,仔细一瞧,一辆救护车停在一旁,伤者已经送上车,救护人员准备关上门。
念祖发现陈玲也在其中,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好奇的上前询问,陈玲一时间说不清楚,念祖转头对她们说:“我留在这里看看是什么情况,你们先走。”
羽静虽然好奇当下的情况,可是现场无关紧要的人实在太多,珍珠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忙拉着她们离开。
她们到了甜在心咖啡店的门前,羽晴正在把桌椅仔细擦拭过一遍,想必接下来不会有客人上门。
柜台前方对面的高脚椅正好足够她们挨着坐下,羽晴回到工作台前把看起来毫无沾染任何水滴和面粉的桌子擦过一遍。
珍珠从她粉色的手工拼布的侧背包取出信封袋,里面有一叠钞票:“羽静的姐姐,这是吉他社举办的筹款,请你收下。”
羽晴看了一眼信封袋,欣然的接受:“我要谢谢吉他社的成员,让这间店有了生气,这几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都能想到那天舒服的情景。”羽晴视线落在场外的木头桌椅,似乎连平日冰冷的木头都有了温度。
羽静心有灵犀笑说:“我也是呢?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徐觅眼波淡淡的扫过羽静:“早知道这里是好地方,羽静应该早点跟我们说,还藏着掖着?”
羽静不好意思脸红:“你们俩的品味这么高,我担心你们看不起这间小店。”
珍珠笑了出来:“再有品味的店,也要有人气相称,你说是不是?”
坐在中间的羽静各拉起她们的手:“既然你们都知道店里的好,今后我说话总算有说服力了。”
徐觅笑她:“瞧你,一点信心都没有。”
羽静把手撑在桌面上:“我对你们很有信心,只不过我没什么成就,说出来的话没有你们有信服力。”
徐觅打趣:“还说没有信心,你看,今天柳飞社长特地点你的名。”
羽静急道:“那是我走神让他撞见,他心怀不满才刻意找我麻烦。”
羽晴忽然转过身,带着责备的语气:“你又走神了?”
羽静嘟起嘴抱怨:“不过是摄影社的课,而且,我又没有兴趣!。”
珍珠知道羽晴眸中藏着严厉,她缓颊:“羽静若是能把一半的心力用在对的事情上,肯定能做好事。”
羽静哪里不知道羽晴在生气,她转移注意力,扬起下巴,看了墙上古老的布谷钟,诧异:“哎呀!已经八点。”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要不要先回去?我等我姐一起回家。”
珍珠想起来:“我记得姐姐的店是九点关门。”她问:“徐觅,不然我们一起等姐姐。”
徐觅伸个懒腰:“也好,反正没事。”
羽晴觉得不好意思,刚才只顾忙整理店内,忘记给她们倒杯水,急忙各自递上一杯温水给她们。
徐觅闲不住,上次她来店里还没到处仔细逛逛,透过店里晕黄的灯光,视觉迷朦下,五彩的壁纸竟然浮在淡黄色的墙壁上,有一种缥缈神秘之感。
再绕到后阳台,门轻轻敞开,阳台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问:“好香哦!是什么花香?”
羽晴在工作台回答:“桂花,跟店家买现成,刚种上去,没想到开了几朵小花。”
徐觅把鼻尖凑上去,晚风徐徐,墨绿的叶中簇拥一朵小白花,那朵花散发的香气并非馥郁那种,而是淡淡的、静静的融入幽暗的夜晚中。
约莫八点三十分,羽晴觉得让她们等实在不好意思,徐觅在后阳台欣赏花朵,珍珠抱着书细细品味,羽静趴在桌上滑手机,反正晚上店里没客人,她打算提早关门回去。
正当她把展示柜内的甜点放入冷藏柜中,今天过期的打包回家时,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大家把视线都落到他身上,连后阳台的徐觅听到动静好奇的走上前:“念祖,怎么是你!”
念祖见到店里有人,上气不接下气来到羽静旁,羽静连忙递给他水杯,念祖喝下一大口水缓缓。
徐觅发现念祖眉宇暗沉,猜测:“刚才救护车上的人该不会是我们学校的人吧!”
念祖喝完杯子的水点头:“是!是拉拉队的队长孔丽娜。”
她们的眼睛都亮起来,羽晴立即停下手边动作问:“怎么弄伤的?”
念祖吞了吞口水说:“他们在排练时,孔丽娜学姐做一个高处动作没有踩稳掉了下来。”
珍珠皱眉问:“人呢?有没有事。”
念祖摇头:“人没事,可是把脚给摔伤了。”他说:“送她去医院的时候正好她母亲刚到,我们也不好意思一直待在哪儿,都回来了。”
念祖发现她们的脸色难看,补充一句:“照x光片骨头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们刚走的时候医生正准备安排缝合手术,应该只是轻微的撕裂伤。”
羽静推测:“可是这样一来,她不是不能参加拉拉队比赛了?”
念祖环顾她们,叹了一口气,周日当天,活动结束之后,送走了吉他社的成员,剩下他们几个帮忙店内清扫工作,差不多是傍晚时分。
羽晴把孔丽娜对她有误解这件事重新说了一遍,并且推测她和徐龙师傅出去之后不再进来店内,估计是明白了当初告密的人并不是羽晴。
事情终于可以告一个段落了,没想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
念祖知道,她们一定非常关心这件事,因此急忙赶到甜在心咖啡店碰碰运气,幸好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