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小闯上车。”大汉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声后,捡起地上的破门板挡住了门口,抓不住刘闯,我只能返回来,一把薅住那个被我撩了一脚的货一顿发泄,三拳五脚之后,这逼让我给干趴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惨叫着。
“糙,畜生,枉你还当过兵呢,居然干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我骂着拉过床板就砸在了这逼身上,被床板这么一砸,这逼直接开始抽搐打滚了。
我没有再搭理她,赶紧跑到混战中,已经翻到的捆绑着的张曼的桌子前,一把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张曼。”
张曼也不搭理我,两只眼睛一片空洞洞的看着前方,此刻我也没工夫安慰她,而是开始扯绑着她的胶布。
“小逼,去死。”
嘭,一块门板干在了我的头上,我当场就被干的坐在了地上,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染红了我的眼睛。
疼痛瞬间消失了,血沸腾了我的理智,我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朝着举着半块烂合成板的大汉望去。
“看尼玛。”见我这样了还怒视他,壮汉就又要干我,我一拳就干碎了那块板子,紧接着胳膊肘就怼在了壮汉的下巴。
嘭壮汉直接被我干翻了,壮汉被我干翻之后,就像朝门口爬,我直接跳起来就踩在了他的腿上。
咔嚓,啊,一声惨叫震耳欲聋。
壮汉这么一叫唤,惊醒了眼睛发直的张曼。
啊,一声歇斯底的尖叫从张曼嘴里吼了出来,她这么一吼,我也清醒了不少,扔下壮汉,赶紧就去帮张曼解剩下的胶带,然后随手扯过一双被子披在她身上,想要带她离开,哪知我一靠近她,她就似触电了一般又尖叫了起来,并且推我打我。
“张曼,是我,杨过,我带你离开。”
也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地,张曼不叫唤了,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见她不挣扎了,我搀扶起她,然后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架着她就朝着门口走去,路过壮汉身边的时候,我又补了一脚,疼的丫一阵打滚。
“走,我带你离开。”我搀扶着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的张曼走到了门口,刚准备上台阶时,呼啦,拿家伙的人这时返了回来,把我和张曼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姓杨的,想走,没门,今天我要你和这个jiàn_bī都留下。”捂着半张脸,表情狰狞的刘闯吼道。
“刘闯,你连畜生都不如。”
“哈哈哈,老子是你爹,给我弄死他,我要亲手活埋了他。”刘闯说着手中的棒球棍扔了过来。
看着飞来的棒球棍,我没有躲闪,而是伸手一把接住了棒球棍。
“你。”见我一把接住棒球棍,刘闯吓的一怔。
“今天,谁挡我谁死。”我说完,一手架着张曼,一手拎着棒球棍,朝着台阶上走去。
十来公分高的台阶,当我落下第一脚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但我却没有叫唤出声,而是咬牙迈出了第二步。
腿已经开始颤抖了,额头的血还在凸凸的往下流,此刻是我就是一头鲜血修罗一般,正在从地狱里往上爬。
手里拎着西瓜刀,准备干我的七八人也被我一脸的鲜血和眼中的疯狂怔住了,想冲上来干我又害怕我会和他们玩命。
打架是一回事,可玩命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别看他们刚才和我干的很猛,且一个个膀大腰圆的,可真要是玩命,他们却不一定敢。
人就是这样,当你一个人面对一群的时候,你敢玩命,可当你一群,对对方一个人的时候,却怂了,其实也不是怂了,而是你的余地太大了,而对方则不同,没有余地,所以敢以命搏命,在古代战场上,这种玩命的打发就破釜沉舟。
见自己老子的保镖这时候居然犹豫不敢上前之后,刘闯急了。
“弄死他,若是让他离开,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咱们都得坐牢。”上过学的刘闯就是不一样,一句话就把犹豫的七八人给拉回了现实。
“小逼,敢坏闯子的好事,今天你哪里也别想去。”一人喊了一声举着西瓜刀朝我劈来。
居高临下,一刀自然也是势大力沉,我举起棒球棍撩挡,却还是被对方的惯性给压的退回了门口。
我这么退一靠墙,搂着张曼的手也松开了。
一刀把我逼退之后,那货紧接着又是一刀劈来,腾出手的我侧身一声,一棍就直捅了出去,原本我捅的是他胸口,可以为他站的高的原因,这一棍直接捅在了他的裤裆。
啊。
裤裆,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棍捅下去,这货当即就定住了,而后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然后两手捂着裤裆就沿着台阶滚到了我脚下,叫唤声这个撕心裂肺。
我能放过他吗,当即又补了一棍。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刘闯吼道。
“来呀,谁来谁死。”我大吼一声,照着脚下打滚的这货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脚,直接把他干的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而后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我这一招,又镇住了准备扑来的几人,借着这个空档,我再次搂住了张曼,然后咬着牙,忍着痛朝着楼梯爬去。
“难道你们想坐牢吗”刘闯吼道。
“别让这小子离开。”几人虽然眼睛躲躲闪闪吧,但还是叫唤着冲了下来,我赶紧往墙上一靠,然后冲他们挥舞棒球棍。
我很猛,也有要跟他们玩命的勇气和决心,可我只有一只手,一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