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裁大,故能兼覆万物;地之裁大,故能兼载万物。人主之裁大,故容物多而众人得比焉。——《管子??形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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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量二字,莫能测之
若深渊,若苍穹,
上不触顶,下不见底
短短的十日内,南昌城被攻下。
损一千,俘虏两千!
南昌惨烈堪比新淦,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总体而言,却是赚了。
不过一日的时间,整顿待发,趁南昌未反应过来时,强行攻城,不过再怎么没有应对,在宜春被攻下的时候,南昌就已经全城戒备。
只是料不到,想不到...
会来的这么快。
不过南昌守备却不如新淦、宜春二城,城门未攻破,僵持三日后,开城投降!
用他的话来讲,他忠的是大汉江山,忠的大汉的子民!
冠冕堂皇的鬼话....
但偏偏这样的人,最让人喜欢,正是因为他们,才能以最低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
“该走了。”
当南昌被拿下的消息传到宜春时,陈欢就立即起身前往寿春。
当然,他离去之时,则是顾雍回来之际。
二人来回间,则是顺利的完成了一次交替。
陈欢则可以安心前往寿春,至于这里的布局,则全部交付给顾雍来处理.
离去时....
“元叹,吴郡中上好的木匠及长沙郡内的,皆可以迁徙过来,条件必须优渥,不然他们何以用心卖命,这一点万万不能省。”
见陈欢一本正经,顾雍也收敛起那点小心思,严肃的颔首回应陈欢。
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整个豫章、长沙都会陷入紧张忙碌中,完全是抽不出身来,人人都是大忙人啊。
初平二年,五月中,酷热难耐,阳光毒辣,再加上豫章之地,山林众多,蝉鸣不决,却是让人心烦意燥。
到了正午时分,烈日当空,袁水周边一点威风都没有,驳岸边的杨柳,修长翠绿的杨柳枝垂涎了下来,无半丁点动静,入了夏之后,几乎是滴雨未下,风不吹,鸟不鸣的,走在路上的行人,都觉得昏聩难受,头疼脑热的。
也幸亏南方多水,再怎么酷热难耐,只要人往水里那么一泡,在难忍的酷热也能熬的住。
兴许是今年格外的出奇,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竟未下雨,要是换做了往年,早已经是大雨滂沱。
“子龙,此行不急。”
天气酷热难耐,本就不适合赶路,而且,前往袁术那边,却是着急不得...
至少还需要拖上那么一拖。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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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周昕,也是倒霉,莫名其妙的被袁绍任命为豫州刺史,虽然,袁绍给了周昕数千的兵马在豫州立足,并且支援其粮草,但面对郭贡等人时,还是相形见绌。
“本初误我啊!”
安稳的过着日子,周昕本来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地步,但是奈何啊....
“主公,速退!”
自从,纪灵从荆州撤兵,纪灵把一肚子的怨气全部撒在了周昕身上,本来兵马就不足,勉强能在豫州立足,面对着纪灵的大军,除了节节败退,那里还有退路。
“走...”
“走了....”
本来这就是浑水,本来他就不该踏足,当初去就不应该贪心,才把自己陷入这步田地中。
后悔已经无用,如今的他只能想办法脱身。
在亲卫的护卫下,周昕经过乔装打扮,立即离去...
今后前往那里,他也不知道...
至少不牵扯进袁氏兄弟的恩怨中,两兄弟看似义薄云天,其实二人都是不当人子,诡的很。
破了周昕的大本营,纪灵竟然没有找到周昕的人,一时间,气的嗷嗷大叫起来,抓不到周昕,提不了周昕的项上人头回去,他岂不是要惹人笑话了。
“找!“纪灵大吼:“要是找不到,尔等提头来见!”
他难受,定然也不会让底下的人好受。
雷簿、陈兰二人相视一眼,心里却是苦涩的紧...
跟随纪灵的时间也不算是短,但是这把憋屈,还是从未有过,同样的,他们心里也清楚,攻破大营未曾找到人,那么人恐怕是真的找不到,周昕这厮应该是见势不妙,跑了!
人一跑,豫州这么大,就如同龙入大海,如何能寻找的到。
并肩而走的雷簿、陈兰,眼神交错间,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当即,只听雷簿开口道:“看来陈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依我看来,不如找.....”
“妙!”
陈兰欣然应道,雷簿的话正中他的下怀....
其实,袁绍扎在豫州的钉子就是周昕,今周昕的兵马全歼,根本无东山再起之时,那么他们的任务急已经完成,至于提周昕的项上人头这事,就有了很大可操作的空间。
过了一个时辰后,骑在马上,手中提着大刀,一双虎目巡视四周,刚才的话,他只不过是气话罢了,就如同他深知袁术所言也只是一句气话。
只是,话说了出去,就要看手下的人有几人能心领神会。
“将军,我等已经提周昕这厮的项上人头!”
一顶完全看不出面貌的人头,被大火的烧的面目全非,谁还能认的出来。
“好!”纪灵看也不看,就命人收拾起来,旋即,传令大军,鸣鼓收兵。
豫州这块地方,一个字乱。
谁都是豫州刺史,郭贡拥兵两万之众,可以为豫州刺史,同样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