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中依照武氏的刑律是按律当斩的,念在他最后斩杀了头目也算有功,江浩和萧从容商量的结果判了他五年监刑。对此结果栾家没有异议,龚正海却不依不饶,龚正海带人去新县衙闹,指责萧从容办事不公。
萧从容感冒好了,孕吐却越来越强烈,没那么多精神和龚正海吵,就让钱双质问了龚正海一句:“真的要禀公办事吗?你龚家经得住查吗?”
一句话就吓退了龚正海等人,这些商人,谁没有私下见不得人的事啊,龚正海这样的人,手中更是少不了血案。想到自己家底都能被萧从容查清楚,这些血案经得住查吗?萧从容不追究已经是好事了,哪敢为此还激怒她,不平也只有按下了。
眼见萧从容的兵马在锦城越来越壮大,连宝山都驻扎起了士兵,龚正海有些郁郁,自己没先下手,竟然坐让人家壮大,这让他一口闷气憋在心上总觉得堵得慌。
儿子是救回来了,税也不好意思赖账交了,等到后面看到严君郎对交税一事理都不理,龚正海又后悔了,觉得自己真不该轻易妥协。
严君郎很鄙视几个人的背叛,跟谢卫弘也不来往了,说看不起他们这些朝廷的走狗,还说自己不交税,看看萧从容又敢对他怎么样。
严君郎的家族以矿山为主,族人大都在山上,几座山头蜿蜒百里,族人加上雇工近千人,除非大规模的围剿,否则还真没人能拿他怎么办。
萧从容对严君郎的张狂并没放在心上,一直放着他,到《告民书》公示快满的前五天,才让一个和严君郎交好的老大夫帮县衙送了一封书信上山。
萧从容在信中附上了一张地图,画了通往严家山头几条要道,这要道上就写了一个兵字,然后托老大夫带上一句话:“和气生财!”
严君郎看了半天,气冲冲地对老大夫骂道:“她这是想威胁我,休想我妥协,你回去告诉她,就算她把路口全堵死了,也别想我投降……格老子最恨小人耍阴谋,她要想我服她,真刀真枪和我干啊!”
那老大夫摇头,劝道:“严族长啊,你固执了,她把路口堵死了,对你们一时是没什么损失,可是长久呢?你们出不去,和你们做买卖的人进不来,你们空守着宝山躲躲藏藏有意思吗?”
这话说得严君郎半天找不到反驳的话,眼看萧从容就只给他几天的时间,这位靠武力吃饭的族长被逼之下决定铤而走险。在他的思想里,觉得萧从容是灾星,就是因为她本来团结的几个族长都纷纷倒戈,他要杀了她,维护自己的利益,然后让其他几个族长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五大家族以他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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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孕吐,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却吐得很厉害,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清波顾嫂看着心痛,却毫无办法。
吴冠子那边顾擎出了一点麻烦事,他抽不开身过来帮她看,只简单地给了一些用萧从容的解释就是营养药丸的东西。吴冠子的药丸萧从容可以放心吃,街头那位张大夫的可就没人敢让她吃了。那大夫依然被请来给她看病,看的药依然不痛不痒,吃不死人就是让人受罪。
这大夫每次来都贼眉鼠眼的,到处窥视,弄得半芹都有些郁闷了,问萧从容这要忍到什么时候啊?
萧从容也挺郁闷的,你说这大夫现在抓他有什么用啊,就为了办个用药不力的罪名吗?除此之外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而让萧从容拿不准的是这大夫的目的,一开始听了清波的报告,她也以为是对付自己的,可是时间长了,她这种想法就越来越淡,反而越来越觉得这大夫是针对清波远山两兄妹来的。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发现这大夫的目光老落在清波身后,盯着她的背,似乎恨不能剥开她的衣服好好探视一番。这目光中没有情.欲,否则萧从容早把他当sè_láng了,他的目光中更多的是贪婪,一种迫不及待,无法掩饰的yù_wàng……
萧从容觉得疑惑,清波背上有什么啊?
清波不说,她自是不好问,心里想了个主意,要让张大夫自己暴露。这日,趁清波不在,她让半芹去骂张大夫,说他是庸医,治了这么久都没效,让他以后别再来了。
骂完半芹就把张大夫撵出了小院,自己悄悄地躲着看他,等半天,还见那张大夫悻悻然地站着,目光怨毒地看着她们的小院。
等他终于走了,几个姜曛的士兵就跟了上去。这些都是萧从容专门挑选出来做侦察兵训练的,不但身手了得,侦察反侦察的能力在这时代已经没几人能比。
到傍晚,陆陆续续就有消息报来,说张大夫出了城,到山里抓了一笼子毒蛇,又秘密见了许多武林人士,还准备了许多快马……等等!
萧从容听到这些消息后失笑,这张大夫还真沉不住气,一逼就狗急跳墙了,这是做了想跑的准备吗?那一笼子毒蛇要了做什么?不会是想把她这变成蛇园吧?
一想到满院子蛇到处乱爬,萧从容就觉得恶心,她可是最见不得这种软体动物的……
想了想,她还是不愿意拿自己的家来做蛇园,只有让清波和远山自己送上门去了。别人家做战场蛇园总比自己家好吧!清波远山一定和她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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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的确是大夫,只是论医术还没他另一门毒术好,可惜两者都是半调子的水平而已,这就让张钤好不甘心,一直盼望着得到本什么武功秘籍,可以让自己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