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被扑倒,顿时一脸的错愕,实在是没想到安玉可胆子竟然这般大,震惊之余,又不免哀嚎,哥们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给扑倒了。
唇,软绵绵的,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只知道将唇轻轻碰在一起,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做,少女则是一头雾水,但脸上、脖子早已布满了红霞,根本无法思考。沈慕心内一笑,便以舌头轻叩对方贝齿,轻易便打开,游龙寻到一条香舌,便轻吮起来,那边战栗了一下,双手立马抓着沈慕的肩头更紧了,星眸半开半阖,显然有些迷醉。
年少气盛的年纪,沈慕很快便热血下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很快寻到两个小鼓包,轻轻摩挲按压,像是陷在棉花里的触感,但毕竟隔了好多层衣服,不能够恣意施展十八般武艺,便欲解带。
那边似乎有所察觉,一下清醒了,这时香舌被一吸,只觉魂儿都快冒了出来,但却按住了那双大手,大手不让,吮吸的更厉害了,她眉头轻蹙,终于还是轻轻一咬牙,那边吃痛,舌头顿住了,但像是抓住了猎物的狮子盘桓不去,又是一咬,终于认输了,好吧好吧,你是女人你强大,缓缓退去了,但在经过双唇的时候,不知是出于小小的报复还是贪恋那一抹香甜,夹住了一片嫩唇,狠狠的一吸,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嘤咛一声,睁着大眼瞪着他,他也不惧地回视,面上笑盈盈的,仿佛为捉弄成功而高兴,又极为不雅地舔了一圈嘴唇,余香犹存地赞叹道:“香,真香。”
少女的眼里立马充满了愤怒,美丽乌黑的大眼珠转了一下,便猛地俯身下来,在他的脖子上狠狠一吸,半晌才放开,一看,立马眉开眼笑起来,红红的一片。
之后,才爬起来,站直了身躯,强作镇定地拍了拍手,但脖子间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偷觑了沈慕一眼,见他并未生气,便也逐渐放下心来,大眼闪了闪,像是在放电,道:“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少女固执地道完这句,转身便走。
花园便有一扇小门直通府外,少女故作矜持地迈着小碎步,打开那扇小门,反身关门之际,装作浑不在意地抬了下眼,见那书生竟然不在了,便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又缩回脑袋来四处观望。
“哼,这个臭沈慕,大坏蛋,这么快就走了,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牙,恨恨的样子,把门用力一摔,转身便大踏步走。
“大坏蛋,不要脸,四处勾搭……”
她碎碎念,眸子不可避免地蒙上了一层灰暗。
便在这时,墙头上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哎,骂谁呢,该不会是在骂我吧?”
那小身影顿了一下,抬起头来嘻嘻一笑道:“就不告诉你,哼!”
也不理他,一蹦一跳地甩着头发走了。
墙头上的人便大声叫:“喂,你步伐走得这么无法无天,会没有朋友的!”
“哼,要你管!”少女回头做个鬼脸,跳得更欢了。
……
有含香生意繁荣,宾客往来不绝,特别是最近一段时日,自绮兰自赎其身后,红楼生意不免受了些影响,黄妈妈急推一位叫“画屏儿”的少女上位,虽挽了颓势,但到底比不得含香这等出名趁早的红尘前辈。
此刻,含香坐在她闺房的床上,两条既直且长的美腿轻轻晃着,而她的对面,则坐了一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子,虽冰肌玉肤,但神情却是很冷的,这种冷不止于外在,就连骨子里,似乎都是冰冷的。
她仿佛万年寒冰,又似夜幕下的孤星,遥不可及。
正是名满京都的紫衣巷明烟姑娘。
只听她缓缓道:“去岁在京都,他佯装是梁州的沈万山,借一饼与明州府尹的公子白显耀相识……”
含香诧异,不禁问道:“何谓借一饼?”
话语被打断,明烟姑娘也并未着恼,反而淡淡解释道:“白显耀爱慕卢国公之女卢青青,这是京城皆知的,似乎白显耀想要卢青青嫁给他,卢青青便说除非天上掉馅饼,那家……那沈慕恰好在楼上,在啃着一张饼。”
“他便当真砸下去了?”含香不可置信道。
“是啊,还差点砸到了卢青青的绣花鞋上。”
“哈哈哈,他可真逗……”含香笑个不停,停歇下来后道,“不过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吧,哪会那么巧就出现在楼上?”
“是的,事后察知,他派人跟随了白显耀好几天……”
“他便是以此结识府尹公子的,之后……再之后……最后年有为不得不潜逃出京去,我们紫衣巷的底细他知道一些,便拿了五万两银子出来,这等白送的银子干嘛不赚,我便让巫姐姐走了一趟……没想到,倒还有意外之喜……”
震惊着的含香小嘴张成了个圆,眉头紧皱,实在未曾想到轰轰烈烈的年家之灭竟是沈慕这一个小小书生在幕后操纵、搅动风云,可他只是个白丁啊,怎么就敢参与进去呢?
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一切,又问道:“姐姐说的是什么意外之喜?”
“那沈慕身边有一个超级高手。”
“谁?”
“刀狂。”
“啊?”含香震惊,“刀狂苗一刀?”
明烟点了点头。
震惊过后,含香忽地轻笑道:“那这下巫姐姐该很高兴了吧,竟碰到朝思暮想的老情人……”
“她说那家伙是个木头,”明烟摇头道,“最重要的是,刀狂已然半只脚踏入了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