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又如同入了羊圈的狼群一般,本就没有提防的禁军这边,简直是被杀的溃不成军,连连败退。
而如今身为皇宫内最高掌权着的薛后,在周显御这不给丝毫喘息机会的猛烈打压下,当即便被迫一步步的退到了皇城内最威严耸立,历代皇帝上朝的金銮殿内。
等到周显御以千人伤亡的代价,彻底控制住局势,并将薛后以及残留仍在抵抗的禁军,统统围困在金銮殿内之后。
当即他便命人打开城门,恭请身为储君的周显睿进宫,亲自来处理眼下这个局面。
而在说如今四面楚歌的薛后,虽然她的额角处也因为局势的紧张,而止不住的流下汗迹。
可做了这么多年的国母,仍旧叫她哪怕身处被动之中,却还是能保持着应有的冷静。
就只见薛后在环视一周围困在金銮殿外围的千人兵马,接着就见她眼神犀利的就看向了周显御,并哼笑一声说道:
“周显御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金銮殿乃是历代皇帝上朝之处,你竟然敢带兵围困在这里。难道你是想公然挑战皇权,意图犯上作乱不成。”
闻听得薛后这颠倒黑白的话,因为明帝的离世,这会心里还情绪极为起伏的周显御,当即甚至一挥手中的长枪,迈步就向薛后迎了过去,显然是动了真火了。
毕竟周显御的母妃是被薛后逼死的,如今明帝的死也是对方一手造成的。
如此血海深仇若是不报,周显御真是觉得自己实在枉为人子。
可是他这边才一动,却被萧瑾萱给直接拦住了。
而就见得萧瑾萱在环顾四周以后,当即不禁神情就颇为凝重的说道:
“显御她是在有意激怒你,我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杀了薛后,但是现在你确实不能动她分毫,否则弑母叛乱的罪名你是躲不开的。而且你难道还没察觉到异常吗,你带兵从城外如今一直攻进皇城之内,可是却都没有发现周显泰的身影。而且和你作战的也都是禁军以及骁骑营的兵马。像那晚追杀我和睿王殿下的黑甲卫,却是一个也没出现,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萧瑾萱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忌讳旁人听见。
因此被围困在殿内的薛后当即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而她更是立刻眼神如刀般的看向了萧瑾萱,双手因为恼火都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因为就如同萧瑾萱适才所讲的一样,薛后就是有意用言语意图激动周显御。
毕竟她在如何也是一国之母,在没定下她谋逆之罪前,周显御只要胆敢伤到她分毫,都将视为犯上作乱,倾斜向周显睿的民心也会从回到她这边来。
可是如今她的计划再次被萧瑾萱给识破阻拦了,由不得她不暗恨心中。
不过眼见得萧瑾萱在四下寻找周显泰的踪迹,薛后不禁露出一丝从容的笑意,然后仪态万千的说道:
“萧瑾萱,你知道本后为何被围困至此,却不慌乱是何缘故吗。那便是我的泰儿,正将多年训练的两万黑甲卫调遣入京。我是一国之母在没有足够条件给我定罪之前,你们谁也动不了本后。不过算算时日,显泰那孩子也快领兵归来了,到时你们一个个都会被铁骑踏成碎片,本后倒要瞧瞧咱们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而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似乎是为了认证薛后所言非虚一般,几乎是她话音落下,仰头长笑不止的时候。
忽然间就见得攻下皇城,被周显御派去把手各大宫门的京军营的将士,这会竟有一个前哨兵急匆匆的赶到了周显御的身边。
接着就见这士兵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声音难掩颤抖,却强自镇定的禀告道:
“王爷前方城门外忽然涌现几万身穿黑甲的骑兵,正和咱们京军营皇城之下的弟兄们对峙在一起,如今该如何应对,还请王爷即刻调兵遣将,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