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几日后他来大殿向我告假的时候,仿佛身上暴增了一种功力,整个人的气度也非来时可比,这些连当rb教其他的长老也都看了出来。”
“只因我受师弟清河子所托,要照应好他,便没有许他下山,谁知他竟直接走了。倒也是个性格跳脱、不拘泥的孩子。”
梁国公追问道:“掌门确定这孩子与我有些神似?”
孤尘子点点头:“现在想来,不仅相貌有些神似,身形步态也像。只不知那孩子与贵客是什么关系?”
“那孩子,有可能是在下的外孙儿。”梁国公道。
“原来如此。”孤尘子冲着梁国公就是一礼:“还望贵客见谅,我受师弟清河子所托,本应好好照看那孩子,却因看护不周,让他离了冷泉派,若真是贵客之孙,便真是对不住了。”
梁国公俯身回礼:“掌门说的哪里话,这孩子与掌门无亲无故,却能被收留在冷泉派中予关照,我梁某感激尚且不及,掌门何来对不住之说。”
回转身,望向童远之:“如果是越儿,离了这冷泉山,天地之大,人海茫茫,只怕一时半时也无处可找了。”布满着皱纹的一双老眼之中,透出些伤感。
却说李越,天瑶与老胡三人,驾着马车,一路上遇到城镇便闲逛一番,遇到山川湖泊便下车赏景,虽不急赶,但这马儿力劲十足,脚速又快,八月十四日便来到天瀑山下,找了家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了。
当然钱是天瑶出的,李越身无分文,老胡做天狼国密探的每月二两薪俸,还不够他的酒钱。
吃晚饭的时候,天瑶看着老胡笑道:“老胡,你做了几十年的密谍,也没存些银子?”
“名义上每月有二两,但上头经常以我没有完成任务为由头,克扣一些,到手的并不多。”老胡随意地答道。
“扣你钱,你还帮他们做?”天瑶道。
“其实我哪里有帮他们做事,只是混点酒钱而已,我这个人一辈子懒散惯了,也不想做其他的营生,于是给一两便用一两,给十文便用十文,没钱了有时还要饿个几天,跟乞丐没什么区别。”
李越道:“那你这秘谍做的也挺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老胡喝了口酒,接着道:“不瞒你们两位,这几十年,我每天独来独往,醒来的时候不是这个屋檐下,就是那个草堆里。虽说被你们劫持了,却能乘马车、住客栈,吃饱饭,比我以前的日子舒心多了。”
天瑶瞪大的眼睛:“你不会想赖着我们,不走了吧?”
“我老胡正有此意。”
李越正欲插话,突听一阵喧哗,只见一个黑衣少女,带着几十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少女长着一张小圆脸,五官也小巧精致,像个瓷娃娃一般,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只在耳边用发卡往上收了一下。
进得门来,到柜台前,把一柄短刀往柜台上重重一放:“店家,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