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就要这么大,这枪就是你的手,你想打上谁,只要心里有念头衣扣扳机,子弹就能钻进谁的脑子,那才是真正的高手!”马行空一边开枪,一边对马健威说道。
马健威也端着一杆枪,趴在马行空的身边,静静的听着。马行空没有开第二枪,他将子弹推上趟:“作为一个猎人要善于审时度势,不是一阵乱枪,要在最好的时候开最重要的一枪,现在那些日本人冷冷的不动,那就让他们站着,只要有一个人动,立刻开枪,这才是真正的打猎!”
门外的皮靴声突然停止。石头趴在门上听了很久也没有再听见,转头道:“他们走了?”
刘五摇摇头。一时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几声尖锐的鸟叫声突然想起。这是土匪们的暗号,本来鸟叫声只是为了联络,马行空觉得太过单一,经过改良之后,形成一种可以表达复杂话语的新形势。
刘五大喜过望:“听见没有,大哥救我们来了!让我们从窗户走,快点!”
几个人来到窗户边,刚一探头。下面全是日本兵。金正成的一条腿都放到了窗户外面,吓的又赶紧收了回来。“轰!”一颗手雷就在他们所在的窗户下面爆炸,围在窗户下面的日本兵被炸的七零八落,顿时形成了一个空旷地带。
“快点!走!”石头站在窗台上纵身一跃,双脚着地,稳稳站住。刘五跟着也跳了下去,一个前滚翻也从地上爬了起来。金正成见两人都是这么轻松,以为也没什么,等他到了半空中,才感觉事情不对,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五脏六腑都要散了,脚腕也歪了,骨头生疼。
石头一把抓起金正成,往肩上一抗:“你说你有个屁用,这么高点还差点摔死!真是个窝囊废!”
刘五负责在前面开路,石头背着金正成。三个人在土匪们和马行空的掩护下,硬生生杀了一条血路,从司令部的大门里冲了出去。
“咻……!”一声婉转的鸟鸣传出其好远。穆云晨一声令下,土匪们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油瓶点燃扔进司令部,又脱了身上的衣服,浇上水点上火。阵阵大火和浓烟将整个司令部的大楼几乎完全笼罩,日本兵呛的是连连咳嗽,鼻涕眼泪使劲的往下流。
“这帮小子竟然给里面放了胡椒面!真他娘的坏!”穆云晨骂了一句,大声喊道:“走了!”
龙杰解决到了西门的几个士兵,剥了他们的皮,自己换上。学着他们的样子,在西门口来来回回的晃悠。碰见日本人,便立正敬礼,碰见中国士兵,咋咋呼呼大呼小叫的吼上一通。就这样,在敌人眼皮底下竟然混了过去。
马行空领着自己人边撤边打,靠着土匪们精准的枪法和良好的夜战能力,冲到西门边的时候硬是将日本人挡在了身后。龙杰老远就看见自己人过来,急忙脱了身上的日军皮子,免得造成误伤:“打开城门,走了!”
冈本义男灰头土脸从司令部钻了出来,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上一次马行空等人攻打司令部,腹部中将把他们挡在几十米之外。这一次竟然让人家冲到了大门口,还差点烧了司令部。这无疑是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司令官阁下!”副官匆忙跑过来:“呃……”
“说!”冈本义男瞪着眼睛:“是不是又让那些土匪跑了?”
“是的!他们假扮皇军,抢占西门,从西门跑了,派出去的搜索小队也全部失踪!”副官拿着一张纸递给冈本义男:“这是我们这次的损失和伤亡情况,请司令官过目!”
冈本义男点点头,接过清单,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马行空等人回到白龙涯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他们为了干掉身后那些追踪自己ide日军搜索小队,带着他们在林子里绕了整整一天。只要进了林子,这些人如鱼得水,不断行动灵活,每个人的本事也就显现了出来。对付大队日军可能不行,这种搜索小队简直轻而易举。
这次打闹长春城,杀上日军的同时,自己的伤亡也不小。死了十几个兄弟,另有十几个受伤。还在找回了玉玺和黑娃。就在聚义厅的大厅里,马健威为黑娃披麻戴孝。马行空在日本的这些年里,黑娃对马健威母子的照顾谁都看得到。
马行空端起酒杯,眼里含着泪水:“兄弟,哥哥对不住你,没有好好照顾你,兄弟先走,等哥哥我杀光了日本人就下来陪你!”说着话,将酒盅一歪,里面的酒洒在地上。
没有人在提黑娃偷走玉玺的事情,也没有人在说去为什么黑娃下山。很多年以后,马行空对别人说起这个一直跟着这自己的亲弟弟时,都说是死在日本人的暗算上。黑娃的坟茔就在白龙涯崖顶阳坡的一颗大松树下,冲着南方,可以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家乡。
当马行空再次拿到玉玺的时候,他觉得这东西决不能放在自己手里,一来不安全,二来这也不是自己的。当天晚上,他只带上自己的儿子马健威。父子两人悄悄离开山寨,下了白龙涯,摸到长春城西南角的城墙下。
马行空掏出玉玺。马健威差点喊出声来,本以为马行空带自己进城,没想到也想学黑叔。马健威刚想说话,马行空一把捂住他的嘴,道:“你先别说,听我说完,你听好了,从现在起这东西咱爷俩就埋在这里,谁也不许说出去!你能做到吗?”
马健威郑重的点点头。马行空开始挖坑,一边挖一边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