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鼎文惊恐的眼睛瞪的很大,嘴也大张着。脑袋是从脖子根本割掉的,一颗脑袋完完整整。张学良仔细看着这可脑袋很久。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既高兴不起来,也不难过。蒋鼎文也算是一员虎将,国民党北伐战争时也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就这么死了,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张学良点点头:“好!大哥,你们辛苦了,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邹凯才回来,好在没啥事。行署那边对蒋鼎文的死也没有任何说法,直到下午全城的百姓只知道昨天晚上行署打过枪,谁也不知道蒋鼎文死了。马行空没有啥事,在院子里看着几个兄弟教马健威摔跤。张学良派人找他。他点点头说马上就来。
来到张学良的办公室时,张学良正在传衣服。张学良平时不喜欢穿军装,总是一身笔挺的西装,这样和他美丽的秘书赵一荻走在一起才搭配。只有在出席军界或者面见重要客人的时候才会穿军装。马行空一件:“什么事?二弟这是要去开会?”
张学良一边扣纽扣一边道:“桌子上是刚刚收到的电报,是委员长亲自下的命令,你看看!”
马行空抓起电报,看着看着就是一愣,问道:“他要见我?”
张学良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委员长怎么会知道你,而却指名道姓让我把你带上!”
“呵呵!是不是他要给哥哥我升官呀!”马行空嘿嘿笑道:“别的我不稀罕,给我个副委员长干干倒是挺好!”
张学良一笑:“副委员长,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你不是国民党三朝元老,二,在军界没有名气,三,你现在才是个小小的少校,连胜sān_jí也不过是个将军而已,副委员长,我都没想过!”张学良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汽车早就准备好了。上了车,直奔临潼。
临潼就在西安的东南方向,紧靠秦岭山脉。这里以温泉最为有名,唐朝时唐明皇最宠爱的妃子杨玉环也在此沐浴,修建专门的浴场华清池。蒋介石这次来就住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之后,汽车在华清池门口停下,张学良和马行空下了车。在门出自己的武器,这才在接待员带领下往蒋介石的住处走。
“蒋鼎文!”马行空和张学良全都是一愣,两人对望一眼,马行空道:“你不是……”说了一半,立刻收住,不能继续说了。
蒋鼎文看着马行空微微一笑:“马副官,我怎么了?”
张学良急忙道:“蒋主任不再行营,怎么也在这里?”
“是我让他来的!”一个光头、瘦削,穿着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此人眼睛不大,脸庞和他的身材一样是个长条形,没有胡子说起话来不苟言笑,始终板着一副面孔。张学良和蒋鼎文急忙站起身,给那人敬礼。
“坐!都坐下!”就在院子中的一个凉亭里,蒋介石、张学良、蒋鼎文三人落座。马行空知道这里没有他的位子,就站在张学良的身后。蒋介石抬头看了马行空一眼,问张学良道:“汉卿呀!这位就是你的结拜大哥马行空吧?”
张学良道:“是!他是我结拜大哥,目前在我那里做个副官!”
蒋介石给马行空招招手,指着自己对面的那个空出来的石墩:“也坐吧,站在那里说话不舒服!”
马行空看了张学良一眼,张学良微微点头。马行空也就大马金刀的坐了。蒋介石这个时候才说到了主题:“汉卿,你和鼎文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是剿匪主力,可是呢,我听说昨天晚上,有人袭击陕西行署,而汉卿你却按兵不动,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学良道:“委座,这件事事出有因,如果说有人袭击行署,委座可知为何要袭击,皆因蒋主任开枪射杀学生,在西安城里险些酿成民变!机关枪不是用来打自己人的,是用来打侵略者的!正因为蒋主任恣意妄为,才造成昨天夜里有人袭击行署的事情!”
蒋介石道:“不管为了什么,袭击行署就是造反,听说还杀了人!”
“对!”蒋鼎文这次说道:“我的秘书朱志强被杀,尸体还在行署里面!还有一个士兵也被杀了,脑袋都不见了!惨不忍睹呀!”
张学良道:“据我所知,袭击行署的人并没有攻入行署,谈何杀人之举!蒋主任,说话也得讲究证据!”
蒋介石急忙制止了两人的讨论,看着对面的马行空,突然问道:“马副官,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行空一笑:“要我说,这是的责任全在蒋主任,第一这西安防务和治安都由蒋主任负责,枪杀学生本就错了,还造成有人袭击行署,第二,我们副司令只负责剿匪,要说责任吗,也只是没有及时救援,主要责任还在蒋主任,西安治安如此不堪,连几个袭击者都挡不住,还如何抵挡的进攻,至于死了人,既然死在行署那就说不清了,说是袭击者所为,还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作为剿总的人,我们当然不知道,再说了,蒋主任负责治安,管理警察局,这件事应该由蒋主任尽快查清才好!”
蒋鼎文越听越不对劲:“委座,这……!”
蒋介石微微点头:“马副官说的倒也有道理,这件事既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就这么算了,鼎文呀!你果然没有推荐错,这个马行空的确是个文武全才,不知道马副官可愿来我这里任职呀?”
马行空低头笑了笑:“委座抬举我马行空岂能辜负,不过我才从东北回来不久,和我二弟刚刚团聚,如果委座不弃,给我三年,我和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