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码归一码,之前锦禾兮那样对何清玮,暗中帮助多次,众人都为她惊叹,但是一说到画的事情上,众人又开始觉得锦禾兮有些无理取闹。
其实一个有钱人花了天价买了衣服赝品,心里不舒服在所难免,难以接受也是正常,但是这样的固执想要让所有人都承认那副画是真迹,就有些过了头。
他们都是画作界里的人,虽没有应立辉那样大的名气,有些甚至只是喜好收藏画作,但是他们对名画都很尊重和珍惜,要他们承认一幅赝品是真迹,也太侮辱人了。
于是开始有人劝锦禾兮不要固执,就连应立辉都出了声:“锦小姐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总不能让我们昧着良心说这幅画是真迹,你说是吧?”
“是啊,这样的话太不尊重画家,还不尊重那些真画。”
“锦小姐你是真性情,我们理解你被人欺骗了心里难受,但是我们还是要接受现实。”
“人这一生,都要吃许许多多的亏,锦小姐就当是花了钱买了教训吧。”
“诸位的好意,锦禾兮心领了。”锦禾兮悠然出声,已然是不想在听那些话,停顿了不到三秒又出了声,“这幅画不可能是赝品,它就是出自j之手。”
“你有证据吗?”丁牟已经对锦禾兮生出了恶意,之前觉得这女人很能耐,也很强势,但是过分的挤对他便让他心情不好。
哪知道,锦禾兮却点点头:“不巧得很,我正好认识j,所以这幅画我才敢信心百倍的说,它就是绝对绝的真迹,而非赝品。”
众人一阵惊叹,却又很快回过神来,丁牟反而是笑容不屑:“锦小姐还真是有趣的一个人,j盛名在外,身在画圈中心的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见过就见过,我还说我和j一起吃过饭呢。”
丁牟的态度有些尖锐,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倒是安爵夫人站到她的身边,惊讶的问:“锦小姐当真认识j?”
“我的确认识j。”锦禾兮点头,“不仅如此,我们关系不错。”
“所以j私下里将这幅《重生·怒放》送给了锦小姐吗?”安爵夫人的眼睛里生出一丝惊喜和期待。
锦禾兮点点头,却又摇头:“j的确是把这幅画私下送人了,但并不是送给我。”
因为锦禾兮的神色很淡定很认真,安爵夫人觉得一个可以暗中那样不惜代价帮一个对自己并不友好的家庭的女人,不可能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毕竟这个谎言对她没有丝毫好处。
“那……”安爵夫人顿了顿,转而问,“那锦小姐……请问您知道这幅画的隐含寓意吗?”
一瞬间,安爵夫人对锦禾兮用上了敬语。
锦禾兮笑了笑,说道:“这幅画的寓意全天下只有j自己知道。”
“哈哈哈……”丁牟立即就笑了出来,十分的不屑,“锦小姐,你这谎撒的一点儿都不高明。”
“何以见得?”锦禾兮反问。
丁牟问:“你不是说你和j关系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