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一解释,对面一对叔侄就差点跳起来了。
“什么?你居然已经玷污了那女子?!”
“什么?你真的连瞎子都不放过?不是说过和她之间没什么的吗?你个大骗子!”
大小姐说着说着,竟是差点哭了。
“我不都说了没这回事吗?只是瞎子伤得很重,这会都没醒过来,所以才需要用到这方子,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事,话说你们这些人,思想怎么如此不纯洁?总往那种事上联想...”肖柏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番话,竟是把林家叔侄给说得哑口无言?
就这么尴尬了好一会,林老三才干笑了两声打了个圆场:“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这方子这有些不对劲,就算是要安神养胎,也不需要如此多种药才是,药效过猛,反而伤身,结果是用在其他病症的吗?看来你找的那位医生,水准不凡啊?你是怎么认识的?”
“是那位仙尊大人帮忙引荐的神医。”肖柏随口敷衍道,又稍微编了点借口,说那神医性格孤僻,思维怪异,心理扭曲,断绝了林老三见上一面的打算。
就这么化解了误会之后,林老三连忙吩咐伙计们去抓药,自己着坐在一旁认真研究着那纸药方,嘴里还不停嘀咕着:
“这几味药容在一起,药性过猛,猛药若毒,哪怕辅以银针也很难化解吧?除非能用针术将药力合理的调配引导...可人与人的经脉气血又有着诸多差异,他又是如何做到不会出差错的呢?这种手法真能唤醒沉睡不醒之人?不行,我得修书一封寄去老师处,请教一番...”
他并不知道治疗环境是在灵气充沛的秘境之中,也不知道医一手头还有几种天材地宝可用,环境和条件的差异如此之大,只是这样用常理去凭空推断,哪怕找上那八圣之一的医仙商慈,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
这样来看,医一并不是不介意别人抄走自己的方子,而是哪怕被人抄了也没用...
不过他最后还是留住了肖柏,一口气写了两封信,说了下这方子的事,但出于职业道德,并未抄录方子本身,只是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描述。
之后,他将两封信连同一块刻有名字的木牌递给了肖柏,说道:“你这趟不是要去云州斗宠大会吗?我们悬针门的人也会去,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两封信交由他们,这木牌便是信物。”
那信封上一封写着‘恩师亲启’一封又写着‘掌门亲启’,分别寄给他师父鬼手神医和悬针门掌门医仙商慈。
“另外还有一事,差点忘了,你这次带回来的小礼物,也不知道你这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这等灵果,竟是随手就送人了...大哥已经帮你仔细的收好了,一番孝心也领了,不过这等好货,还是回头等奇珍宴上再摆出来吧,所以年底的时候,记得回家过年。”林老三又叮嘱了一句,这做派宛然已经认定了肖柏这个侄女婿,把他当一家人了。
肖柏愣了一下,连忙点了点头,收好两封信,这才提着已经打包的药材和煎药需要的工具,带着大小姐离开了药铺。
走在回去的路上,大小姐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呆呆的任由肖柏牵着自己的小手,甚至都不顾路人的调笑。
直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突然站定了下来,对着肖柏小声问道:“你和那个瞎子,真的没什么吗?”
“那是当然啦,我肖柏什么时候骗过人?”肖柏大言不惭的说道。
“那...那你想不想让我喝这味药?”大小姐又壮起胆子试探性的问道。
“你又没病,喝药干嘛?药这个东西,能不喝就别喝,喝多了会变得萌萌哒!”肖柏认真的劝告着。
“唉...”大小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拿这家伙没啥太好办法...自己明明都说得那么明显了...
就这样,肖柏回了家,先把药材和工具送回了门派,又渡过了在泉城的最后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起床,他先回了趟门派,配合着医一给瞎子又来了个疗程,再把那碗大小姐很想喝的药灌进瞎子嘴里,这才回来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云州。
因为随行的都是女孩子,又多了大小姐和小萌儿两位大家闺秀,所以出发的时间就稍微晚了点,等到众人一路飞抵云州,找到之前和师兄们约定见面的那家客栈时,天都黑了。
此时距离斗宠大会开幕还剩下一天。
“肖师弟,你怎么这么晚才到,我们差点以为你不来了。”带头的那位师兄很是无奈的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路上遇见了点其他的事...对了,几位师兄怎么称呼啊?”肖柏跟着问道。
“我是平时负责放羊的杨师兄;这位是养鱼的余师兄;这位是喂鸽子的葛师兄;这位是赶鸭子的吴师兄。”那位师兄给肖柏一一介绍了一番坐在周围的其他几位师兄,每一位的姓氏都和他们的专业相当匹配的样子。
“在等师弟你过来那段时间,书院那边寄来了一封包裹和一封信。”葛师兄说着,拿出了一只又大又沉的包裹和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这得多强壮的鸽子才背得动这么重的东西啊?”肖柏接过那沉重的包裹,不禁问道,他都怀疑这里面装的是几匹方砖。
“那你想多了,包裹是托其他人捎带送来的。”
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