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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有些受惊的样子,她看看大妞过去请来人坐下:“姐姐,不知道女史大人叫奴婢有什么事儿?”她们院子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掌理姑姑到现在也不见人,她当然会感到惧怕才对。
说着话,她塞给来人十几文大钱,接着脚发软、手发抖的倒上一盏茶:“姐姐喝口茶润润。”巴结人的手腕一点儿也不高明,而且那碗凉茶来人根本连看也不会看一眼的。
来人把钱收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问问有关花姑姑的事情。”她指的是花宫女。
“为、为什么是我啊?”红鸾有些胆战心惊,院子里的宫奴那么多单唤她怎么也不像是好事儿。
来人看一眼躺在炕上抬起头来注意着她和红鸾的刘珍,眼底闪过一丝光芒:“还不是因为你有福气和她住在一起,又有福气和她们姐妹有过节。”
“姐姐,那真怨不得我,是她们姐妹在欺负我;”说到此处红鸾终于机灵了一点儿:“万望姐姐在女史大人面前分说一二。”
来人拍拍她的手:“女史大人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放心吧。”她站起来横一眼刘珍:“还有你,要我过去请你下炕不成?一同跟来,女史大人可没有多少耐性等人的。”
刘珍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伤痛起身——昨天晴儿可是下了极重的手,不过是下地就疼得她出了一身的细汗。
红鸾不作声的跟着来人,其实心中并没有多少惧意:说一丝怕没有那是骗人的,倒底要去见的是掌管着她生死的花女史;不过她料到花绽放会来唤她,也等着要去见花绽放,早已经准备好了。
成败与否,花绽放会如何做是极重要的;如果她不唤红鸾,红鸾也要想个法子见见她:在花绽放身上有所图谋,当然是很危险的事情;但,宫女之位她存了必得的心思,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
风雨比起昨天已经小多了,但也不是一柄油纸伞能挡得住;不多时红鸾的裙子已经湿了小半截,除了有些凉意并没有其它不适,而刘珍身上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是沾上雨水的衣裙贴在身上还是让她的痛意又加重了不少。
刘珍比红鸾还要怕,她经过昨天一天已经有点明白过来,可是事以至此后悔是无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她想到此处看一眼前面的红鸾,眼底闪过一丝恨还有得意,随之就被疼痛的神色给代替。
红鸾一行人在风雨中走得不算快,忽然听到前面传来踏水飞奔的脚步声,都吃惊看过;看清来人的服色后,来唤的人带着红鸾和刘珍避到一旁给飞奔而来的人让路。
来人是一个太监。
红鸾就在抬头的霎间认出太监是古安平,看到他满脸的焦急以及他现在所行的路,猜想他八成是去寻自己的,只是眼下她却不能和古安平说一句话。
古安平走到红鸾几人近前放慢了脚步,他也看到了红鸾;他是来寻红鸾的,因为他知道了御花园所发生的一切,想要阻止红鸾再做下去:再有几天,红鸾就可以出宫了。
因为红鸾的关系,他对花绽放的身边人都是认识的,在看到红鸾身前的人时他就知道自己来晚了。他的心中涌上来太多的滋味儿,混杂在一起反而什么味儿也品不出来了。
功亏一篑。
他费尽心思、花光所有的积蓄,欠下极大的人情,事情就差最后一步:宫中的文书,放红鸾出宫的文书;可是红鸾没有听他的,她还是依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了,让他这两日的全部努力都付诸东流。
满天的雨水被风儿带着不轻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头上,满头满脸的雨水中他的目光只在红鸾身上微微一顿。
红鸾心中是有愧的,尤其是看到古安平没有雨具就这样急急赶过来,因此她甚至有些不敢看古安平的眼睛,怕看到他责备、怪罪或是痛苦的目光。
越是不敢看却越是很想看,她的目光还是悄悄扫过古安平的眼睛,然后她的心酸楚难明:古安平的目光里没有责备、没有怪罪,也没有痛苦,满满的全是担心,对她的担心。
古安平猜到她要去哪里,可是他并不能帮上一点儿,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已经不是他能阻止或是改变的;红鸾知道他担心自己有个万一,那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古安平救不了她。
她微不可见的点头,在古安平快要走过她身边时用目光偷偷的示意:她不会有事儿。
他是担心。
她是安慰。
一句话,目光相对也只能是一碰就分,可是所思所想却都不是自己。
古安平的脚步并没有停顿,也没有在红鸾身边放慢,反而有点加快:现在他能做的就是不要再增添任何一点儿变数,才能最大的保证红鸾能平安。
擦身而过,古安平没有回头急急的飞奔而去。
红鸾没有抬头、没有回头,不紧不慢的跟上花绽放的人;她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只能向前一直走下去。
到了花绽放的屋里,打开帘子扑面而来的温暖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她甩甩手中油伞的雨水,把它交给一旁的宫奴:“麻烦姐姐。”
风雨被隔在帘子外,连风雨之声都听不到了,入耳的是琴音。
红鸾转过屏风却看到有位宫女正在抚琴,而花绽放却半倚在床榻上合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琴声没有因为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