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蓝少右开口道:“鬼哭狼兄长言之有理。 。主子的意思很明了,对于婉茹主子和查敏主子来说,‘精’平皇室既然是罪恶滔天的皇室,又是在这样一个受牵连的时代,他们皇室能对别人搞株连,别人就不能对他们搞株连吗?”
继续道:“我认为我们还是得放开手脚,丞相之前不是也跟我们说过吗,婉茹主子之前是一心要摧毁‘精’平皇室的,丞相大人就是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有些怀柔,婉茹主子就将处理‘精’平皇室的大权全权‘交’由强硬的罡琥大人。”
继续道:“而现在,婉茹主子明白了一个道理,作为主子级人物,不能在这事上表现得过于强势,以免失了主子的风范。”
继续道:“但我们底下人必须为主子们着想,为主子们分忧,将事情做好。我甚至认为,到时我们把事情办好了,主子们会故意大大数落我们,然后照样给我们升级,甚至还会请我们喝酒呢!”
金不换一听,大赞道:“少右兄真是没有在官场中白呆,高见啊,高见!”
轻飘飘因有些不明,自言自语地道:“照如此说来,上面的主子们并不是人们心目中的那种菩萨心肠的人了?”
鬼哭狼一听,好没气地道:“我们卓尔师父不是说过吗,世界的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既然上面的层层主子们把世界‘精’心设计成这样,各级主子们就不是菩萨,要不就不会有禄人的烽火不断和生灵涂炭以及动物的弱‘肉’强食。我们不能再以禄人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了!”
八人一边走一边聊,不觉已到丞相府。入内取了兵器,正待要出发时,京南三秀中的老三“轻飘飘”手执折扇问道:“各位兄长,我们自己能隐形,不知这手中的兵器能不能跟着隐形呀?”
他二哥“莫逆‘交’”答道:“手中的兵器要是不能隐形,那我们的衣服岂不是也不能隐形了?如果这样,这隐形又有什么意义。所以,我想应该是有一个范围的,或者说我们的意到之处,便能跟着隐形。”
他们大哥金不换道:“鬼哭狼兄长,要不你拿着你的五尺青铜朴刀隐形一试,不就知道了。”
鬼哭狼点点头,一下启动了体内的隐形程序,连人带刀都不见了踪影。麻蓝少右道:“这叫身之所握,意之所到,必定隐形。”
之后鬼哭狼又显了形,说道:“好玩,这真好玩!”
京南三秀中的三弟轻飘飘又为难道:“各位兄长,那‘精’平的京城我们都没去过,谁知道在哪呀!”
麻蓝少右道:“这个容易,我们一问相府中食客,他们都是有识之士,定能知晓。”
八个于是行去府中的简房,见有二十几个中年和老年男子在说着话儿,金不换上前几步,拱手作礼道:“众位高士,晚生有礼了!”
其中一白须老者还礼道:“仙家不必客气,不知众位仙家到此简房中来,有何指教?”
金不换道:“指教不敢,求教是真,我们都没去过‘精’平,不熟那的地形,不知‘精’平的京城在何方,离此有多远?还请不吝赐教!”
那老者伸手指了指道:“往北行,离此约一千八百里。仙家们也可沿海而上,他们的京城离海边只有三百里。”八人谢过之后又在府中取了些银两,然后隐形离了去。
八人往北腾了约一千八百里,又从高空往下一望,离海约三百里处,果然有一座大城。于是齐隐至大城上方,离地约三百米处,向下看去,木艺建筑和青砖瓦房不计其数。
其中有一个特大的院落特别醒目,都是墙涂红漆,殿盖赤瓦。其规模之大,建筑之雄伟,都是力体国皇宫所不及的。
他们彼此心中都认准了此大院就是‘精’平皇宫,因见靠后一座看似主殿的宫殿前,端立着二十几个手持长缨枪的宫中‘侍’卫,八人于是隐了进去,停在了殿内上空。
见一老者身着龙袍,坐于龙椅上,问下面的三十几个大臣道:“众爱卿,大家可有什么好点子?”
只见靠前的一个约五十五六的大臣回道:“回皇上,臣以为,那天上飞来飞去的神物向我军将士发‘射’威力极大的大声响火物,既然只是要威慑我军,‘逼’我军退兵,神仙们就不会真的进攻我国。所以,皇上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他身旁的另一个约四十五六的大臣道:“启禀皇上,臣以为,神仙们既然有意协助力体国,我国还是要多加防范为好,以免状况有变时我军措手不及。”
那皇上哀叹一声道:“唉,与天兵天将打仗,我们哪有经验呀!又该如何防范呀?”皇上叹毕,台下顿时一片寂静。
这时,不知从何方突然传出一阵‘阴’森恐怖鬼哭似的长笑声:“哈……哈……哈……哈……”一笑过后又没再笑,只吓得那皇帝和台下众臣东张西望,上下相观。
因找不着北,那个四十五六的大臣大声问道:“是何方神圣在此作笑,为何不显形一见?”
因好一阵都无人应答,那大臣道:“启禀皇上,可能是从此路过的神仙或是鬼怪笑了一声,应该走了,还请皇上不必在意!”
皇上自我安慰道:“但愿是这样!”
这时,他们又听到一个鬼哭似的声音道:“我不是神仙,我是鬼怪,你们这里一些人的阳寿已尽,我是特意来索你们的命的!”
突然,朝堂中一阵‘阴’风卷过,把皇上的金‘色’皇冠都吹落地上,又是在这样的